之前的時間單天邪可沒白耽誤,除了買點必需品之外,還順便打聽了嵩山派駐地最近有無人員進出,從門口小販處得知,今天嵩山派的人一個都還未外出,正是天賜良機。
「好狂妄的賊子,視我嵩山如無物。」
一名年輕男子可能是為了在同門之間表現自己,二話不說直接拔劍便刺。
望著過來找死的人,單天邪面不改色一拳下去,整個人被直接打的四分五裂開來。
血霧漫天,一襲黑衣的單天邪站在其中,仿佛修羅降世。
他再次開口,語氣冷的讓人發顫:「沒人說?那殺完總不會錯!」
許是眼前場景太過驚人,剩餘弟子紛紛咽了口唾沫,眼神不自覺的朝著一名年輕人看去。
年輕人見眾人看向自己,臉色不由得一白,隨即施展身法,朝後院跑去。
一邊跑一邊喊:「鍾師叔救命!」
「救命?我看誰能救你的命!」
單天邪冷哼一聲,隨即準備施展身法擒拿之時。
一聲渾厚聲音從後院傳來。
「狂妄!光天化日之下,衝擊嵩山駐地,殺我門中弟子,定然是魔教妖孽。」
話語之間先扣了一頂大帽子過來。
隨即一名中年男子,一襲勁裝從後院施展身法而出。
來人正是嵩山十三太保之一的九曲劍--鍾鎮!
左一鳴看見鍾鎮出來心中一定,鍾師叔可是絕頂高手,這個毛頭小子肯定不是對手,這下穩了,待會必須把這小子好好折磨一番,旁邊的那個姑娘也不錯,一身勁裝一看就辣的很,留下來好好折磨。
鍾鎮出來後見到滿地的屍體,以及殺氣騰騰的單天邪,也懶得廢話,直接定性為魔教妖人率先出手,一劍朝著單天邪刺去,正是嵩快慢二十七路劍法,劍法講究忽快忽慢,詭異莫測一般人還未分清,便已經死於劍下。
似乎已經看見單天邪倒在自己劍下,鍾鎮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小子,閻王爺那兒報到的時候,別忘了殺你者鍾鎮是也!」
「絕頂高手罷了,未入先天,也配狂吠。」
單天邪冷笑一聲,身形一動,靈狐身法瞬間避過對方攻擊範圍,一把撿起嵩山弟子掉落的單劍。
高高躍起,猛然向下一擊。
一劍西來,天外飛仙!
鍾鎮見一劍落空,心中已經暗道不妙,嘴角笑意此刻也是消失不見,身形暴退,但是還未等他有所動作,就已經看見一道劍光襲來,從九天而落,迅疾而輝煌,已經不似人間的劍法,隨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光。
噗呲一聲
單劍已經刺入喉中,整個人身形頓時一滯,呆呆愣在原地,雙目充血,臉色表情猙獰無比,每一根肌肉都在跳動。
「你.到底..是誰..。」
鍾鎮此時眼中才閃過一絲不甘跟疑惑,此時他才想到應該先問問什麼來歷的,草率了有點,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這兩年嵩山蒸蒸日上,都忘了江湖之大不止是五嶽劍派一隅之地。
單天邪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並無答話,你想知道?我偏不說!偏讓你死也是個糊塗鬼!
一劍抽出之後,血液從喉嚨處飛濺而出!
轟!
下一瞬,他整個人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直直的倒在地上。
一劍殺絕頂,但是單天邪周遭殺意未減分毫,對他來說不過些許利息罷了,快意恩仇還早得很,做人要言而有信,說滅門就一定要滅門。
「該你了!」
單天邪冰冷的目光鎖定到左一鳴身上。
左一鳴此刻整個人都是懵的,鍾師叔就這麼倒下了?他不甘心的用盡全身力氣吼道:「你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請你來的!」
仿佛想通過這種形式,來驅散自己的恐懼。
單天邪緩緩走到他的跟前,打量了一眼,長得倒是不差,不過浪費了這副皮囊,心思歹毒非常,往黃花身上一指,淡淡開口道:「你不認識她了麼?」
這時候左一鳴順著他指的方向才看到,跟在細雨身後的黃花。
此言一出,左一鳴臉色瞬間像染缸一樣五顏六色,言語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似乎難以置信,
「你是來給她來報仇的?不是因為其他的?就因為這麼一個普通人,掃了嵩山的駐地,殺了鍾鎮師叔?」
「你圖什麼啊!」
單天邪嘴角微微翹起,他笑了。
「哈哈哈哈,你要問我圖什麼啊?當然是圖個開心咯,如何?」隨即話鋒一轉,語氣冷的像冰,「你師父別說是左冷禪,就是少林的方丈,武當的掌門,我都殺給你看!」
說完這一番話,單劍一划,左一鳴右臂被瞬間切割下來。
「這一劍是為吳老丈,那個新郎人呢?」
單天邪開口問道。
「啊!」
手臂被齊根斬去,左一鳴發出一聲悽慘的吼叫之聲,捂住自己的傷口,止不住的在地上痛苦哀嚎,但是聽聞單天邪此言,知道今日只怕死期已至,反而一反常態,臉上呈現出一種徹底瘋狂的神情,看向被護在身後的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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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新郎?哈哈哈哈哈,死了,回來第二天就死了,做男人做到這個程度,真是可悲啊!看著妻子被我玩!死之前他還在求我放過他妻子,嗚嗚嗚真讓人感動!可惜了,人生來不同,這種人生下來就是低賤!」
左一鳴整個人都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一邊模仿一邊繼續說道:「一碗麵陪睡一次!這種要求這個蠢女人居然都答應了,有趣,太有趣了。前幾天的一日三餐,可都是在場的嵩山兄弟們贊助的,她可得謝謝我!」
在場的嵩山弟子紛紛暗罵一句,麻蛋死了還要拖兄弟們下水,也不知道自己一個人扛著,紛紛舉起長劍如臨大敵!
聞聽到這種消息,跟在一旁的黃花差點一個踉蹌癱坐在地上,她忍辱負重,只是為了夫君的安全,沒想到一切都是虛妄。
黃花用盡全身力氣低吼道:「單大哥,我要這個畜生死!」
「那天晚上的你,我跟鍾師叔都覺得很潤,我看你也很爽嘛!」
左一鳴現在屬於破罐子破摔,從單天邪的做法來看,根本不可能放過自己,不如刺激一波,求個速死。
「聒噪!」
一旁細雨聽著他滿口污言穢語實在忍不住了,拔出辟水劍,一劍朝著左一鳴的胯下攪去,沒錯是攪!
「啊!你這個賤女人,我的命根子!」
利劍攪拌之下,左一鳴根本承受不了這種斷根的痛苦,整個人昏死過去。
「還沒完呢,想速死?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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