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聽器是每個兇手都習慣使用的東西,也是一個偷聽的好玩意兒。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手電光直接照在了犯人的臉上,面具就那樣赤裸裸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可這又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他非要我們的命不可呢?果然還是因為會員券兒嗎?」地上的犯罪嫌疑人已經變得越來越不老實了,他開始用臉拼命的撞擊地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逃脫還是想要跟我們說些什麼。
五木陽介需要費力去制止他,但是還有自己想問的問題。
「當然不是了,會員券兒從一開始就不是殺人兇手的目的,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跟大家說過了,這件事情肯定跟你們大家聯繫在一起是有關係的,這個悲戀湖模擬觀光的成員,其實原本就是因為某一個共同點而被有意圖的挑選出來的。」歐陽天天告訴大家這個點之後五木陽介的表情變得更加的難以相信了。
「其實除了我美雪,還有天天我們三個之外,這裡的所有成員都曾經乘坐過三年前的豪華客船東洋號」就知道三年前的那件事情,肯定讓這幾個人發生了一些矛盾,可能造成了那次海南也是因為這些人才造成的吧。
「就是那條當時沉默了的船。」
「真的嗎?」
「你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吧,九條先生。」金田一將手電光對準了九條章太郎。
「嗯,是的,我作為觀光導遊。」九條章太郎說道。
河西小百合還是不理解為什麼那件事情可以讓她如此的討厭我們大家呢。
「就算是發生那個事情,我們可是沒做過這種惹人恨的事情啊。」
「那條船上當時可是有著500名乘客的呀,為什麼要把這些認都不認識的我們給殺掉呢?」五木陽介非常的不理解,大家根本就沒有見過彼此,船上一共有500多人,想要碰見都是很難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這次湊到一起的話,可能根本就碰不見吧,也不知道大家都是在一個船上的人。
「大家之間還有一個隱藏的聯繫,首先先看看這個手帕吧。」金田一把五木陽介的那個手帕給拿了出來。
「這不是我的毛巾嗎?那又怎麼了?」五木陽介說到。
「當我知道了五木陽介這個名字其實是筆名的時候,你的真名其實叫做樹村新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將所有人聯繫到一起的線索了,香山三郎,香山聖子,河西小百合,倉田壯一,小林興二,甲田征作,九條章太郎,這些名字中共同的一點就是名字,縮寫全部都是sk,而委託代理出席的橘川茂的縮寫也是sk,她也曾遭遇過東洋號的事故,當發覺了這一事實的時候,我就徹底弄清楚真兇是誰了,除了我和美雪,天天之外,縮寫不是sk的人就只有一個,謀劃了這宗案件的傑遜的真面目就是這個傢伙。」金田一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就變得激動起來了,表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認真了,整個人開始有了向前走的動試,然後拿著手電筒直接就蹲到了殺人兇手的面前,當金田一把所有的話都說完之後,直接就把兇手的面具給拿了下來。
就像歐陽天天想的那個樣子,兇手真的就是遠野英治。
「遠野英治,你就是傑遜的真面目。」殺人兇手終於被抓出來了,歐陽天天終於放下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想的是一樣的。
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就真的丟人了。
看著地上躺著的遠野英治,想起來假裝死亡換掉臉的人,歐陽天天渾身起了一個雞皮疙瘩,也不知道這中間到底隱藏著一個什麼巨大的秘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遠野先生不是被殺了嗎?」剛剛照過七瀨美雪的甲田先生這個時候走進了房間裡面,並且將電燈也給打開了。
一直的時候都是在黑暗中度過的,突然之間就有亮光出現,讓每個人的眼睛都有一些不適應,歐陽天天尤其是拿手擋了一下。
「那具屍體又是誰呢?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每個人的腦袋裡都充滿了疑問,不知道這中間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殺人手法。
歐陽天天能夠推算出來殺人兇手是她也是因為看表情而還有以前發生的那些案件來推算出來的。
至於金田一說的那些事情,歐陽天天是真的不知道。
「乘船回來的屍體,那是我代理前來的另一個sk,就是美雪的堂兄橘川茂先生,觀光第一天知道了橘川茂本人沒來的這個傢伙,剛到客廳就和他聯繫了,約好和他在附近的某處見面,當時他應該已經計劃好了乘船去殺害他了。」這到底還是上天給的結局,無論是誰來都不可能把事情變得如此簡單的,也不會讓事情變成以前那個樣子的歐陽天天的出現也不會改變事情的結局。
也都怪歐陽天天沒有那麼聰明的腦子。
本來沒有來的人竟然也被殺死了,兇手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呢。
「可是要是之前有人發現了傳承傳跑掉了又怎麼辦呢?」五木陽介繼續問道。
「其實這也是計劃好的一點,這裡的所有人在三年前的事故之後都開始對水抱有了恐懼,所以即便知道有船存在卻也不會提到半句,對吧?九條先生。」
「是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可是沒想到小林先生的話,卻道出了船的存在,然後就辦演出了,一副要承擔美雪受傷的責任的虛偽形象,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去殺人的,巧妙地逃離了宿營地的,你前往了與橘川先生碰頭的想法,然後再殺了他之後給屍體穿上了你自己的衣服,毀掉了他的臉,把他弄到了船上,你已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殺人時回掉了屍體,面部儀式精彩的演出了自己的死亡,但你精心設下的騙局中卻也產生了一個問題,即使你硬是給屍體穿上了你的衣服,但你的手錶卻帶不到橘川手上,你認為要是被扣子壓下的皮帶的位置有所變化,就會被人察覺,所以就沒有給屍體戴上手錶,但這一點卻反而讓我起了疑心。」金田一說到這裡跟歐陽天天想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歐陽天天還以為把手錶摘下去是為了不讓發現時間的變化呢。
原來這中間還隱藏著另一個情況存在,原來是為了要掩蓋自己的罪行才如此做的。
歐陽天天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讓自己清醒一點兒,不要如此的糊塗了。
這些內容全部說完之後躺在地上的遠野英治突然就笑了起來,淺淺的微笑好像隱藏著更大的秘密一樣。
「你說的不對,就算是為了報仇,我也無法放棄那塊兒手錶的,也無法放棄那塊兒惠子留下的寶貴的手錶的。」遠野英治說完這句話,歐陽天天想起來一個他跟七瀨美雪對話時候的內容。
遠野英治一直都再強調一件事情,七瀨美雪跟以前的一個人長得非常的相像,一個讓他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除了是愛人之外就是媽媽的這種級別了。
聽見這句話的甲田先生好像深有感觸,直接跪下身去就開始道歉。
「果然是這樣啊,你就是當時死去了的小泉惠子小姐的……」
「小泉惠子那個人是誰呀?」重新出現了一個人名,讓大家都覺得奇怪,這個惠子就是成為被殺的一個巨大的原因。
「是我殺害了的少女。」甲田先生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正要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在殺人兇手面前承認是自己殺了他心愛的人。
「是你?」總覺得命運好像是在捉弄自己的感覺,遠野英治殺了那麼多的人,最終也沒有找到真正的兇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怎麼覺得越聽越亂呢?」歐陽天天的大腦已經停止運轉了。
金田一再次化身偵探的形象,歐陽天天發現他身上有一種工藤新一的感覺,就好像看見自己哥哥的模樣。
「是卡爾奈亞迪斯的木板。」
「卡爾奈亞迪斯的木板?」
「那是紀元前二世紀的希臘故事,雖然被遇難船隻拋到大海里的男子抓住了一塊木板,可就在這時出現了另一個想抓住同一塊兒木板的人,可是這男子卻想要是兩個都抓進住這塊木板的話,木板是會沉下去的,他就把後來的那個男的推了開來,使他淹死了,雖然得救的男子後來遭到了審判,但卻沒有遭到問罪,後來這件事兒被人稱為卡爾奈亞迪斯的木板。」這個劇情跟《泰坦尼克號》很像,但是中間的發展狀況和結尾一點兒都不像。
「也就是刑法第37條緊急避難,為了自己能得救,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即使犧牲了別人也不會受到處罰。」這件事情如果沒有第三者在場的話,可能被害人就會這樣含冤而死了。
而把他害死的那些人,卻還逍遙法外的活在世界上,如果是善良的人的話,他會因為自己良心的譴責而整天睡不著覺,會整天覺得自己做了什麼錯事。
如果是沒良心的壞人,他會繼續這樣自私的做事情的。
甲田先生聽到這裡的時候嘆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好像要把自己知道的那部分故事給講出來了,歐陽天天正準備讓他繼續說下去呢。
「那是三年前的東陽號沉沒事件時的事兒了,當時有個拼命拉住,被救生艇救起的我的,皮包不放的少女,我雖然想把那個少女給拉上來,但船卻嚴重的傾倒了,現在要是讓這個少女上了船的話,那船就會沉掉的,如此直感的我,採取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冷酷的行動,我鬆開了少女的手,並且拼命地將他的手從我的皮箱上面給推了下去。」甲田先生臉上充滿了愧疚,但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人已經死掉了,如果現在再愧疚的話已經完全於事無補了。
不過當初那種情況,如果他真的把這個人給救上來的話,整艘船上的人都會死掉的,如果就算是這個人沒有死掉的話,那其他的人也會將他們兩個人都一起扔下去的。
人在面對生死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非常的自私的,大家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而忘記身邊的人。
「我後來在新聞里聽說那個少女當時只有15歲,還有她的名字叫做小泉惠子,雖然從此之後我想著至少能屬上自己的一點兒罪過,將自己全副精力都傾注在了邊遠地區的治療上,想要儘可能的多救助一些人命來……」
話還沒有說完,地板上的遠野英治已經聽不下去了,整個人就開始掙扎了起來,想要直接衝上去把甲田先生就地給解決掉。
「就是你這個混蛋把惠子給殺掉的……」這到底是一件多麼可笑的事情啊,自己明明已經殺了那麼多的人了,但是到最後來說還是沒有殺掉自己想殺的那個人,歐陽千金覺得這可能是這個人這輩子最悲慘的事情吧。
看著殺害自己戀人的人就在眼前,自己卻沒有辦法報仇。
「小泉惠子是你的戀人嗎?」歐陽天天問了一句。
「我和惠子是在同一間慈善機構中長大的,我們兩個人一起相伴著對方,可是在十年前我們被過繼給了各自不同的家庭,雖然我被帶到了遠野家,被當做寶貝的社長公子撫養長大,可惠子卻在小泉家過著與女傭一般的生活,他們不允許我們兩個人相見,但我們卻瞞著雙親依舊不斷的見面,我只要能待在惠子她身邊就心滿意足了,就算是像這悲戀湖傳說中的兩個人一樣,是絕對無法長久相守的命運也好。」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開始抽涕了起來了,看來想到了傷心的地方已經忍不住要哭泣了。
男人不哭泣只是因為還沒到最傷心的時候。
但是這個故事還沒有結束,這裡只不過是才剛剛開始而已。
「那次東洋號的旅行也是被雙親所發掘了,我沒能乘上客倫,而發生了那場悲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