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也覺得有點兒為難「蓮希小姐,我只是一個偵探,恐怕沒有辦法解除詛咒呢。筆神閣 bishenge.com」
毛利小五郎一句話,只是想要讓她面對現實,不要活在那種想像中。
「啊,偵探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的嗎?」蓮希一句話弄得大家都非常的無語,這還真是一個只知道拉小提琴,其他什麼都不懂的任性的大小姐。
歐陽天天是和蓮希正對著坐的,正好無聊的時候還可以看向窗外的位置休息一下。
「怎麼回事兒?外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發光啊,好亮啊,突然之間。」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了,外面突然之間就變亮了起來,讓歐陽天天覺得有點兒奇怪。
大家被歐陽天天的話吸引了過去「今天是你爺爺的生日,大家是不是在為了慶祝爺爺的生日而在放煙火呢?」
小蘭的想法還是很獨特的。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來跑到窗戶旁邊,這才發現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起火了。
「是別館失火了。」毛利小五郎打開窗戶大家全都衝到窗戶旁邊,外面的火還真大呀,整個別館的方向都已經全部燒起來了。
好好的房子就這麼報廢了。
「怎麼突然之間就失火了呢?」歐陽天天不明白有錢人家難道都拿房子來照亮黑暗嗎。
蓮希來到窗戶旁邊。
「啊,玄三郎叔叔還在那裡休息呢。」蓮希真的有一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感覺,火都已經燒了有一分鐘的時間了,就我們看見都有一分鐘了,他才想起來這件事情。
不出意外的話,裡邊這個人80都已經死掉了。
著火之後,大家第一時間就趕緊去救人,羽賀響輔和毛利小五郎帶著柯南幾個人是一起衝過去的,但是現在火燒的太大,根本沒有辦法衝進去,裡面黑煙滾滾,甚至房梁都開始往下掉了。
「音炫,音炫她還在房間裡面呢。」大火燒的越來越旺盛了,老爺爺也得撞撞地來到樓梯旁邊,對著我們這些人喊到。
「她在哪個房間呀?」歐陽天天皺起了眉頭,這個家真的是亂七八糟啊。
「就在三樓最頂上的這個房間。」蓮希現在已經不敢耽誤時間了,生怕到時候真的鬧出人命來。
羽賀響輔想都不想直接找來一桶水,將自己全身澆濕了,然後直接就沖了上去,三樓的火更加的旺盛,現在衝上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安全的下來。
「毛利叔叔趕緊把你的車開到三樓正窗戶底下。」
歐陽天天聽見柯南說話,回過頭去就發現他全身也是濕漉漉的,歐陽天天驚訝了一下,轉身想要去抓住柯南的手臂,但是柯南已經跑到樓梯上面了。
「柯南,真是胡鬧。」這麼大的火,想都不想的就衝上去,難道自己的命就不重要嗎。
毛利小五郎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但是還是非常聽話的跑下去開車了,整個屋子裡面的火已經變得非常嚴重了,大家已經不能停留在這個屋子了。
主要是裡邊還有人就全部都給運出去了,每個人都跑到房子底下去等著接下來的結果。
過了五分鐘之後,三樓正上方,屋子上面的玻璃突然就破開了,一顆足球從裡面沖了出來,歐陽天天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這就代表柯南沒有問題還活著。
接下來的時間就看見羽賀響輔抱著那個老奶奶,柯南跟在羽賀響輔的背後三個人就直接從三樓跳下來,正好落在了毛利小五郎開的那輛車上邊。
三個人的重量壓上來,車子頂已經被砸出了一個大坑了。
等到確保老奶奶沒問題之後,大家開始叫了消防人員,無論怎麼說,玄三郎是活不下來了,他那個房間還是鎖著的,大家根本就進不去,而且正在那個時候老爺爺還走了出來告訴大家老奶奶的問題,所以大家都開始轉著去救老奶奶了。
那個時間早就忘記玄三郎了,無論怎樣,這個人是死定了。
消防人員來了之後,火還是燒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結束的,滅火之後確保了玄三郎的死。
「對了,響輔少爺您受傷了沒有?」女管家對著羽賀響輔投去了關心的目光。
「我沒事兒,能不能請你以後別再叫我少爺了,那都是30年前的事情了。」羽賀響輔在救人的那一瞬間一點兒都沒有思考,也沒有猶豫,但是在這一瞬間轉身好像看見他落寞的背影。
他的心裡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傷害呢。
小蘭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看著旁邊的蓮希。
「其實管家精曲太太原本一直在響輔叔叔家做管家的工作,可是自從壇二郎夫妻,在30年前那起強盜案件過世之後,響輔叔叔這個遺孤就此被羽賀家收為養子,他就轉而到我們家來工作一直到現在。」蓮希給小蘭解釋的很清楚,而且我們大家聽得也很明白,原來這個女管家是為了這個羽賀響輔才來的,羽賀響輔也是一個非常可憐的人,從小就沒了父母。
「那上次那個事故死掉的人,並不是只有響輔先生的父親一個人了。」小蘭總結出來一個這樣的觀點。
「對他的母親千波神婆,身體原本就是一直體弱多病,還沒日沒夜的照顧壇二郎叔公到最後千波嬸婆也因為積勞過度而死了。」蓮希繼續說道。
毛利小五郎若有所思地來到眾人的身邊。
「蓮希小姐,那麼請問你的母親呢?」
「她跟我爸離婚後就回娘家了,就在我爺爺兩年前的生日前不久,所以當年就由我詠美嬸婆,在慶生會上為爺爺祝壽,一方面是為了要紀念爺爺邁入古稀之年,一方面是為了鼓勵我父親,用的就是過去塵封了30年的那把,斯托拉蒂巴利歐斯。」
「原來就是用的那把小提琴呀。」毛利小五郎客氣的回覆了一句這樣的話。
「對,壇二郎叔公送那把琴的時候,我看我爺爺還表現的非常高興,沒想到當年年僅18歲的我的父親,有一次借用那把琴參加比賽,琴弦卻斷了幾根兒,就這樣落選了,還有就是後來,我的大嬸婆原本要在電視節目中演奏那把琴,在節目正式開始之前莫名其妙的發了高燒,要去國外音樂會演奏的玄三郎叔公,也在練習時得了重度肌腱炎。」蓮希把自己這幾年遇到的這些怪事兒全都說了出來,也就是說這麼多年只要是碰過那把斯托拉蒂巴利歐斯的人,就全部都會發生意外。
「難道是有人非常喜歡這把琴?讓那些碰到這把琴的人全都發生了意外嗎?」其實歐陽天天說的這句話有病句兒,這不算是意外,只要是有人參與的案件就不是意外。
「所以我才會說,那把小提琴收到了詛咒,於是我們大家才會把他給封印起來,不再去動他。」蓮希說道。
「那把小提琴不會怎麼樣嘛?我們剛才就把它放在那個房間的桌子上了。」柯南突然想起來,我們當時匆匆忙忙的跑出來,完全忘記桌子上那把價值好幾億的小提琴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場火是人故意放的話,搞不好會趁著這場騷動去把小提琴給偷走的。」那可是好幾億的東西,毛利小五郎當然會非常的擔心了。
「放心吧,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的,我剛才已經立刻將它收到了保管室里了,您應該不會認為,我是那種明知道家裡有幾個陌生人來回走動,還將他隨便亂放的那種不中用的管家吧。」女管家這麼做確實非常的嚴謹,而且整個人也非常的細心,但是他說的這些話就讓歐陽天天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雖然歐陽天天確實是陌生人,但是也不至於去偷他家的小提琴吧,那麼貴的東西確實是讓人有想要偷走的衝動,但是我們四個人又不缺東西。
女管家的一句話就讓氣氛變得尷尬了,大家已經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了。
消防人員已經將全部的活都給撲滅了,找了一圈兒之後,發現好像沒有可以說話的當家人,於是就來到了我們這群人的旁邊,把毛利小五郎當成了這個家的主人了。
「你好,我想說這次的縱火好像不是蓄意而為的,好像因為是主人在抽菸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菸頭接近了沙發的位置,起火點似乎是在那個房間裡的菸灰缸附近,就連門鎖也是從裡面反鎖的,你們剛才不就是把門撞破了嗎?這麼一來那裡就是一間密室了。」消防人員也沒有看見案發現場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他只不過是根據現在發生的這些留下來的痕跡推測出來的。
不過他這樣的推測給我們大家也提了一個醒,是菸頭才造成了這場火災的。
接下來消防人員又開始給我們大家囑咐了一句,抽菸的話千萬不要將菸蒂扔在那些容易著火的位置,大家只能謙虛地接受,因為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菸蒂著火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了。
等到送走消防人員之後,毛利小五郎帶著大家回到了房間裡面,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客廳位置,為了方便毛利小五郎進行推理,於是還得毛利小五郎找了一塊兒小黑板。
毛利小五郎將這幾年死掉的這些人全部都寫在了黑板上。
「不過,如果真是一件巧合的話,那未免也太恐怖了吧,竟然連續三年都在同一天,如果將響輔先生在30年前,在強盜案中,遇害身亡的父親算進來,就是四個人一,我看調一郎先生從明年開始還是最好不要辦慶生會了。」前邊的時候毛利小五郎說的還是很到位的,但是後邊兒就開始有一種開玩笑的感覺了,可能是發現這件事情中間也沒有什麼聯繫的事情,有一點兒想要自暴自棄了。
柯南一臉嫌棄的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一直坐在旁邊的羽賀響輔終於說話了「我想要辦也沒有辦法呀,因為我大伯得了肺癌,醫生說只剩下半年的壽命了。」
這還真是一個悲傷的事情啊,這個家的命運有點兒過於悽慘了吧,為什麼大家不是死就是得病呢?難道他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真的嗎?」
「對,本來想要,因為這次她的生日好好為他慶生的,可是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本來圓滿的慶生會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蓮希失望的低下頭,可能在他的潛意識裡還是想要演奏斯托拉蒂歐絲吧。
老爺爺和老奶奶兩個人年紀已經大了,經歷了這一番事情之後已經不能再折騰下去了,所以進行一番治療之後就趕緊回房休息了,畢竟他們現在的精神狀況也有些受到了影響。
「難道說,這次的案件真是因為他的意識疏忽,將菸蒂放在了明顯的地方,才造成了這次火災嗎?」歐陽天天覺得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要是真的有這麼簡單的話,那個匿名給自己發簡訊打電話的人也不會邀請自己來這裡了。
整個案件進到了一種一籌莫展的情況下。
毛利小五郎抽完煙之後,將菸蒂放入了菸灰缸裡面擰了兩下。
「既然不是蓄意傷人的話,那我們留在這裡也沒有必要了。」毛利小五郎站起身來就想要離開,但是這個時候柯南好像發現了一些重要的地方。
剛剛毛利小五郎將菸蒂扔進菸灰缸的時候,讓柯南重新找到了一絲希望。
拿起來菸灰缸裡面早就擺好的兩個菸蒂「這個菸蒂是誰的呢?這個好像不是毛利小五郎叔叔的煙哦。」柯南的疑問給大家重新思考了的時間,說不定我們這次還能夠在這裡多待一段時間。
「那個煙的牌子是我玄三郎叔公抽的煙。」蓮希這一句話就讓柯南還有歐陽天天都興奮了起來。
「現在想起來的話,那個時候玄三郎先生好像是在這裡站了一段時間就去別館了。」女管家也到這裡來給大家提個醒,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這件事情已經弄得差不多清楚了,也就是說玄三郎根本沒有去那個地方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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