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是屬於銘悠的霸道和酒氣,與陽乃自身的情緒混雜在一起,越發讓她沉浸。
她是雪之下家利益的乖乖女,從來沒想過反抗家族的利益。
可是現在,她正做著叛逆的行為,雖然好像是被迫的。
這讓陽乃心裡有別樣的刺激。誠然,家族聯姻不需要雙方忠貞的感情,只需要明面上的恩愛。但那也是要在利益交換確定以後,各自過著自己隱晦的情感生活。
陽乃此時與銘悠擁吻地行為,怎麼也符合不上雪之下長女的身份。
所以她更覺得刺激。銘悠的舌頭進攻性很強,每次交纏在一起,都讓陽乃整個人繃緊又軟化。18年未有過的刺激,讓陽乃想就在今晚和銘悠來一場更進一步的叛逆。
與其把自己交給一個不會喜歡上的男人,不如和自己有好感的銘悠。
至少這個男人夠俊美,是讓她一直想要探索的男人。
仿佛一個世紀,又好像短短几分鐘,陽乃從快要讓她窒息的吻中脫離出來,大口呼吸著越來越躁熱的空氣。
銘悠正充滿玩味地看著她,用手指擦去她嘴角的口水。
「還以為你的吻技和你平時一樣八面玲瓏呢,女人。」
總是被真里玩霸道大小姐的他,偶爾也想玩一次霸道總裁。
與社交女王狀態的樣子完全不同,甚至在開始時比真里還要青澀。
可能和真里以前看得霸道總裁小說有關。銘悠懷疑一定有帶點顏色的內容,被真里早早地學到。
只不過,陽乃也有符合銘悠對她「乃茶」評價的優點。
成長性很強,十幾分鐘的擁吻,就讓她在最後偶爾可以掌握主動權,只不過還是抵不過老練地銘悠。
論顏值,陽乃差真里一些。可她有種獨特的魅力,會是一個完美的情人。
銘悠倒是不會做養情人的行為,他的身份允許他做到真正的多妻。但是保持這種調調的話,也是不錯的情趣。
陽乃臉上有肉眼可見的害羞,可這點害羞沒有讓她支支吾吾,反而輕咬住銘悠的手指。
「這就滿足了嘛,洛大少爺~」
含糊不清的柔膩聲音像在銘悠身上輕輕搔過的羽毛,撩起了銘悠更深層次的欲望。
「天生情人聖體啊這是」
「這時候提別的女人不好,可我不是個會對你們撒謊的人。」銘悠抽出被舌頭纏繞的手指,從地上站起,坐到自己的床上。「和真里有約定,而且明天就要去她家,今天暫且饒過你。」
「你還真提別的女人!」
陽乃略有怨氣地眼神在銘悠身上掃蕩,也跟著從地上坐起。
有欲望的不只是銘悠,背德感的刺激讓她想把銘悠的身體吃干抹淨。
「難道我真的是一個這樣的女人?」
陽乃有些懷疑。不過根據以往自己的表現來看,好像是對銘悠特供。
九條家或者說五攝家的風氣她有所耳聞,只要不威脅嫡長子的地位,允許男方在外彩旗飄飄。
但只限於本家的男人。銘悠這種入贅的女婿,只會以真里為主。
所以銘悠現在在陽乃眼中,是一塊巨大的寶藏。
要麼銘悠有獨特的人格魅力能在此征服真里,要麼他自己有一個可以無視攝家規則的底氣。
無論哪種,都讓陽乃——
「想把你吃掉啊~」
「洛大少爺很聽真里學姐的話呢~」陽乃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地,並向銘悠不斷靠攏。「明明是你主動吻過來的,還要晾著人家,是在欲擒故縱嘛~」
銘悠摸了摸睡覺的貓爺,指了指自己的本錢:
「我連自己都在晾著。沒有辦法,和大小姐的約定,我還是要遵守一下的。」
「又是大小姐,是人家的吻比不過她嘛?」陽乃的表情看不出是自怨自艾還是欲求不滿。
「各有千秋。」銘悠沒回答這個不好回答的問題。他另一隻手撫上陽乃的臉,用大拇指摩挲她嘴唇柔潤的輪廓。
陽乃配合的伸出小舌,舔舐銘悠的手指。
「這也太會了吧?」
這就是屬於陽乃的魅力。真里是保持大小姐的態度就可以用反差挑起銘悠的欲望,而陽乃,帶給銘悠的是直截了當。
「我會給你個承諾,你今後可以為自己而活,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家裡那邊,我會去一趟,讓雪之下家放棄賦予你的職責。」
手指上的舌頭停下,陽乃勾人心魄的眼神變為呆愣地閃爍。
銘悠會給她這種承諾嗎?
直到剛剛,她都以為銘悠只是饞她的身子而已。只不過有特殊的原則,需要她沒有喜歡的人。
和銘悠保持一段叛逆的關係沒什麼不好。陽乃遲早會徹底放棄自己成為聯姻的工具,不如趁現在還是一個獨立個體時,做一些會讓她開心的事。
「你,是認真的嗎?」
陽乃問出這句話時,沒有那甜膩的聲調,沒有挑逗的語氣。舌頭好像在顫抖,是一種曾經認為無法觸及的希望出現在眼前時不敢相信的忐忑。
「不然呢?」銘悠微笑著摸了摸陽乃的頭,「我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到底。當然今天這個做暫時不行。剛剛我說讓你可以為自己而活,有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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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悠彎下身體吻一口陽乃的額頭,「只能當我的情人以後的話另說。真里那邊我會去說,不需要你難做。我這個人其實是個渣男,而且很強勢,一旦被我選擇你就沒有『離開』這個選項。我不說我是純愛了嗎,所以無論是牛別人還是被牛,都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很過分的發言。
陽乃感覺的銘悠對自己是欲大於情。在此情況下的「表白」就更加過分了,很符合他自己說的,是一個渣男。
但是陽乃會拒絕嗎?
會拒絕的話,她會一次又一次的,提著酒,獨自到銘悠的公寓嗎?
答案很明顯。
哪怕是作為情人,作為欲望的承載,也比當一個家族的工具人要強。
因為這是她主動想做的,不是受迫於家族,受迫於母親。
呆愣地眼神重回迷情,陽乃舔一圈舌頭,從兜里拿出一個皮筋,把及肩的黑髮紮成一個馬尾。
「洛大少爺這麼厚愛人家,人家就要有自覺,做好情人該做的事,對吧?」
「這個起手式?不會是——」
扎完馬尾的雙手又攀上銘悠的褲邊,她頭的距離也離銘悠腹部更進一步。
「停!」
銘悠知道陽乃要做什麼了。
他是很期待,但是真里沒和他做過,所以在條約之外,不能觸及!
但是西紅柿棒又不聽他的。
「嗯?為什麼我會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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