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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我索性讓你看個夠
薛玉霖目射晶光,盯著他說:「我終於聽到,我早就想聽的話了。」
「什麼話呢?」田長安在方桌邊坐下,「你又弄了這麼多菜,太辛苦了,謝謝你。」
薛玉霖眉開眼笑地說:「你承認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以後,你就不要再那麼客氣,還說什麼謝謝。我現在是你女朋友,馬上就是你老婆了,還說什麼謝謝啊?」
田長安奇怪地問:「我什麼時候承認我們的關係了?」
薛玉霖把最後一個湯,西紅柿蛋湯盛到桌子上,說:「你剛才跟韓玉雪不是說,我們正好交換一下位置,一下子由四個單身男女,變成兩對小夫妻嗎?」
「哦,那是我故意跟她這樣說的,是想勸她跟洪磊談戀愛。」田長安拿啟子開著啤酒瓶,說,「我就搞不懂了,洪磊這麼優秀,條件這麼好,還有房子,你們為什麼就不肯跟他談呢?你也是,跟他這麼般配,卻就是盯著我不放,我有什麼好啊?」
薛玉霖唬了他一眼,去把門關了,就走到他身後,親昵地把手搭到他肩上,嬌滴滴地說:「你再這樣說,我可要生氣了。哪有你這樣說話的?這多傷人的自尊心啊。人家喜歡你,才這樣做的。你卻一直在給人家潑冷水。你也真是,沒有感覺,沒有愛情,條件就是再好,又有什麼用啊?我們又不是嫁給條件的,而是嫁給人的。」
田長安真誠地說:「我說的全是真心話,我有什麼好?一直在闖禍,前途未卜,還有生命危險,你跟著我,不要受罪嗎?」
「哦,不要這樣說嘛。」薛玉霖俯下身,在他臉上吻了一口,說,「我就是喜歡你嘛,以前,你只是一個官場潛力股;現在,你又是一個英雄。哪個美女不愛英雄啊?就是為你擔驚受怕,我也是自願的,這不是也很刺激嗎?」
薛玉霖把整個上身都撲在他的後背上,兩個溫熱的巨大在他背上彈動,這讓田長安有些把持不住。
「快坐過去,先吃飯吧。」田長安沒等她坐穩,就迫切地問,「今天,你去問了嗎?」
「哦,這個呀,去問了。」薛玉霖這才想起這件事來,「上午,我等費主任不在,就出去叫了一輛摩的,根據產品包裝盒上的地址,先去那個產野蘑菇的山村,問那個負責人。我說,上次我們鎮裡拿了多少盒這種產品?他說拿了四十盒。我問多少錢一盒?他說平時賣一百二十元一盒,但鎮政府來拿,又是費主任親自來拿,作為禮品送人的,我們就不要錢。但費主任客氣,非要給錢,我就收了他五十元一盒。」
「是費銀虎去弄的?還弄了四十盒?他們弄了四十份禮品。」田長安十分意外地看著薛玉霖,「只發掉十七份,其它的,就被他們貪污了。他們連這么小的東西都貪,何況大的呢?昨天,我專門問了周力濤,有沒有多餘的禮品,他說一份也沒有,點好人數去弄的,總共十七份。這不是明顯在說假話嗎?下星期一,萬興寶要來了,我想也給他們準備一份禮物。」
「萬興寶要來了。」薛玉霖眼睛亮亮地說,「這次要不要我們參與接待啊?」
田長安說:「這次你們招商組的人,可以全程參與接待。這次接待規格不同,我們村鎮自已接待就行。」
薛玉霖開心地說:「嗯,這就好。否則,我們招商組的人,都靠邊站了。」
她給田長安搛了一條鯽魚,又說:「至於周力濤和費銀虎,到底弄了多少份禮物,鎮政府出了多少錢,這要查鎮政府的帳目,才能知道。」
田長安說:「查賬的事,只能讓蔣鎮長出面了。」
說到蔣夢穎,薛玉霖臉上又浮起一層濃濃的醋意。她盯著田長安說:「昨天晚上,我感到很奇怪。」
田長安知道她要說什麼,但還是問:「奇怪什麼呀?」
薛玉霖說:「我沒看到她出去,她卻突然從外面走回來,你說怪不怪?」
田長安心虛地眨著眼睛說:「這有什麼奇怪的?她是我們的上司,你不要疑神疑鬼好不好?」
薛玉霖心裡既氣又酸,臉上卻笑著說:「我怕你被她勾了去,因為她太漂亮,比我還要漂亮,所以我心裡不踏實。」
「你怎麼那麼沒有自信啊?」田長安只好給她打馬虎眼,哄著她說,「你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魔鬼,洪磊等優秀男士都在追求你,老闆等好色男人也在窺伺你,你應該驕傲,應該自信才對。」
薛玉霖開心地說:「我在別人面前,驕傲得像公主,可到了你面前,我就自卑,就不安,甚至覺得配不上你,你說怪不怪?」
田長安也開心地笑了:「這是你的心理作用,也許你的心情太迫切了吧?」
薛玉霖說:「是的,我是很迫切,我不想失去你。」
田長安聽了,心裡甜絲絲的。
薛玉霖沉默了一下,說:「昨天,我在微信里說了,今天,我要兌現承諾。」
田長安心裡又矛盾起來,能得到她的寶貝,他當然高興,也很激動。他也很嚮往的的巨大兇器,他很想要。可是一要,就要跟她鐵定戀愛關係。問題是,我還不想放棄姍英,到底怎麼辦呢?
飯很快就吃好了。薛玉霖手腳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就把田長安叫到布簾裡面,對他說:「坐一會,我們再聊一下。」
其實沒什麼可聊的,此時無聲勝有聲,他們應該要進行肢體接觸,讓飢餓的肌膚得到滿足。
薛玉霖在自已的床沿上坐下來,靜靜地等待著。她希望坐在對面韓玉雪床沿上的雷長安,能主動坐到她那邊去,開始近距離和零距離接觸。坐那麼遠,太生疏了。
但田長安坐在那裡,就是不動。他想沒話找話地跟她說說話,卻就是想不出可以說的話來。這樣兩人沉默地坐著,就顯得有些尷尬。
坐在瀰漫著少女幽香的隔簾後面,氣氛是溫馨的。但他們的心思不一樣,感情也不周,就顯得不太親蜜——親昵加甜蜜。只有相愛的戀人在一起,才有這樣的感覺。
他們其實還有單相思的意味,因為田長安還沒有真正愛上她,所以處處顯得被動,連動作和話語都明顯有些僵硬。
薛玉霖沒有感覺到他的這種心態,或者說也無所謂,她坐了一會,見田長安不主動親近她,就又主動起來。她指著自已身邊說:「你坐過來,以後不要再坐在別的女孩子床沿上,這樣不好。」
田長安坐在韓玉雪香噴噴的床沿上,感覺很受用,有些不想離開。
現在她這樣說了,田長安只好坐過去。他在離她二三十公分的左邊床沿上坐下來。想抬臂摟住她的香肩,跟跟親熱一下。
可是他的右臂還是重得抬不起來,他心裡還在想著林姍英。要是林姍英坐在那裡,他早就抱住她親個沒完了。
薛玉霖見田長安依然不動,就掉轉頭對他說:「你怎麼啦?」
田長安跟她填倒了,比女孩子還要害羞:「我,沒怎麼樣啊。」
薛玉霖說:「你平時眼睛色咪咪地,老是要盯人家的寶貝,還一直盯她的。今天,我索性讓你看個夠,你如果要摸,要吃,都可以。可以後你的眼睛就要安分些,不有再亂盯人家的寶貝,更不能盯她的。」
她說得很隨便,一點也不羞澀。田長安卻被她說得紅了臉,他掻著頭皮說:「你說的她,是指誰呀?」
巷玉霖伸出手,在他手背上擰著肉疙瘩,撒著嬌說:「你裝聾作啞是不是?」
「哎唷,你擰痛人家了。」田長安叫著疼,裝糊塗說,「我是不知道她是誰啊。」
薛玉霖更緊地擰著他說:「不是蔣夢穎,還有誰啊?當然,還有韓玉雪。我每次看到你見到她們,眼睛不是看她們的臉,就是盯她們的胸。目光像勾子,色死了。」
田長安手背上被她擰得委很疼,臉上被她說得尷尬,他心裡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滋味。他不想再呆下去了,急於想走。
但薛玉霖放開他手背後,像昨天晚上蔣夢穎一樣,拉開羽絨服的拉鏈,露出裡面一件單薄的玉白色羊毛衫。羊毛衫把她的兩個巨大箍出來,原形畢露地呈現在他眼前。
田長安驚心動魄地看著,既激動,又羞澀,還害怕。真的跟昨天晚上不一樣,他也感覺自已有些奇怪。蔣夢穎要撩給他看,他是興奮和期待的。而現在薛玉霖要撩給他看,他卻是害怕和緊張的。
薛玉霖不知道他的這個心態,也不叫他閉上眼睛,而是坦然把羊毛衫的衣襟往上翻。
田長安羞得想閉上眼睛,薛玉霖說:「你害什麼羞啊?我是你女朋友,馬上就是你老婆了,看一下它們有什麼啊?」
田長安馬上從床沿上站起來,有些尷尬地說:「不要,不要往上翻,今晚就不要看了。我,我還有事呢。」
田長安撩開布簾外往走,怕她追似地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迅速閃出去,再輕輕帶上。宿舍里傳來薛玉霖開心而又詭異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