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邪門的,」老騎士湊在6離旁邊,皺著眉頭說道。
「這是暮光信徒的聖經,講述了元素的形成過程,他們不僅崇拜古神,也研究元素,」6離小聲的解釋道。
其實這可以這麼理解,暮光之錘教派就是一群不安現狀的人,他們堅信艾澤拉斯必將回歸至上古之神的統治之下。一旦上古之神回歸,他們將會對艾澤拉斯進行一次徹底的清洗屆時一切篡位者的造物都會被毀滅。
只有真正的虔誠者,才能夠在審判日之後餘生。
而作為喚醒和解救古神的功臣,他們也就成了上層人士,就可以奴役現在的貴族和統治者。
「我們要怎麼辦?」老騎士握緊了手中的劍,他是一個虔誠的騎士,對自己的信仰虔誠,對自己的國家虔誠,任何威脅都是他的敵人。
「派一個人去報信,然後我們進去抓住或者殺死他,」6離提議。
這個提議其實有他自私的一面,一旦等援兵過來直接抓捕,那麼他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就微乎其微了,那這個任務的獎勵也可想而知。
但是如果他正面參戰就又有了轉機,而且他相信有身邊這幾位騎士的幫忙,自己不會掉經驗。
「你和我衝進去戰鬥,其他人周圍戒備,別讓對方跑了,城市太大他要是躲起來也不好找,」暴風騎士團的身份讓他們擁有一定的執法權限,所以這沒什麼好猶豫的。
6離和老騎士掀開帳篷沖了進去。
入眼就看見一個戰士摸樣的傢伙跪在一個小石像前面,見到6離和老騎士,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暴露,此人倒也不拖泥帶水,抓起身邊的劍就朝著6離和老騎士衝過來。
快的殺死這兩個現者,然後逃出暴風城,這是他唯一的計劃。
可惜,夢想和現實總有種或多或少的差距,而此時擺在他們面前的差距直接決定了這個暮光信徒的命運。
老騎士死死的擋住了他的攻擊,6離在旁邊的擾亂更讓他苦不堪言。
事實上,這個所謂的暮光教徒甚至都不是老騎士的對手,老騎士單單一把劍,沒有釋放任何大招就把他壓制的死死的。
6離能夠從中現老騎士的戰鬥技巧遠遠在山繆森少校之上,而山繆森少校則表現的完全不像是身經百戰的樣子,他只撐了幾十個回合就已經傷痕累累。
「束手就擒,饒你不死,」老騎士沉聲說道。
「有種你們就殺了我,會有人為我報仇的,你們這些卑微的凡人,等到最終審判降臨的時候,都將掛在火刑架上承受上古之神的怒火,你們……」正在這個年輕的軍官喋喋不休的時候,老騎士上前一步,手中的劍用力一揮,一顆大好的頭顱就飛了起來。
不太對啊,為什麼沒有任務完成的提示,難道要回去交了任務才行?
6離倒是沒有責怪老騎士先下手為強,山繆森雖然弱了一點,可那是相比較老騎士來說,6離獨自一人面對這種五十五級以上的怪物,只有逃跑的份。
「不對,這不是山繆森,」外面解除了警戒而走進來處理屍體的人驚叫。
「那他是誰?」6離一頭的霧水。
「我去找個這兵營的人進來,」有個騎士自告奮勇的說道,沒多久他就帶進來一個衛兵。
「這是小山繆森,是山繆森少校的弟弟,」因為老騎士的軍銜比較大,所以衛兵們雖然有些憤怒自家軍營的人被殺死,但是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
「那山繆森去哪兒了,」6離急忙問道。
本以為輕而易舉就能完成的任務,誰知道卻出了這樣的波折,之前就覺得不太對勁,這個山繆森實在太弱了,既然迦羅娜派自己出來就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完成任務。
「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我們還要巡邏……」衛兵眼神閃爍。
「說!」老騎士的劍刷的橫在了衛兵的脖子上,斬釘截鐵的斥道:「或者……死!」
我去,這也太強硬了吧。
6離有點傻眼,剛才那了一句有種你砍了我,估計也是覺得要審訊自己一時半會死不了,沒想到被老騎士二話不說砍掉了腦袋。
現在這衛兵不過是想要離開,同樣面臨了死亡威脅。
6離絲毫不懷疑老騎士的狠辣和堅決,他真的有可能把這個或許很無辜的衛兵給斬殺了。
衛兵能夠感覺到脖子上鋒芒的銳利,他或許不怕死,但是絕對不想死於一時之氣,不想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這些鐵馬兄弟會的老兵們根本不管你是不是他們的同袍,而且就算他們殺了人也不會受到責罰,單單衝著洛薩之子這個名頭,暴風城就有無數將軍會為他們說話。
「他去了宮廷,有緊急軍情去面見國王陛下……」衛兵低下了頭。
「嘶……」6離和老騎士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這節骨眼上去見國王,他該不會想刺殺國王吧。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迦羅娜不會無緣無故的讓6離來調查一個暮光教徒——暮光教徒的密集程度非常恐怖,聯盟部落的軍隊裡有不少人都偷偷的信奉古神。
「通知霍爾克斯將軍,我們走,」一腳踹開衛兵,老騎士排了一個人去繼續聯絡援兵,一邊帶著6離直奔國王區。
「國王應該不會有事吧?」6離心中忐忑,儘管他重生的記憶中並沒有瓦里安被刺殺致死的信息,但是也架不住蝴蝶翅膀啊。
試想一下,如果沒有6離,同樣有一個人會接到任務去調查山繆森少校,他不會去燃燒平原悼念洛薩,因此就比6離先到一步,僅僅因為這先到一步,或許他就阻攔了山繆森少校,救下了瓦里安國王。
6離如果失敗了,那麼整個曙光的歷史都將被改寫。
「不會,萊恩陛下的兒子,沒有那麼容易死,他同樣是一個強大的戰士,」老騎士吼道。
6離卻不太相信他說的話,因為這老貨幾乎是在狂奔,如果真的如他所說那麼輕描淡寫,他又何必如此緊張。(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