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有多少強大的武者站在最高的巔峰掌控天地規則,但卻沒有聽說過有那個武者,能夠把天地規則全部演繹出來,一點不差的傳授給其他人的。想要獲得規則的真諦,只有自己頓悟,又或者接受傳說之中才存在的傳承才行。
而那些傳說中的傳承,無疑不是一代至強的存在隕落了,才能把自己領悟的真諦部分傳給後人。如果他們還活著這樣的規則傳承幾乎不可能。所以王福生承認風系塔的塔主在風真諦上的成就。但塔主的確解決不了他的問題。
「走吧,在這裡呆著好無聊。」魯妍拉了一下王福生的手臂。對於王福生的話她其實也十分的詫異的,甚至有點和四周人一樣任務王福生是胡言亂語。雖然興嶺郡學院在瀾州或許有些名氣,但是放在大炎帝國至少幾百名開外。
但能夠在學院中建立真諦塔的人,無疑都是強者。就算是魯妍貴為公主,並且父王更是最有權勢的親王,對於這樣的強者也是十分尊重的。所以他也感覺王福生說的這句話有點大了。
不過心中雖然詫異,不過不管王福生說的是不是大話,魯妍都會站在王福生這邊。不過現在似乎惹了眾怒,並且王福生站在風系塔中,以一個小小獸士級別的小武者,說風系塔的塔主無法解決自己的疑惑,這無疑是在登門挑釁,所以魯妍想要拉著王福生儘快離開。不然如果引起了學院高層的追究,就算她的身份不凡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來風系塔挑釁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吧興嶺學院當什麼了?」看到魯妍這個時候還拉著王福生,這讓尤為一時間怒火中燒。似乎他已經把魯妍看成自己的禁臠,此時自己的禁臠竟然和其他男人如此親密,這簡直就是要暴怒的節奏。
「那你想怎麼解決。拿到還想在這裡群毆殺了我不成?」王福生臉上帶著冷笑的看著尤為。對於這種感覺到優越之後。就覺得所有好東西都是自己的,即使魯妍是王福生的女人。被優越感十足的尤為看上,那也就是尤為的女人,而不是王福生這個小武者的人。王福生心中頓時升起厭惡的感覺。
「對付你一個獸士級別的小武者還需要群毆,小子你腦袋被門夾了吧,要不要老子幫你松松被夾扁的腦袋?」
「殺雞焉用牛刀。尤為學長你休息一下,我來教訓一下則個口無遮攔之輩。」
「沒錯尤為學長,你站在旁邊看著。我來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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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生的話語配上挑釁的笑容,一時間讓所有人都像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不少實力在獸象級別以上的學生和冒險者摩拳擦掌,大義凜然的吼叫著。顯然都像在尤為面前表現一把贏得尤為的好感,美女就不用想了,雖然也十分的心動。但是和尤為搶女人,他們還沒有這麼肥的膽子。
「吆吆吆,一個個都還厲害。一個個都以獸象級別的實力欺負我這個獸士級別的存在。難道你媽媽生你們下來就是讓你們恃強凜弱的?你們怎麼不回家把你老媽請出來教訓我?」看到眾人憤怒魯妍的面色變了一下,手掌中多了一塊玉牌,一旦發現什麼不妥就召集親兵過來保護。並且拉了一把王福生,想要帶著王福生儘快的離開。
但王福生這句話一出,魯妍知道這件事情今天怕事不能善了了,因為王福生這句話太惡毒,也太直接了。把這些人不要臉的心裡直接揭露了出來,這簡直就是往死了得罪的節奏。
「小子老子宰了你。」
「md。什麼玩意竟然敢這樣說話,兄弟們一起上把這個小子剁成肉醬。」
「宰了這個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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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四周殺機盎然。那些獸象級別以上原本想要討好尤為的學生和冒險者,沒有像想到王福生的話語這麼的惡毒直接,一時間惱羞成怒想要宰了王福生,不然無法挽回自己的臉面。
「嘖嘖嘖,這就是興嶺學院,這就是興嶺郡的冒險者?」王福生以一副十分欠扁的事情說道:「還以為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原來就是拿著殺牛刀欺負欺負嬰孩的一群二貨。如果不是你們勢力高於我,如果不是你們人多。你們敢說這樣的話,敢對那些人級地級的存在說這些話?一個個欺軟怕硬的懦夫。」
「混賬,殺了她。」
「把他剁碎了。」
「凌遲處死。」
「都別說了。」王福生的話語無疑是火上澆油,不少武者都撲了上來。不過卻被尤為給阻止了。
「你好像很看不起興嶺學院?」讓眾人安靜之後尤為享受著這種一呼百應的感覺。然後面色陰沉而且鄙夷的看著王福生。
「如果興嶺學院的學生都是這種恃強凜弱之輩,我沒有找到有哪裡讓我看得起的地方。」王福生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斜著眼看著尤為,一副你敢找和我等級一樣的武者來對付我嗎?
「你好像很有底氣,難道你以為你在同等級中無敵?」尤為雙目中精光閃爍,似乎想要看透王福生的虛實。
「一般,一般,大炎帝國第三吧。如果你和我同級,殺你和殺雞應該沒啥區別。」王福生對著自己小拇指吹了吹,然後豎起的小拇指對著尤為比試了一下,有倒過來對著地面點了點。就算是沒有見過這個收拾的人,都能股感覺到這個收拾的挑釁。
四周頓時又躁動起來,不過看到王福生一副果然都是如此的模樣,尤為不得不讓所有人再次安靜下來,雖然他很多直接把王福生撕的粉碎。但王福生越是如此,他越不能這樣做。不然傳出去整個興嶺學院,甚至興嶺郡的人都抬不起頭來。
「好,把握實力壓制在獸士級別。看看到底是誰斬殺誰。」尤為雙目中寒光閃爍。
「好啊。輸了不要找藉口,也不要哭鼻子哦。」王福生臉上頓時布滿了笑容,就好似偷到雞的小狐狸。
看到王福生這個笑容尤為頓時心中一突,有一種上當的感覺。不過想想自己人級的實力,雖然壓制到獸士級別,武力比獸士級別的人精純不知道多少倍。如果這樣都打不過眼前這個傢伙的話。那麼他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想到這裡尤為心中篤定,隨即目光一轉開口說道:「到時候誰哭還不一定呢。不過單單是這樣的比試似乎太單調了一點,我們是不是添一點彩頭?」
「什麼彩頭。」王福生一愣目光不禁有些閃爍,這讓尤為頓時看出了王福生的心虛,嘴角露出了冷笑。
「很簡單,如果你輸了,而且沒死。那就在興嶺學院門口跪三天吧,就當是你對興嶺學院侮辱的懲罰。同時讓你身邊這個女人給我做三年的侍女。」心中篤定之後尤為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看魯妍的目光更加的火熱起來。
「你讓她給你做三年的侍女?」王福生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尤為。然後又看了看魯妍。讓魯親王的女兒,皇帝親自冊封的天瀾公主給他做侍女?王福生不知道這個尤為要是知道魯妍的真實身份,會不會直接嚇死。
就算不能修煉武力的人在大炎帝國沒有地位,但那也要分是誰。皇帝的女兒就算是頭豬,那也比一般天賦可以修練並且容貌不錯的女性武者高貴一萬倍。更何況魯妍真的是不能修煉的廢物?
「好我答應你。」王福生還沒有說話魯妍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說之前魯妍不想把事情鬧大,變得和興嶺學院的關係更僵的話。那麼尤為這句話無疑讓魯妍動了真怒。
「既然你答應了我自然沒有意見,不過尤為學長是吧?你如果輸了呢?」看到一臉氣憤的魯妍盯著自己。一副你要是輸了決不輕饒的表情。王福生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目光盯著尤為問道。
「我輸了,開玩笑我怎麼會輸?」尤為臉上露出自負的笑容。一個人級的存在就算是壓制實力到獸士級別,也不可能會輸。不但尤為這麼認為,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
「我說如果,如果你輸了怎麼辦。不能你贏了有彩頭,我們贏了什麼都沒有吧。這就是你們興嶺學院做人的素質?」王福生挑了挑眉毛鄙夷的看著尤為,樣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我輸了你想怎麼樣?」尤為怒瞪著王福生。
「不想怎麼樣。這樣吧。我輸了我在興嶺學院門口跪三天,我女人給你做三年的侍女。你要是輸了呢,我不讓你在我家門口跪三天,給我當看門的站三天就行。還有呢,你要是有什么女人。老婆,又或者表姐表妹什麼的。弄來一個給我做三年侍女。你一個人級的存在壓制修為對戰我這個獸士級別的,我開出這個條件不算過分吧?」
「尤為要是輸了,我給你做三年的侍女。」尤為還沒有回答,一聲清純的低喝聲響起。
「是冰蝶學姐。」
「冰蝶?那個十年前就被皇家學院玄冰殿殿主內定為弟子的存在?」
「沒錯就是這個冰蝶,我聽說十年前她就被玄冰殿的殿主看中準備直接收為弟子。不過玄冰殿的殿主十年前不知道為何失蹤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你說的那已經是老黃曆的,最新的消息是玄冰殿的殿主失蹤十年之後已經返回了玄冰殿堂,並且實力原生從前。據說她返回玄冰殿堂之前來過興嶺學院看冰蝶。但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直接把冰蝶帶走。而是讓冰蝶參加皇家學院的考核。」
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從二樓的樓梯口上開,頓時引起了一片的驚呼聲。王福生也不禁轉頭看過去,忍不住眼睛一亮。女子身穿一聲白色的長裙,猶如雪山上的雪蓮一樣的高潔。雖然氣質猶如玄冰一樣寒冷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但是相貌卻不比魯妍差。娥眉、粉黛、紅唇猶如冰仙子一般。
「長得不錯,就是氣質太冷了。而且身體四周也很冷,這要是在夏天消暑不錯,但冬天都受罪了。你說夏天讓她服侍。冬天把她趕走好不好?這樣我還能剩下半年的飯菜開支。」王福生摸著下巴對冰蝶評頭論足,並且還轉頭和魯妍商量一下。就好似一對公母到奴隸市場挑選奴隸一樣的隨意。
「還不錯,不過你的提議更好,我們小門小戶的,能省半年的飯菜開支也是不少錢呢。」原本王福生讓尤為把自己女人,或者女性親屬送給自己做侍女。魯妍就在王福生腰間的軟肉上面狠狠的來了幾下。看到王福生看到冰蝶竟然眼睛發光,原本還想動手聽到王福生評論的話。魯妍頓時露出笑容好似一個女主人一樣打量著冰蝶。
四周的人這次沒有暴動,而是一個個倒吸一口冷氣,一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王福生和魯妍。這兩個人的腦袋難道一起壞掉了嗎?沒有聽到四周人討論冰蝶的身份嗎?那可是玄冰殿堂殿主親自內定的弟子,玄冰殿堂呀。能夠有資格在皇家學院開設殿堂的人,身份比什麼塔主高了不知道幾個檔次,就算是親王見了都要禮讓三分,皇帝見了都十分尊重的存在。
擁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師父,就算是公子皇子看到都要平等對待吧?而他們這些人如果能夠把冰蝶請回家。一定會像祖宗一個的供起來。但這一對公母在討論什麼?他們竟然在討論因為冰蝶身上太寒冷,夏天拿來消暑,冬天直接趕走節省半年的飯菜開支?瘋了,全都瘋了。連圍觀的人都感覺自己徹底凌亂了。
「在家一個彩頭,你要是輸了不死。把舌頭割下來。」整個三層頓時籠罩在一股凜冽的寒冷之中,地面、桌子、四周的柱子和強逼之上瞬間有冰霜開始蔓延。原本充斥著三層的靈力和風之力,似乎也有被凍結的趨勢。冰蝶冷眼看著王福生,眼底有一道奇特的好似玄冰一樣的符文在閃爍。這個符文似乎也因為冰蝶的憤怒,而變得異常寒冷起來。
「要不我們更改一下規則。你也把實力壓制到獸士級別和我對戰。輸了的話我的舌頭給你,如果你輸了的話,給我做……咳咳,給我老婆做侍女好了,嗯?時間從三年改為十年如何?」四周的冰冷讓王福生眉毛上都掛上了冰霜,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打顫。但王福生卻是一副豬哥的樣子。似乎被冰蝶的眉毛給迷醉了,所以這個時候還色心不改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等一下。」冰蝶眼底的符文再次變得冷冽起來,不過還沒等冰蝶說話,一聲輕喝聲響起。四周牆壁,以及地面上瞬間亮起一道道符文。王福生感覺眼前的景色一遍,等視線清晰起來的時候。已經不再風系塔的三樓,而是來到了一片廣場之上。
「傳送陣!」王福生雙目中露出一絲精光。
「不是,是風之奧義,風動。類似於傳送陣,但比起傳送陣還有所不如。」魯妍搖了搖頭,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風系塔,眼中露出從未有過的凝重,雖然是藉助陣法,但是瞬間把這麼多人直接從風系塔中移到這邊,甚至給人一種是在做傳送陣的錯覺。風系塔的塔主在風的領悟上面,已經到了步入殿堂的水準。
「天瀾公主殿下過來,應該早些通知我等。我們也好去迎接,不然會失了禮數的。」一個一身紅勁裝,身材妖嬈,面貌俊美的少婦看著魯妍開口說道,而在少婦的左邊則是站著一個老者,老者的左邊站著一個青衣的中年人。
「火塔主客氣了,我只是隨意過來看看而已。難道在我的封地上走走,還要得到什麼人的許可不成?」紅衣少婦雖然嘴上說的客氣,但顯然是在指責魯妍不告而來。而魯妍雖然話語並不生氣,但卻字字珠璣。
「天瀾公主客氣了,整個興嶺郡都是您的領地。你想到那裡去自然都能去,就算說拆了我們興嶺學院,我們也不敢說什麼。」站在中間的老者笑著說道,面容十分的和藹,但是說話卻以退為進,有點暗指魯妍做事霸道的意味。
「喂,我們說好要比試呢,你們把我們弄到這裡算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三個都半截身子埋進土裡的人,也準備和我這個小子練練手。」看到三個人大有聯合針對魯妍的意思,王福生自然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話語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混不吝的二流子。但語氣中諷刺三個老傢伙欺負魯妍年輕的諷刺卻任誰都能聽的出來。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距離王福生遠了幾步。說老者和旁邊的青衣人身子被土埋了一般的沒有什麼不妥。但是說旁邊那個身材妖嬈,相貌美麗。雄性看上一眼就感覺口乾舌燥的少婦已經是快要入土的老太婆,這簡直是作死的節奏。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紅衣少婦身上頓時湧現出一股狂暴的熱浪,就好似火山噴發一般。
「怎麼,剛才在塔里,你們教的這些學生就像以多欺少。你們是不是看出他們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又準備以大欺小了,這個就是你們興嶺學院能在瀾州占據第三十名的原因所在嗎?」面對撲面而來的熱浪王福生臉上湧現出不自然的潮紅。
「火鐮。」王福生的話十分誅心,這讓脾氣火爆的火鐮少婦差點直接上前把王福生給撕碎了,但是卻被中間的老者擋了下來。
「興嶺學院院長丹岳,連同戰鬥塔塔主火鐮,風系塔塔主清風,恭迎天瀾公主大駕,有失遠迎還請公主贖罪。」雖然很不把魯妍這個公主,興嶺郡名義上的持有者看在眼力。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丹岳還是把該做出的禮節做了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