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們這群最喜歡幹些偷雞摸狗勾當的鬼子。[][].[23][wx].[]」王福生身體站立,右臂上面寒魚的血液很快被身體吸收。通紅的手臂慢慢恢復了正常的顏色,望著對面站著的人王福生臉上露出厭惡的神色。
去掉王福生剛才冰凍的四個人之外,對面還有三個人,一個中年人,一個器宇不凡一副高高在上的青年,還有一個一身白色和華夏陰陽八卦略微不同長袍,頭上帶著高高尖筒帽子,手裡還拿著一把羽扇的傢伙。不過這三個人顯然只是表面的力量,四周細微的能量波動讓王福生明白,周圍還隱藏著不少對方的同夥。
「支那人?」王福生一開口說話,高高在上青年眉頭皺了起來,臉上也露出格外厭惡,甚至鄙夷的神色來。
「支你老母。」王福生對著地面吐了一口口水,臉上顏色的神色更濃。華夏和日本的仇恨由來已久,可以追溯到地球歷一戰時期。一戰時期一直都是華夏附屬國的日本,因為率先進入了資本主義所以比華夏在科技方面發達很多。於是這個做了幾千年下人的傢伙翻身之後變得格外的貪婪和無恥,之後更是發動了侵華戰爭。
華夏歷史中唯一出現的一次百年恥辱,幾乎有一半都是這個日本造成的。而這個國家更可恥的是,當年華夏放棄了他們的戰爭賠償。他們非但不知道感恩還扭曲歷史,連自己犯下的罪過都不百般狡辯。每天還坐著大東亞共榮圈的美夢,跟著自己的美國主子耀武揚威的,就好像一直蒼蠅在華夏旁邊飛來飛去。你還不能拍死它很是噁心人。
「殺了他!」青年冷哼一聲,下達了對王福生格殺的命令。
雖然因為大環境的原因,華夏和日本表面上看上去和平,但是暗地裡爭鬥不斷。尤其是去過非洲混亂星域的王福生更是明白,這種爭鬥每一次都不下於一場小型局部戰爭。而王福生當初在非洲混亂星域的最大任務,就是幹掉日本所謂的特工僱傭軍。王福生手下的士兵死亡率,至少有三分之一和日本有關。日本那邊也是一樣。
所以現在可以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在這個日本小子下達進攻命令的瞬間,王福生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沒有任何由於麒麟戰戟直接劈了出去,目標只取日本小紫的頭頂。
眼前這個小子的身份估計不低。說不定還是什麼天皇的後裔。因為在他身邊那個打著尖筒高帽子的傢伙顯然是個陰陽師,也就是日本的術士。那個中年人則是穿著日本的武士服,嘴唇上留著一個小鬍子,並且髮型則是古代日本浪人那種中間扎了一個小辮的髮型。腰間插了三把刀。一把半米長的短刀,一把一米長的,還有一把刀柄足足有兩尺的雙手長刀。
「叮!」王福生下劈的戰戟被中年浪人擋住,但對方顯然低估了王福生的勢力,竟然想要用一把最短,幾乎可以當做匕首使用的武士刀就想擋住王福生的進攻,然後再給王福生一個近身的斬殺。出刀的時候他嘴角已經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似乎已經預想到了自己擋住對方這個小子進攻之後短刀刺穿對方心臟那種美妙的感覺。
但夢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幹。王福生這一擊,就算他抽出最長的那把武士刀雙手都不一定能夠抵擋。更別說是一柄短刀還是單手的。短刀的後背這件砸入了這個日本浪人的肩膀中。浪人腳底下的木屐瞬間變成粉末,雙腿陷入地面直到膝蓋的位置。
「刺啦!」麒麟戰戟在浪人短刀的刀刃之上擦出一道刺眼的花火,橫掃向浪人的脖子。戰戟上面銳利的氣息,已經在浪人脖子上割出了一道血印,這一擊哪怕只是擦邊,也能把浪人的脖子切開一半。
「替身傀儡!」一顆黑色的彈丸出現在浪人手中,在千鈞一髮的時刻對河地面一砸,一團黑色的濃煙升起把浪人包裹進去。王福生感覺麒麟戰戟上面傳來的利刃切割掉頭顱那種特殊的摩擦感覺,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高興。黑色的煙霧消散,地上根本沒有什麼屍體,只有一個被砍掉頭的稻草人躺在那裡。
「我看你有幾個本命傀儡。」王福生冷哼一聲,麒麟戰戟是收回對著旁邊猛然一次,空間好似水面的漣漪一樣蕩漾起來,一個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的忍著被王福生直接刺穿了心臟,只露在外面的眼睛腫充滿了驚訝和不敢置信,然後徹底斷了生機。
王福生猶如一個殺神,身影留下一道道的殘影,每一次的一動,無論是隱藏在空中的,雪地上的,冰川中的,甚至岩石和地底裡面的,王福生似乎能夠看穿所有忍者隱藏的手段,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就斬殺了十幾個隱藏的忍者,這些實力不低的忍者,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王福生提前一步給幹掉了。
「八嘎,你的死啦死啦滴。」看到自己手下在這段時間內就就被王福生幹掉將近二十個,領頭的日本小子終於忍不住了,雙目冒火脖子上的青筋高高的凸起扭曲,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其實如果這些忍者不是想要隱藏在原地不動等著偷襲的話,一個個和王福生正面戰鬥王福生也不能這麼快斬殺他們。畢竟忍者移動速度很快的。他們要是正面衝上來利用速度戰鬥,想要幹掉他們還真的有點困難。但他們卻偏偏相信自己的遁術手段,認為王福生發現不了他們,於是蹲在那裡不動讓王福生殺,自然是一刺一個準,根本不用多費精力去計算和應對什麼。
這其實也不能怪這些忍者愚蠢,而是他們的確沒有遇到過可以直接看破他們遁術的敵人。固有的訓練和執行任務時候的刺殺。都是隱藏等待機會,然後雷霆一擊。誰知道會遇到王福生這個怪胎,一眼就看出了他們隱藏的地方不等他們反映就一次一個全部幹掉了。死的時候他們還保持著隱藏的姿勢一點沒變。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王福生冷笑一聲。目光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甚至連面色都沒有變一下的陰陽師。陰陽師相當於華夏的術士,不過他們的習性和巫師有點相近,更多的手段是殺人,而並非其他。華夏的術士分很多種,其中七成以上都是用來造福的。
比如說占星術占卜自然變化,提前通知人們災難的降臨讓他們做好準備。風水師幫人看風水,讓死人可以安息。活人能夠獲得福澤等等等等。也就說華夏的術法其實更多的運過來占卜凶吉,讓人趨吉避凶的。只有一些極端,也就說邪道的術士。才會使用術法害人,比如說王福生自謙使用的詛咒就是其中一種。
如論是忍者的遁術,還是陰陽師的術法,日本的這些東西其實都起源華夏。然後根絕自己生存的環境加以改變得來的。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們改變之後。有的不憤走上了歧途,有些不憤的確獲得了不小的成就。比如說陰陽師的咒殺就很犀利,一般人很難阻擋。所以王福生才會小心翼翼的防備著這個陰陽師。
當然除了陰陽師之外,王福生還在防備兩個人。一個就是利用替身傀儡躲過一劫的那個中年浪人,躲藏起來的中年浪人遁術顯然比被王福生斬殺的這些忍者強了不少。王福生開啟了暗夜之瞳也沒有發現他在哪裡。但是王福生可以肯定他就在附近,因為有一道若無若無的殺氣總是讓王福生汗毛聳立,想要順著殺氣來源捕捉的時候,殺氣卻消失了很是狡猾。
再有一個就是一隻沒有動手的那個領頭的人本小子了。雖然他和王福生一樣都是地級。而王福生可以航程地級中無對手,但是這個傢伙顯然身份不簡單。身上可能有一兩件保命的東西。本人王福生倒是不怕,但是那些保命的東西卻要小心應對,因為可以稱得上保命東西的物件都不簡單,小心駛得萬年船王福生可不想陰溝裡翻船。
「惡靈纏繞!」看到王福生一下斬殺這麼多人,並且氣勢不斷的攀升,眼中的目光警惕的看著自己的同時,更多的殺機是放在自己家公子的神色。似乎想要趁著被他逼迫的現在不敢輕易進攻的浪人謹慎的時候,直接出手把自己家公子給斬殺了。一身白衣的陰陽師手中的羽扇一揮,對著王福生隔空點去。
一條灰白色的繩子出現在天地之間,瞬間纏繞在王福生的神色。在纏繞王福生的同時,繩子上面突然浮現出一顆顆猙獰的惡靈頭顱,對著王福生的身體瘋狂的啃咬起來。
王福生身上的衣服瞬間化作隨便被惡靈吞掉,咯咯吱吱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沒有衣服的阻擋惡靈直接咬在了王福生的身體上面。尖銳的牙齒和王福生的身體碰撞迸濺出火花。惡靈鋒利的牙齒僅僅只能給王福生的皮膚上留下一點白痕無法破防。
「好強大的身體。」陰陽師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雙目中散發出一種讓王福生全身愕然的光芒。明明是一個男人的陰陽師,氣質頓時變得柔媚起來,還多王福生拋了一個媚眼,王福生胃中翻滾差點沒有把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
「斬浪!」一直在旁邊隱藏等待時機進攻的浪人,身影瞬間出現在王福生的左側,手中那把雙手的武士刀猛然劈下,所過之處就好似一道利刃瞬間破開破開書面一樣速度快的令人咋舌,浪人剛剛進攻,刀鋒已經到了王福生腦袋的一側。
「等的就是你。」王福生冷哼一聲,原本看似被惡靈纏繞不能動的身體上瞬間升起一團後延,那些尖嘯著惡靈瞬間化作了飛灰。面對浪人的這一刀,王福生直接一拳轟了過去,在拳頭的肌膚下面一道猶如金屬一樣的關澤瞬間充斥著王福生整個拳頭之上,連拳頭的表面都有一層金屬的光芒在閃爍。
「哐當!」好似兩塊巨大的鐵器猛然撞裂在一起,王福生的身體向後划去。在地面上留下一道三米多長的溝壑。而原本在空中從上往下進攻的狼人身體倒飛出去,雙手的武士刀直接被王福生倒飛。在空中翻轉幾次之後,狼人落地身體踉蹌的向後退了十幾部才穩住。目光有些駭然的看向王福生。
「還是差一點。」用拳頭擋住了浪人的刀鋒王福生似乎有些不滿意的看了自己的右手一樣搖了搖頭,在他的右手智商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順著指甲滴落在地上。不滿的王福生嘆了口氣,右手上的傷口瞬間收斂,在肉眼可以看得見的情況下瞬間恢復。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只在王福生右手上留下一個痕跡很淡的印痕。
王福生剛才看收到了浪人這一擊的威力,其實掙脫惡靈纏繞之後,他可以瞬間使用鬼影步躲避。甚至抽出麒麟戰戟對敵都行。但王福生想要測驗一下自己身體的強度所以就直接上了拳頭。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拳,但是他把魔龍體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這一拳之上,沒想到最後開始被浪人這一刀破開了防禦。
但王福生不滿。三個日本人卻驚駭的瞪大了眼睛。要知道浪人雖然是地級的武者,但是這一刀的犀利足夠破開一些寶器的防禦了。但沒想到僅僅只是在王福生受傷留下一道傷口而已,這是什麼樣的身體?就算完全是實心鋼鐵鑄就出來的,也沒有這麼堅硬吧?
搖頭之後王福生雙腳在地上猛然一跺。整個地面瞬間開裂。猶如蜘蛛網一樣。王福生的身體獲得了極大的動力,直接向著日本小子衝出。並且在藉助這股極大動力前沖的同時,王福生在這個速度上又使用鬼影步。如說王福生之間的鬼影不是,實在1的基礎上翻了一倍變成2的話,那麼就是在2的基礎上翻倍變成了4。速度快的猶如閃電一般。
王福生在自己加速的地方留下一道身影,而他的真身卻已經出現在了日本消息的面前。沒有人任何由於王福生直接抽出麒麟戰戟劈了過去。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似乎有人再向著這邊趕來。
「木偶術。」王福生突然出現讓日本小子竟然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旁邊的陰陽師卻沒有發愣,一個小小的木偶出現在陰陽師的手中。同時陰陽師手中還拉著一條線。只見陰陽師的手指挑動了一下牽引著木偶手臂的線條。木偶雙手瞬間張開。而向日本小子進攻的王福生,雙臂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外分開。和木偶的動作一模一樣。
「斬!」王福生雙目中閃爍著凜然的寒光,想要向著兩邊敞開的手臂上面一道無形的細絲纏繞在上面,深陷進王福生的肉中。深陷的位置和陰陽師手中木偶手臂上纏繞細線的位置一模一樣。
嘣!一聲猶如琴弦斷裂的聲音小氣,勒入王福生手臂肉中的無形細絲崩斷。陰陽師手中掌控木偶的細線也同時崩斷。王福生手持麒麟戰戟的雙臂只是停頓了一下,就再一次毫不猶豫的斬了下去。
「咔嚓!」就在麒麟戰戟落下的瞬間,手中細線崩斷的陰陽師臉上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單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一隻手拿著木偶。另外一隻手直接捏住木偶的一條手臂直接拗斷,然後快速的拗斷木偶另外一條手臂和雙腿。並且雙手很快捏住木偶的兩邊,似乎想要把這個木偶撕裂。
「殺!」王福生額頭上瞬間冒出細汗,雖然四肢沒有像木偶那樣扭曲的這麼誇張,但是一股劇烈的疼痛卻讓王福生緊咬住的後槽牙,手中的進攻繼續落下。
「刺啦!」在王福生非要繼續進攻斬殺這個日本小子的時候,陰陽師直接把手中的木偶撕成兩半。一股無形的力量加載到王福生的身上,王福生感覺自的身體似乎被一股無形的距離扯住似乎想要把她撕成兩半一樣。
「嗯?」就在王福生感覺到劇烈痛苦的時候,陰陽師的面色卻猛然一變。只見王福生右手收回結了一個奇特的手印,一道雷電直接劈在了陰陽師的頭頂上,這不單單是王福生掌控的雷電。其中還帶著天罰的力量。陰陽師用木偶詛咒王福生是一種咒殺的手段。而想要咒殺對方,自然需要承擔相應的天罰。
不過一般情況下這種天罰都不會降落下來。因為這個就好像兩個人在打架,一個人赤手空拳。另外一個人卻找了一件武器。再警察沒有來臨之前,拿著武器的人用武器把另外一個人給幹掉了是可以逃跑的。跑得掉犯罪的處罰自然會到抓住這個人的時候才會判決,跑不掉自然會當場抓住,敢放抗自然是就地擊斃。
「你以為就你會術法?」王福生冷笑一聲,雖然他看似想要擒賊先擒王直接把這個領頭的日本小子幹掉。但一開始他就對陰陽師很畏懼,自然不會不考慮他的存在。所以陰陽師用木偶術咒殺他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阻止。而是讓他施展出來。讓陰陽師的犯罪成了事實,然後他直接召來天罰輔助自己進攻。
「爾敢!」王福生的身體瞬間恢復正常,進攻繼續。現在陰陽師被天罰追逐。浪人距離這邊較遠,只剩下還一個在發愣的日本小子了。看到王福生手中的麒麟戰戟充滿殺機的落下,陰陽師再也沒有剛才那種風輕雲淡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淡然。想要馳援但是天罰顯然不是那麼好擺脫的,只能睚眥欲裂的對著王福生爆吼一聲。
而對於這樣警告的吼聲王福生直接無視。從一開始對方不但想要搶自己的寒魚。而且還想幹掉自己的時候,雙方已經是敵對狀態。對於敵人王福生從來不會留手,更不會顧忌對方的身份,他需要做的就是第一時間幹掉敵人,消除敵人對自己的威脅。更何況這幾個人還是日本人,那自然更沒有留手的可能。
「轟!」整個地面都振動一下,一臉愣然的日本小子雙腳陷入地面之中,一層無形的結界出現在他的身上擋住了王福生的進攻。碰撞的衝擊波把他身體四周的雪地卷飛起來,一時間天空就好像下雪一半。
「咔嚓!」日本小子身上。好似裝飾一樣的一串檀木的佛珠中一顆主子上面出現一道裂痕,裂痕瞬間擴大,整個主子變成了一團粉末落下。原本整齊的佛珠頓時變得鬆散許多。
「守護的法器。」王福生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但很快有使然了。這個日本小子顯然不簡單,身上有幾件自動護主的法器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所以王福生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逝,身體直接前沖手中的麒麟戰戟一個前突直刺對方心臟的位置。
「大膽。」一聲爆喝從遠處傳來,雪地滾滾振動著顯然來的人不少。並且有一個巨大的身影騰空而起正想著這邊撲來,身上的衛士竟然超過了天級,達到了統領的級別,這讓王福恆面色不禁一遍。因為在這個統領級別的強者騰空急速趕來的同時,一道巨大的手掌向著王福生拍來。
如果王福生執意要把這個日本小子穿一個透心涼幹掉的話,那麼這一掌肯定會打在他的身上不死也是重傷。但此時王福生眼中沒有人任何猶豫而是露出一絲絕然的神色,根本不理會拍來的手掌執意要把這個日本小子幹掉。
「小子,找死。」看到王福生見到自己過來依然不停手,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勢,這個統領不禁暴怒起來。可是他雖然有著可以把王福生碾死的勢力,但是卻遠水解不了近渴前來馳援不經慢了一步。
「噗嗤!」麒麟戰戟的前段刺進愣了日本小子的胸口中,不知道是經過這一連竄的打擊終於清醒過來了,還是面對生死他求生的**讓他爆發出了潛力。在麒麟戰戟刺入他身體的一瞬間,他的身體移動了一點。雖然只是移動一點並沒有躲過王福生的這一次進攻,但是原本要刺穿他心臟的麒麟戰戟卻被他劈開了要害的心臟位置逃過一劫。
王福生下意識的想要抖動麒麟戰戟,直接把這個日本小子震成一團揉捏。可是呼嘯而來的那隻巨大的手掌即將要落下,王福生冷哼一聲腳下雷光閃動瞬間撤退。只所以沒有理會拍來的手掌是因為王福生有信心,在它擊中自己之前幹掉日本小子然後逃脫。可是眼前這個日本小子突然躲了一下,讓王福生失去了機會。只能先離開再說,不然就真的玉石俱焚了。
「想跑!」王福生身影直接出現在百丈之外,不過出現的同時並沒有停留。而是身影再次一閃快速的遠處遠處逃跑。對方的幫手已經來了,而且還是一個統領級別的恐怖存在。既然無法再殺死這些人,王福生自然不會傻到留在這裡送死。
而遠處的統領顯然看出了王福生的意圖冷笑一聲,原本拍下的手掌隔空對王福生抓去。原本想要逃走的王福生只感覺身體似乎瞬間陷入了泥潭中一樣,原本想要急速逃遁的身體被泥潭束縛住越是掙脫下限的越快。
「歲月,逆流!」王福生雙目變得漆黑,一道歲月的印痕開始蔓延逆時針旋轉。王福生四周的束縛快速倒退。就連那抓過來的手掌都頓了一下。但並沒有後腿。畢竟兩個人在實力相差太大,王福生不可能讓手掌倒卷回去。不過手掌只是頓了一下卻給了王福生掙脫的機會,腳下雷光閃動王福生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身影再出出現在百丈之外。
連續幾個閃爍之後,王福生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其他人的視野之中。統領級的武者臉上露出一道詫異的神色,似乎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能夠掙脫自己的束縛,於是冷喝一聲讓自己手下保護那幾個日本人自己則是向著王福生追去。
「如果這都讓你跑了。那我以後還怎麼在雪原中立足。」統領級的武者一步跨出。原本已經消失在他視野中的王福生再次出現在他的視野之中。這是一個身著銀色盔甲的男子,和王福生前一段時間遇到的那一隊騎兵的裝束有點類似,但是盔甲顯然更加的高級。男子神色很是陰曆,鷹鉤鼻給人一種格外冷厲的感覺。
「次奧,竟然是個鳥人。」王福生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一道氣機鎖定,在急速移動狀態下的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個統領級的武者速度極快的向著自己追來,在他的身後有一道虛無的巨鷹的身影,那是一隻格外凶厲的巨鷹。身上帶著無邊的煞氣,銀白色的羽毛給人的感覺非但不是聖潔。反而是一種陰氣森森的感覺猶如帶著死氣的白骨一般。
沒錯追擊王福生的統領武者的確具有巨鷹的血脈,並且不是簡單的巨鷹。而是葬鷹的血脈。葬鷹是一種遠古異種的鷹類,身上流淌著黑暗的魔血,這是一種生活在魔界的遠古魔鷹和其他格外厲害的飛禽所誕生的後代。身體中不但流淌著魔血,而且性情格外的凶厲。是一種極其兇狠的鷹類。
王福生在見到雲曦之後,腦袋中解封了不少的記憶。其中有一段記憶是有關於靈獸譜的。其中記載著一千種血脈不凡的靈獸。能夠被收入靈獸譜的靈獸血脈,都有進化成為仙獸,甚至神獸的可能性。雖然不是每一種都能成功,但足以說明這些靈獸血脈的不煩。而葬鷹在靈獸譜的排位是523位。
雖然這個排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但要知道王福生腦子的靈獸譜可不單單是指這個世界的靈獸。要知道這個世界已經包羅萬象了,靈獸的種類沒有一萬也有好幾千種。要知道光一個昆蟲的種類就有數千種,更被說加上其他所有的生靈了。所以這個排位是極具達標性的,因為這個靈獸譜還包括了其他大千世界,比如說現在已經打開門戶的荒古世界中的靈獸。
一萬人裡面選出一千名來十選一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但是十萬人,百萬人,甚至千萬人,億萬人,億萬萬人中選出一千個出來,這個只要是上榜的,就足夠證明他們的強悍。說不定在那個類似於這個世界的小世界中,這些靈獸就是那個世界的主宰。只要在排行榜中成長起來的靈獸,都有成為一方巨擘的資格,葬鷹自然也不例外。
當然眼前這個統領顯然不是真的葬鷹,只是體內流淌著葬鷹的血脈而已。否則王福生就不用跑了,直接棄械投降好了。現在的他就算和靈獸譜上面最後一名的靈獸幼年體遇上,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因為能夠上靈獸譜的妖獸天生就是天級的存在,再加上靈獸大都體魄強悍,同等級中人類武者除非有什麼神兵利器。否則根本無法占據優勢。只是地級的王福生,挑戰天生就是天級的靈獸,顯然是找死的節奏。
「小子你是跑不掉的。根本回去說不定你還能留下全屍。」雖然不是真正的葬鷹,只是葬鷹的血脈。但是葬河的速度在統領中也是算是中上等的。但此時他竟然無法一下子趕上王福生,這讓他有些驚訝。同時眼中也閃爍著精光,顯然無論是剛才王福生使用掙脫他束縛的歲月之術,還是王福生現在的身法,都讓他動了心思。
「傻x。」王福生罵了一聲,留個全屍那就不死了?既然橫豎都是死幹嘛要束手就擒?
「小子抓住你只有。一定要讓你嘗嘗雪鷹啄肉的滋味。」王福生的罵聲雖然不大,但足夠讓葬河聽到。所以他看王福生的目光更加的陰霾起來。所謂的雪鷹啄肉,其實是雪原上的一種酷刑。就是把人禁錮住武力綁在一根木樁上讓天上飛下來的雪鷹生生的在他身上啄肉吃。當你看著自己身上的肉一塊塊的被啄走吃掉。那種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足夠讓人恨不得自殺。
「老子以後要是有機會,一定把你抓住點天燈。」雖然不知道背後追著的這個傢伙是什麼關係,但既然他那麼維護那些日本人。顯然關係不簡單。再加上對方追自己顯然是圖謀不軌。王福生要是有機會反擊的話自然不會客氣。
「你認為你還會有機會嗎?」葬河冷笑一聲,身後巨鷹的虛影再次展翅加速向著王福生衝去。雖然擁有葬鷹的血脈。但是因為血脈稀薄的原因,葬河只獲得了鷹類飛行的速度。其他方面並沒有獲得什麼傳承,不過只是一點速度就足夠他對付王福生的。畢竟就算沒有葬鷹血脈的附加速度,統領級別的武者,想要抓住一個小小的地級武者還有意外嗎?更何況現在還是如虎添翼。
「能抓住我再說吧。」感覺到身後的追趕越來越近,王福生臉上閃過一道狠色,十滴不死血瞬間燃燒。王福生身體四周包裹著一層血色的虛影。腳下雷光山洞,王福生身影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王福生不是在百丈之外,而是在百里之外。
要是在外界使用這種血盾術的,王福生至少能夠瞬間血盾幾千里的距離。但血魔隕落的這個世界顯然太過特殊,所以王福生只血盾了百里距離,就承受了莫大的壓力不能在前行了。
王福生的身影在百里之外出現的瞬間,面色有些蒼白,但瞬間有變得漲紅起來,然後血影再次包裹著王福生消失在原地。如此往復王福生正正使用了十次血盾,燃燒了一百滴的不死血。
十次之後王福生面色蒼白如紙,雖然燃燒的是不死血,他全身的精血沒動。但每次血盾的時候承受的壓力,都好像要把王福生擠成肉泥一樣。即使以王福生現在的身體強度都無法承受,不然他就一下子燃燒一百滴不死血了,而不是分十次燃燒來分散壓力。
「跑的到夠快,不過你小子下次最好不要讓我遇到。」王福生直接血盾讓葬河有點意外,不過意外的同時他的臉上露出冷笑。因為以王福生地級的實力就算燃燒全身的精血血盾,也不可能逃得過他一個統領的追擊。
但王福生第一次血遁竟然就遁出了百里的聚集這讓葬河有點意外。因此立馬就追了上去眼中的光芒變得火熱起來,但剛看到王福生的身影,面色蒼白的王福生又再次血遁,連續追擊三次之後葬河失去了王福生的蹤跡,不禁冷哼一聲臉色陰沉的開始返回。不過王福生已經上了他的名單,下一次遇到他肯定直接抓住這個身上有不少秘密的小子嚴刑拷問。
「還是實力太弱了。」背後鎖定的氣息在王福生第七次血遁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但是為了保險起見王福生還是連續血遁了三次,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想到統領級別的威壓連讓他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面色蒼白的王福生不禁搖了搖頭。
原本實力突破進入地級,能夠力壓幾個血脈不凡的龍狼和禿鷲幾人,王福生雖然表面沒什麼,但是心中還是有點飄飄然的。畢竟對方可都是天級,而且還都擁有不凡的血脈。自己越級挑戰這樣的人都能贏的確值得自豪。
但是今天遇到了這個統領級的武者,徹底讓王福生清醒過來。雖然自己年齡在這裡擺著,剛剛修煉武力還不到兩年的時間,能夠到如今這個地步,就算是所謂的天才都在他面前自慚形穢。但是經歷過無數次生死磨練的王福生懂得一個道理。
那就是你的敵人不會管你當了幾天兵,子彈也不會因為你只是一個新兵射向你的時候就偏一分,或者慢一秒的。同樣剛才那個統領也不會管王福生到底是不是天才,也不會管他到底修煉武力多少年。只要抓住王福生那肯定是有死無生。
所以用自己修煉時間短,自己是一個天才安慰自己,簡直就是一種扯蛋。敵人之間只有憑實力說話才是最靠譜的,因為你的敵人不會因為你的實力弱而放過你,反而會因為你的實力弱首先把你幹掉,震懾自己對手的同時還能清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因此所有的安慰其實都是藉口,不能自己強大,小命始終是捏在別人手中的。
「希望這一次你能給我幫助。如果魔龍體再晉級一次的話,地級的武者除非使用靈器級別武器的攻擊,否則是無法破開我的防禦的。」王福生看了一眼自己眼中世界的寒魚,辨別了一下方向沒有再走路。而是身體在空中飛行了一百多里的距離才停止下來。
這裡還是在雪原之中,不過已經是在邊緣的區域。王福生找了一處偏僻的冰川躲了進去,用陣法掩蓋住自己的氣息之後。王福生拿出一口大鍋點燃木柴,等大鍋的鍋底變得紅彤彤的時候,把眼中世界中的寒魚倒出來了幾條丟進去。
一個小時之後最大不過一筷子長的半鍋寒魚被融化成小半碗的汁液。王福生直接端起大鍋把汁液倒進自己的嘴中,然後繼續添加木柴往鍋里扔寒魚。隨著王福生服用的寒魚越來越多,王福生體內熾熱的氣息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就好像一座火山的底部岩漿開始一點點的洶湧起來不斷醞釀著準備爆發一樣。
引動著這些熾熱的氣息,淬鍊著身體中每一個細胞。原本王福生在打根基的時候,幾乎被清理的無暇的身體表面,再次浮現了一層油脂一樣的污垢。同時王福生的身體也不再是以前使用魔龍體的時候,就瞬間變得魔氣滔天,而是有一種金屬的光澤開始在皮膚上流動,雖然並不是很耀眼,但是給人的感覺卻無比的厚實堅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