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給我送鮮花的弟兄,你會給我送,我已經非常高興了,怎麼可能嫌少了。月初時向大家討了鮮花,事後想了下上個月我都沒大家怎麼會有鮮花呢?所以我也就不好意思討了,努力更新吧,這就是我現在所能想的!)
咱又不是在看電影,遙控器也沒在各位看官手中,所以並沒有快進這個操作,有的只是施展了「風神步」的我呼嘯地進入了依然在龜爬中的那幾個牲畜中間。
在一片帶著綠色光芒的竹刺到處穿梭之際,「乾坤亂舞」和「雷鳴訣」施展了開來,而繼這兩個群體技能之後,數道劍花平分在了我身邊幾個高高舉起武器做攻擊動作的玩家聖上,也只不過是晃眼間,剩下的這五個玩家中就騰起了四道白光,唯一存活的高個子戰士傻了吧唧地看著我喃喃地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就是……」
他的話說不出來了,因為蕭離別的一道普通符紙將他最後一點p也吞噬掉了!
在旁觀者轟然叫好聲中,我搖了搖嘆道:「真沒勁,這麼幾下就玩完了,這真要是十二生肖的親戚,還不給十二生肖丟臉死了?」
「這位大哥,想不到你竟然這麼厲害,我真是瞎操心!」之前幫我說話的矮矮的那個玩家一臉興奮地走了過來。
微微點了下頭,我笑道:「我算什麼厲害啊,我也只不過是撿點便宜而已,這應該多謝那個兄弟啊,如果沒有他牽制住他們的攻擊,我哪那麼容易得手啊!」
矮胖玩家一臉崇拜地望向蕭離別:「是啊,他是誰啊,好厲害,不會就是中華道士一劍傾城吧?」
「應該不是吧?一劍傾城是九黎的啊!」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都想笑,畢竟要裝出誰他媽我都不認識還真要點水平。
「我本就不是一劍傾城,不用說應該……」蕭離別輕巧地收起長劍,紙扇再次出現在手中,輕搖間瀟灑地走了過來,一臉會心地看著我說道:「早知道你的實力都要趕上天翼了,我就不多管閒事了!」
我微微一愣,笑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殺人的動作全往人咽喉招呼,手法乾淨俐落,混戰時的技能那白光和電光相互衝刺,這些不都是你的招牌麼?」蕭離別呵呵一笑道:「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你的眼神,當我心裡猜到是你時你的眼神就讓我肯定了下來!」
對於蕭離別這個只見過我一面,屠龍幫新的外堂總堂主對於我的了解竟然如此的深,我的確頗為意外:「想不到蕭兄對我竟然如此感興趣,真是榮幸!」
「啊……你們認識啊?」矮玩家一臉驚奇地看著我們說道:「那你們剛才的演技實在是太棒了……你們好,我叫震林,能……」
「想交個朋友是吧?」蕭離別和善地看著震林說道:「我很榮幸有你這麼一個熱心的朋友,這是我的名帖……不過就怕某些人不太願意把名帖給你!」
見蕭離別那玩味的眼神和震林不解的眼神望向我之際,我搖頭苦笑了下說道:「蕭兄,你把我想得太自命不凡了,呵呵,像震林這樣有俠義心腸的朋友,這個世界上有多少,我就願意交多少!」
在接過震林名帖時我將名帖給了震林,然後就再次出現以往出現過多次的情況,見震林眼睛瞪大就要高呼出聲,而周圍明顯還有看熱鬧的人沒散去,我重咳了幾聲的同時重重地拍打了下他那厚實的肩膀,將他那要出口的聲音硬生生給拍回一半去了,搞得人家跟驢一樣只出一道怪異的聲音。
好在震林也不是那種腦子轉不過彎來的人,經過我這麼一招呼他也就明白過來了,也沒有多說話,只是用激動興奮的目光在我和蕭離別之間流動。
「看你搞得如此神秘,我也就不打聽你想幹什麼了,高人行事自然也不是我們這種凡夫俗子所能估計的!」蕭離別微微一笑說道:「我幫弟兄們殺個這下午還要上班呢,就此告別了!」
愕然地看著蕭離別瀟灑地進入了自然神殿,幾個挺固執無聊的旁觀者見蕭離別走了,也跟著散了,我輕笑了下,將目光放到了震林身上:「我想我也該走了,今天謝謝你啊,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給我留言!」
我現在迫切地需要在這幻谷之內找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因為通過剛那一場鬧劇,我突然想明白了應該怎麼才能激活進入封印之地了。
「那個……等下……」震林有點難為情地看著我說道:「天……天翼大哥,能……」
我微微一笑道:「別那麼緊張,想說什麼就說!」
震林微微吞了口氣,定了定神說道:「我和我女朋友都特崇拜你,我想……我想你能不能以真面目和我照張相啊?」
在我微微皺眉之際,震林舉手急聲道:「我誓,我絕對不用那相片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就珍藏……真的,就珍藏!」
我呵呵一笑道:「我不是不願意,只是,難道這遊戲裡也有相機?」
震林開心地笑道:「不用相機啊,天翼大哥,我想你是忘了遊戲裡有截圖功能了吧?」
拍了下額頭,我苦笑道:「瞧我這腦袋,一想其他的事連這都忘了,那這樣吧,我帶你找個沒人的地方照吧!」
在震林興奮地點頭後,我迅展開金鵬翅,抱起他便飛了起來,動作就像一**大盜,不過我懷中的不是什麼鮮花……
在搞定了這個熱心的粉絲之後,我總算可以呆在剛找的這個角落裡沒人打擾地苦思冥想了。
事實證明,只要沒人打擾,而我自己又沒有動作的靜思就能激活進入封印之地,大約靜思二十五到三十秒的樣子,一陣類似於點天山上出現過的風暴將我捲起……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我索性閉上了眼睛,愣由這沒有殺傷力的風暴將我的身子當麵團一樣揉來揉去,好一會兒過後,當耳邊沒有了風暴聲,我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個點著幾支寂寥的火把的密閉泥室,潮濕而陰涼,牆壁上到處都是各種植物的根須,仿佛是在地底平白的挖走了一大方泥土一樣……
站在這個仿佛將我掩埋了的空間中,我並沒有感覺到孤寂和那種死亡的氣息,反而感覺到了生命的氣息,濃烈的生機。
在這種生機盎然卻沒有花草之地,我朝黑暗的一邊行去,心中想著,難道系統知道我是一個人來的,沒有帶盜賊,所以不需要開什麼石門就直接扔我到通道里?
可是當我進入了黑暗,也在史前火種的幫助下,習慣了這個黑暗時才現,我所處的位置並不是什麼通道,而是一個狹長的泥室,只不過這個泥室在我出現的那一頭的四個火把點亮著,而這另一邊泥牆上的四支火把也熄滅著:一邊牆上一支,我眼前著個縫隙分明,略微乾燥的泥門旁一邊一支,火把上的燃料乾燥得很,讓人忍不住有將其點燃的衝動……
我是一個有衝動就會去做的人,所以我將四個火把點上了火。
正是因為這種衝動,我這個不是盜賊的傢伙也成功地破解了一個最簡單的機關,將這個泥門打了開來,通道……
我想像中的通道終於來了,相對於這種黑乎乎,濕漉漉的通道,我寧願走機關累累的土靈通道,因為沒人能告訴我,這個通道有沒有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