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啊啊啊啊今晚要瘋了,先是斷網,斷網之後全站都有網了就我電腦開不了網頁,我現在蹲同的寢室借別別人的筆記本發文tat,哭暈在廁所!!
這張寫的比較糾結,算是進入新手村主線劇情了,一直在想怎麼安排才合適,怕發展太快感覺太突兀,又怕發展太慢,感覺拖沓……哎……反正怎麼寫都不滿意tat
感謝似血親的打賞麼麼噠
天邊的雲層厚重而暗沉,烏壓壓的,悶的人喘不過氣來。www.yibigЕ.com皎皎站在婁烈面前,抿著唇,第一次這般無畏的,毫不避諱,以這種咄咄逼人的姿態面對著他。
婁烈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單薄的衣衫根本不足以自河邊吹來的冷風,烏青著嘴唇,眼底一片青黑色,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
「我沒有要見她……」也不知是冷的還是激動,婁烈的嗓音微微發顫,「我只是想知道她好不好……」
婁烈目帶哀求的看著皎皎「你告訴我就好……你姥姥……她怎麼了……」
周立春眼神怪異的看了眼婁烈,拉著皎皎,小小聲的在皎皎耳邊說道:「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看他那樣子不像是的你姥姥的仇人啊……」
皎皎沒有理他,木樁子似的擋在他跟前。毫不退讓「姥姥她很好,你不用胡思亂想,只要你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她就沒事!」
婁烈用不滿紅血絲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她,兇惡之色嚇的皎皎心頭一縮,周立春立馬將皎皎拉在她身後護著,瞪著眼睛吼他「你這人,凶什麼凶,嚇著孩子了!!」
婁烈根本懶得去搭理她。而是緊盯著皎皎,沙啞著嗓音說道:「你說謊,明明有說在你家聞到了藥味。而且你這幾日一直在阿腰家中沒有出門,你別想騙過我!」
皎皎心裡亂成一團。但很快鎮定下來。心想著,至少婁烈現在還只是懷疑,並沒有完全確認,先將他穩住再說。
「你這是在懷疑我嗎?你既然懷疑我又何必來問我,姥姥身體本來差,我守在家中為她調養身體有錯嗎?你若不相信你大可去看看啊,只要你不怕刺激姥姥,她才調養的好一些。你這一跑過去還不知道能將她氣成什麼樣子。」皎皎背脊挺的筆直,仰著下巴,怒聲說道。
婁烈僵硬的面部肌肉稍稍鬆緩一些,心裡其實只信了一分不到。但因為太在乎,就算知道是假的,也忍不住去相信好的那一面。
皎皎心裡其實虛的不行,卻還是強撐著,不敢將下巴壓低一分「那是當然,不信你大可試試。」說這話的時候,皎皎後背其實出了一層虛汗。就怕這個瘋子不管不顧真的沖樹屋中去。但不這麼說,不足以取信婁烈。
也許是皎皎的話讓婁烈信服了,也許是有其他的用心。他忽然放鬆了全身的肌肉,大出一口氣「是嗎……她真的沒事?」
「當然,不然我現在在這裡和你說什麼話,早就回去照顧姥姥了!」
「她沒事……太好了……她沒事……」婁烈瘋了似的重複著這幾個字。皎皎心裡記掛著阿腰,著急的不行,毫不客氣的趕人「現在知道了吧,你快回去吧,別讓姥姥看……」
話沒說完,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氣一樣。噗通一聲,婁烈高大的身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嚇的皎皎輕呼一聲,周立春拽著皎皎向後退了好幾步。傻眼的看著地上那個高大的,衣衫單薄的男子。不知所措道:「這……這可怎麼是好?」
皎皎已經沒工夫再去管她,拜託周立春道:「立春嬸嬸你幫我把他送到劉村長那裡去好不好,給他找身暖和的衣服,不用太好,保暖就行,我現在管不得他了,我得回去看看姥姥……」
「噢噢,好……」周立春傻愣愣的站在那兒,想蹲下來扶婁烈,手卻不知道要落在哪裡合適。叫住正要提著裙子跑的皎皎,吞吐一陣才問道:「皎皎……這不是你姥姥的仇人吧……我看著……更像是……」
「哎……我也不知道怎麼將,嬸嬸……總之,最好是不要讓他和姥姥見面,我覺得,姥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一定和這個人脫不開干係……」
「啊……這……這……」周立春吃驚的指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婁烈,一時間竟不知道要些什麼。
「嬸嬸暫且先別管浙西餓,等他醒了叫他馬上出村子吧,我先回去看看姥姥……」
「誒誒……好,你去……」
皎皎氣喘噓噓的跑回來,陸大夫正在收針灸囊。她放輕了腳步,壓抑著呼吸走進屋內,小聲問道:「姥姥怎麼樣了?」
陸大夫臉色不怎麼好,寒著一張藍,看都不看床上的阿腰一眼,埋頭整理著藥箱「沒大事,待會兒給她喝些調養身體的藥便好了,你無需多擔心。」
皎皎望著床上的阿腰心不在焉的應一句,其實心裡知道,阿腰現在是油盡燈枯之相,現在不過是熬日子罷了。想到還昏迷在村子裡,不知道走沒走的婁烈,她也是一腦袋麻紗,扯不清楚。
「去哪裡了?」皎皎在床邊坐下的時候阿腰就醒過來了,側著頭,半睜著眼睛望著她,似乎睜開眼睛都是件耗費氣力的活計。
「剛才立春嬸嬸來了,我出去送送她」皎皎眼睛撇著床頭上擺著的燭台「怎麼換了新的?原來那個燭台去哪裡了?」
「換了麼,我也不清楚。」
皎皎只當是陸大夫看到燭台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順手給換掉了,不曾多想,反倒是婁烈的事情讓她心煩意亂。
一時間,房間裡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就聽見河面上的風匆匆忙忙的,呼嘯著刮過,吹起床邊的樹葉,發出沙沙聲響。細細的涼風順著窗戶上敞開的一條細細的縫隙吹進來。
皎皎擔心她冷。起身去關窗戶。手方搭在窗棱上,一抬頭,眼睛恰恰與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對上。嚇的皎皎驚呼一聲,連退開好幾步。窗戶隨著她的動作敞開大半。外面的冷風呼的刮進來。吹的皎皎狠狠打了個哆嗦。
她死死盯著窗外的人,臉色蒼白如雪……
她知道婁烈不會這樣輕易放棄,她也知道婁烈對阿腰不同尋常的執著,卻怎麼也沒想到,在婁烈昏迷過去之後,那麼快會出現在他們窗外,還是以一副這麼狼狽的姿態……
他還是穿著他那身單薄的外衫,整個人在寒風中瑟瑟的抖著。嘴唇和露在外面的手背凍的青黑。他的目光略過皎皎,直勾勾落在阿腰床鋪的位置。
這扇窗戶,開在床尾側方的位置,從他這個角度望去,只隱隱看到厚重棉被裡隆起的一個小包。
皎皎伸手想將窗戶關上,床上的阿腰已經察覺到了婁烈的存在,「咳咳……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皎皎感覺自己像是裸露在寒風中堅石,僵硬而冰冷,她一動不動的站在窗邊,不想給婁烈讓位置。也不想去床邊面對阿腰,只有一顆心臟在瘋狂的跳動著,血液逆流。
婁烈不去理會皎皎作何感想。撐著窗棱輕盈的跳進來,迫不及待的走到床邊。
還沒到床邊,才看清阿腰的樣子。就如看見午夜的厲鬼一般,驚駭的連退開數步,撞在身後不遠的桌子上,發出一串噪耳的響聲。他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吃力的呼吸著,不敢置信的看著阿腰的樣子。眼圈漸漸泛紅,淚水不知不覺間爬滿了整個臉龐。
「怎麼。被我這幅樣子嚇到了?」阿腰比皎皎預想的要來的平靜許多,她嘲諷的望著癱坐在地上。滿臉絕望的婁烈,扯開一個諷刺的笑容。她的笑不過是拉開臉上層疊的皺紋,看上去詭異異常。
「為什麼是這樣……」婁烈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走到阿腰床邊,伸手想擁抱她,卻被阿腰嘲諷的眼神刺的遲遲不敢落下。「為什麼會這樣……」
他的聲音像是從喉間擠出來的,艱澀的讓人心酸。「我……沒想到……你會這樣的……阿腰……」
「呵……」阿腰微喘著,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握著他的手掌。婁烈屏息望著她的手,那雙感受粗糙恍如雞爪的手。就像是緊緊揪住了他的喉嚨,痛的他連呼吸都忘記了,只能傻傻望著,望著她揪著她的手緩緩下滑,然後……落在她小腹上……
婁烈像是被火燙了一眼,猛的縮回手去,顫抖著雙肩,抽噎著,稍稍用了些力氣將阿腰的手扯回來,捧在手心裡緊緊握著,冰涼的手掌比窗外的寒風更讓他覺得寒冷,他跪在床邊,虔誠的像一個朝聖的教徒,額頭貼著她的手背
「對不起……對不起……阿腰……對不起……」
皎皎傻傻的看著這一切,僵著一雙胳膊,關上窗戶,在離床邊最遠的位置靜靜的看著他們,此時的這兩個人,讓她感覺沒有她插足的餘地……
「是我的錯……是我當年聽信了他人的讒言,你要怎麼處罰我,你現在割下我的肉我都願意,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你自己,你為什麼……」
婁烈……那個在皎皎面前高高在上的,幾乎遙不可及的人,此時,就如一個孩子一樣放肆的,毫無形象的哭著,涕淚橫流,滿臉哀慟。他哭的幾乎喘不過起來,緊緊抱著阿腰的手,就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緊緊的抱著……不斷的向她懺悔著,不理解為什麼阿腰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為什麼不怪自己呢……我此生,做下最大的錯事……就是遇見你……遇見你……就是我的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