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哥那邊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了,我再次苦逼的喝趴下了,是雪兒開著我的qq車把我載回家的,回來的時候人雖然感覺很清醒,但是就是全身無力。
雪兒幫我把浴缸里放滿水,然後把我丟進浴缸泡了一會,酒就醒了很多,自己躺在浴缸里回想了一下二哥給我說過的話,確實感覺這段時間風頭有點過了,這年頭還是低調一點的好,畢竟低調才是王道嘛,以後一定要注意了。
洗了一個澡之後,基本上酒意全消了,本來渾身無力的,也有勁了,從浴室出來,雪兒說再去和我作伴一起清任務,我搬來我想拒絕讓雪兒休息的,可是雪兒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又心軟了。
等雪兒洗澡完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也回了我的房間,雖然現在我們的關係確定了,但是我還是堅持各睡各的,搬來玩遊戲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每當長時間遊戲卸下遊戲頭盔的時候,感覺就像長跑了幾萬米一樣,渾身疲憊,一旦人疲憊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一張大床可以任由我翻滾,所以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堅持各睡各的,等以後不玩遊戲了再說吧。
上線的時候還停留在上次下線的地方,也就是發布懲奸除惡這個任務的npc,是朱雀城皇宮的皇庭首席祭祀玄遠,貌似這個皇庭首席祭祀本來應該當皇帝的,由於沉浸武學,不想做皇帝,才會把皇位讓給自己的胞弟玄真,而自己做了一個祭祀,其實說得好聽點就是祭祀,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個專門辦喪事的人,天龍帝國所有戰死沙場的將領都要經過他的手才可以下葬,用玄遠的話來說就是為死去的亡靈祈福。
交了任務之後,象徵性的獎勵了一些經驗和金幣,就沒有別的東西了,那個叫玄遠的皇庭首席祭祀又在那裡繼續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我和雪兒果斷的離開了。
剩下的這個任務就不知道要做多長時間了,畢竟只是石膽林的考驗一,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二三四五六七**十啊!所以一般這樣的任務越是後續劇情多久越是難做,要是到了石膽林的考驗十估計任務都升級到了sss了,既然接下來了就做完吧。
繼續和雪兒組隊,除了城,然後雪兒上了我的汗血寶馬(坑爹獸)一路向西,直往帝國邊陲,就這樣一直跑,路過很多以前練過級的地方,也看見一些以前有過交集或者被我殺過的人,這些人都只是默默的看著我飛奔而過,和我有交集的人還沒來得急說什麼,我已經走了,和我有仇的人想想自己的等級還是搖頭放棄了。
跑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到了帝國邊陲,戰馬也顯示疲勞狀態,要餵食了,好在馬糧便宜,一千金幣的馬糧可以餵飽這牲口三次,這點花銷對於目前的我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到了帝國的邊陲就要開始尋找那個叫做馬天成的小將領了。
這邊帝國邊陲是一片丘陵地帶,零零散散的扎了很多營帳,為什麼是零零散散呢,因為有好多營帳已經成了一片灰燼,而且到處都是殘兵敗將,地上還有很多屍體,看那些屍體身上的鎧甲和活著的戰士一樣,可想而知都是他們自己人。
我牽著馬,雪兒走在我的身後,一直慢慢的往前走,這些眼神空洞的戰士們無視著我的到來,直到我已經走到這一片帳篷的中心地帶終於有人說話了。
「難道我們就這樣一直在這裡等死,馬將軍派出去了十一批信差已經一個月過去了還不見回來,而我們的糧草已經只能支撐我們兩天了,如果帝國再不派救兵來的話,我們就要全軍覆沒了,難道帝國已經放棄我們了嗎?」一個頭上包著紗布的老兵有氣無力的說到,看著這副造型就知道也是戰場上下來的傷兵。
於是我上前大聲的說到:「在下奉石膽林大統領之命前來拜見馬天成馬將軍,請問馬將軍是否在營中。」
依舊是那個老兵發言。
「馬將軍已經命在旦夕了,帝國就派了你一個人過來,又有什麼用,我們五萬大軍都只剩下這不到三萬了,你來了也是送死,年輕人,回去吧,打仗要死人的。」
果斷的被這個老兵小瞧了,我繼續問道:「請問馬將軍現在何處,可否容在下一見?」
這時候老兵終於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輕微的搖搖頭站起來說了一句:「容我稟報一聲!」
過了一小會,老兵過來說了一句:「馬將軍叫你進帳篷,跟我來。」
跟著這個老兵進了一個稍微大了一點的帳篷,只見帳篷裡面滿布甲士,一臉焦急的樣子,有的在來回的徘徊,有點在嘆氣,還有的一隻在右手捏起拳頭不停的朝左手掌里敲。
我進去之後老兵就出去了。
我很禮貌的的問了一句:「在下是石膽林大統領派遣前來拜見馬天成馬將軍的,請問誰是馬天成馬將軍?」
這時候一個頭髮鬍子頭花白,但是看上去很有廉頗未老狀態的老將軍看了我一眼,然後說了一句,跟我進來。
當我走近帳篷的內室的時候,只見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雙眼深陷的中年男子,邊上還有一位老頭,貌似是軍醫的人物在給他號脈,臉色很不好看。
估計床上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馬天成了。
我大膽的說了一句:「可是馬天成馬將軍?」
那老軍醫明顯很不高興,貌似我打斷了他的診斷,讓他覺得臉上無光,畢竟在軍隊裡每個人都會對他很有禮貌,見面都會稱呼一聲先生,曾幾何時,哪裡有敢在他號脈的時候說話的人。
老軍醫剛打算出聲呵斥我的時候,馬天成說話了。
「敢問壯士這次帶來多少軍糧,多少武器?」由於看見我身上的裝備不像是天龍帝國編制里的鎧甲,所以才叫我壯士。
這時候,跟我一起進來的雪兒,在我耳邊說了一句:「這個馬天成好像中了詛咒,我應該可以為他驅逐。」
聽到雪兒這麼說,我很裝逼的說到:「在下行走江湖這麼多年,根據在下的經驗,馬將軍已經是中了邪靈的詛咒啊,剛好在下的同伴對詛咒這方面略知一二,可否讓在下的同伴為馬將軍醫病呢?」
老軍醫很久都沒有幫馬天成清理掉所中的詛咒,於是很不爽的倚老賣老的說了一句:「滿口雌黃的小娃娃,老夫行醫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們這般狂妄的少年,這詛咒若是這麼好清理的話,老夫早就清理掉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是這麼張狂呢,哎!」老軍醫說完後露出一副很是傷心的樣子,讓我真想衝過去狠狠的踹他幾腳。
這時候雪兒上場了。
光明牧師本來全身就散發著神聖的氣息,這時候雪兒念著咒語,渾身更加散發著淡淡的光輝,然後手裡的法杖對著床上的馬天成一指,只見一道氣流直奔馬天成的腦門,緊接著,馬天成那毫無光彩的眼睛慢慢的回覆到無比堅毅,再慢慢的眼睛也不再那麼凹陷了。
最後在所有人的驚呼下,馬天成那身上的傷口慢慢的癒合,本來枯瘦如柴的身軀也隨之變得稜角分明,一塊塊肌肉也慢慢的呈現出來。
馬天成的詛咒被雪兒驅逐之後,從床上起來了,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然後仰天大吼一聲,身上的繃帶全部都被震開了,從之前說句話都會死掉的狀態一下子好像信春哥得永生似得,渾身充滿了力量,說話也鏗鏘有力了。
「這位醫仙醫術高明,讓馬某撿回一條賤命,請受馬某一拜!」馬天成一臉嚴肅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