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聯軍,亂得不能再亂了。
前面的節節敗退,後面的在火海中瘋狂慘叫,一邊被刀砍鮮血成河,一邊被火焚焦炭遍地,他們慘嗎,慘,然而最悲劇的卻並非是他們,而是中間的聯軍,這群倒霉的孩子被後面怕要火上身的同伴們狠狠的擠,被前面讓華夏玩家殺得鬼哭狼嚎暴退的同伴狠狠的擠,像是三明治一般給擠得****。
「真是讓人心情愉悅的畫面啊。」
如此狀況,讓刑天忍不住的咧開嘴,笑了,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轟隆隆……」
沒等刑天有實際性的動作,然而卻是異變突生。
山搖地晃,大地轟鳴陣陣,正在瘋狂戰鬥著的雙方忽然被這異動給弄得腳步亂竄,站立不穩。
什麼情況。
不少人眉頭緊皺,這不尋常的狀況,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但他們此刻卻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想這些,身邊的敵人屠刀已經舉起,誰tm有心思去猜想這些,全力的狙擊敵人才是王道。
「哦,有趣。」
其他人不知道,然而刑天那麼大的個,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一道虛影慢慢的升騰而起,由小變大,很快的便是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頭戴皇冠,手持一柄三叉戟,眼神威武霸氣,恰若要洞穿一切,讓所有生靈都臣服於他的腳下。
「波塞冬之怒。」
一聲驚天吼叫爆響而起,那巨大的虛影亦是開始有了動作,他抬起右手,手裡的巨大三叉戟狠狠的朝著上方一划。
異變,發生了。
原本只是平淡無奇的一個動作,卻是造就了讓全世界的人都難以置信的畫面。
空間,竟然被劃開了,。
「嘩啦啦……」
恰若天河傾瀉,從那敗三叉戟所劃開的空間縫隙之中轟鳴聲大作,緊接著便是一股銀白色的波濤洶湧而出,轟然落下。
所有人呆呆的看著這恰若海嘯席捲一般的場景,盡皆駭然,這從上而下的衝擊,根本是避無可避,而且這波濤實在是太寬廣了,除非是擁有空間位移這樣的逃命技能,不然的話,根本走不出其所涵蓋的範圍。
這是要,全部弄死的節奏嗎。
夠狠。
這波濤洶湧而下,必然是會將所有人全部囊括進去,不少人立馬便是想到了剛才發生在南城門的慘劇,縱然這波濤之中沒有毒的存在,也沒有食人魚等這樣的殺手存在,然而其所蘊含的能量卻是強悍了不少,這麼一下去,水系抗性低的,基本上沒戲,即便是水系抗性很高,然而波濤席捲之下,能夠保全,還是個問題。
通過上帝視角,觀戰者看清楚了造成這一幕的始作俑者是誰。
ying國統帥。
世界第一水法,與d國統帥的世界第一土法齊名。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廝還藏有這麼一個大招,早知道剛才先幹掉他了。
在空中的神御心中微微有些懊惱,他的演技絕對是影帝級別的,剛才的一系列表現,就是要讓他的另一個召喚生靈,一個人形召喚獸,潛隱暗殺者去偷襲那兩個飛在空中的蠢貨,思來想去,他還是選擇幹掉了或許會比較麻煩的xi班牙統帥,而放棄了ying國統帥,可是,現在這被他所放過的漏網之魚,卻是做出了如此瘋狂的舉動,想要將一切都一網打盡。
不過嘛,這混蛋可是出了一個昏招啊,縱然全部都死了,還留有他一個人,難道他還能攻破城池不成,真當坐鎮上方的神之手是擺設嗎,而且,他還真以為這樣就能幹掉所有人,天真。
在這天河傾瀉之下,首當其衝影響的便是他神御,不過作為一個類似於魔法師一樣的脆皮,他沒有保命技能那是鬼都不信的。
「逆通靈召喚。」
神御和炎皇的身影在波濤即將落砸到他們的時候,瞬間消失子在了原地,即便是在別人的眼裡他們是被波濤給吞噬了,實際上他們已經通過逆通靈的方式,逃過了一截。
召喚師,是通過與生靈簽訂契約,在召喚其為自己作戰的一種職業,完整的剖析的開來解釋,那就是通過一定條件簽訂契約,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空間,平時都在這裡面養精蓄銳,一旦有事就會從這裡面將召喚生靈召喚出來,一般來說,都是將召喚生靈從召喚空間召喚出來,然而神御此刻所用的,就是十分高級的摸准了一絲空間的力量,把自己逆轉的送到了召喚空間去了,從而,在這必死無疑的傾蓋之下,才倖免於難,別以為那很簡單,真的想要辦到卻是很難的。
「轟隆隆……」
轟鳴聲炸響,這恐怖的波濤,終於是落到了地上,不要小瞧看似柔和的水,一旦聚集起來,它們所發揮出來的威力可也是足以毀天滅地的,小小的水滴尚且能夠穿透石頭,更何況如今這殘暴無比的洶湧波濤。
戰場被席捲,那被劃開的空間之中所落下的恰若九天銀河中的銀白色的水,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完全不是尋常的水可以比擬。
蘊含著的強橫能量的波濤澎湃而下,從空中砸到地上的這個過程所積蓄力量就足以將大多數脆皮給弄得極致悽慘,甚至是當場滅殺。
一個照面,僅僅只是一個照面。
無數道白光瘋狂的沖天而起,整個天空完全被映照成了純白色,粗略估算,最少也有七八萬。
原本還是鬱鬱蔥蔥的森林大地,瞬間變成了一片澤國。
無數人在席捲澎湃的波濤之中掙扎,然而卻根本無計可施,那水席捲而成的漩渦,可不是那麼容易掙脫的。
「唰唰唰唰唰……」
此時此刻,性命攸關,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沒有被秒殺的人,有力量掙脫水的束縛的人,盡皆展開雙翼,飛向空中。
「射。」
神之手縱然被ying國統帥那瘋狂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不過卻並沒有因此而方寸大亂,看到那些竟然敢飛空的敵人,直接一揮手,早就在城牆上待得無聊至極的弓手們頓時一個個仿若磕了藥一般瘋狂的將手中的利矢狂暴的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