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就算你說的對,就算它有卵用好了。」十多分鐘後,陳軒終於被劉文起說的講不出一句話來,弱弱地講了一句。
「主上呀,什麼叫做就算我說的算,而他根本就有有很大作用,要不,等下你去問問蕭霆和謝映登他們就知道了。」見陳軒不情不願地說出這樣的話,劉文起並沒有要放過陳軒的意思,再次大聲在陳軒耳邊轟炸。
做為讀書人,劉文起雖然外表看起來文文弱弱,實際上內心卻並不是這樣的,根本就是一個認死理的主,所以,在陳軒承認他的錯誤前,根本沒有要放過陳軒的意思,哪怕陳軒是他的頂頭上司,是他的老闆,這就是讀書的傲氣。
陳軒此時只覺的腦袋裡嗡嗡做響,耳邊儘是劉文起的聲音,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古時有繞樑三日的典故,只想儘快離開這裡,一臉無奈順著劉文起的話說了一句:「好好好,你說的都對,我是我懂得太少,你現在可以放開我的衣袖了吧?」
陳軒終於承認了錯誤,劉文起收起了那副無賴的樣子,再次變的文質彬彬了起來,將拽著陳軒衣袖的手鬆開,拱手行了一禮:「方才只是屬下想要讓主上明白軍旗的用途,並無其它的意思,還請主上莫要怪罪。」
「哼,當然不會怪罪了,要是真的怪罪你的話,你認為我們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聊天了,行了,現在牛也吹完了,妹紙也看夠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做些正經事了?」陳軒斜了劉文起一眼,拉了拉衣服,開口說道。
劉文起再次抓住了陳軒的話柄,反問了一句:「主上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做的都不是正經事了?還有,我們是來這裡看軍旗的圖紙的,並非是專門跑來看小芸的,你說對不對,小芸?」
劉文起的最後一句話自然是說給裁縫妹紙的,被劉文起這樣一問,馮芸的臉色紅了起來,回答是也不對,回答不是也不對,只是哼了一聲,扭過臉去,不理理會劉文起。
看到馮芸似乎有些不悅,劉文起看著馮芸,再次打開了話匣:「小芸,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我和你哥可關係很好的,所以..」
「行了,別在這裡扯這些沒用的了,現在跟著我去軍營,圖紙我已經全部打到了,只等著你去轉化士兵了。」就憑劉文起和馮芸所說的話,只要是個人都明白兩人之間必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眼見劉文起又開始在那裡哆嗦著沒完,陳軒不由的有些頭大,捏著鼻子吼了一句。
劉文起馬上站直了身體,看著陳軒:「大人是說,將刀盾兵衣甲兵器的圖紙全部都得到了?」
「那還用話,哥們我辦事情,哪裡還有辦不成的,睜大了你的小眼睛,看看這是什麼!」陳軒說著話,將早已準備好的三種圖紙拿了出來,扔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劉文起沖陳豎了個大拇指:「主上果然就是主上,辦事就是不含糊..」
「廢話,這可是用徐北和幾十名士兵的命換來的,當然不含糊。」陳軒瞪了劉文起一眼,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提到徐北和那群死去的士兵時,陳軒只覺得一陣鬱悶。
「行了,別在這裡瞎扯淡了,趕緊的,快和我去轉化士兵去,估計要不了幾天敵人就會打上門來,時間緊著呢。」陳軒伸手在劉文起的肩頭拍了拍,提高了聲音。
劉文起並沒有要馬上跟著陳軒走的樣子,手裡握著圖紙,站在了原地,拱手向陳軒說道:「主上有沒有想過,其實轉化士兵要不了多長時間,反而是這些衣甲器物等等倒是更耗費時間,所以,以屬下看來,還是先要打造這些東西的好,不知主上可有不同意見嗎?」
陳軒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謝映登當初轉化他手下的那群弓兵時,打造裝備用了整整三天時間,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才將士兵全部轉化。
「好,那就按你所說的來辦,儘快辦成這件事情!」陳軒點了點頭,同意了劉文起的做法,說著話,就準備向外走去。
「主上,你現在還不能走,關於這軍旗的事情,還要你拍板才行。」陳軒剛剛邁出腳步,劉文起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了過來。
好像這貨叫我來談軍旗的事情才是正事,怎麼就忘了這個茬了呢?陳軒心裡想著,向桌前再次走去:「你們現在說,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拍板的。」
「大人,不知軍旗用什麼顏澀才好?」馮芸說出了自陳軒到來後的第二句話。
陳軒捏著下巴想了一陣,最後卻向劉文起開了腔:「文起呀,這軍旗一般都用的是什麼顏色呀?」
劉文起看了陳軒一眼:「主上,這軍陣之間,軍旗的顏色也分多種,比如像黑色、青色、璜色、白色、赤色等等,當然還有指明三才、代表五行..」
劉文起在那裡口沫橫飛,喋喋不休,陳軒這裡就如同被念了金箍咒的孫悟空一樣,只覺的頭大無比。
陳軒本有心不聽這貨嘮叨,奈何又被劉文起拽住了衣袖,只得低著頭,想著自己的心事:瑪蛋的,劉文起呀劉文起,你丫的到底這是什麼毛病,以前你教書的時候還能看出來,怎麼現在才發現你是個話癆,並且還犟的不得了,我擦!
「那個文起,打斷你一下,那只是問一下,我們的軍旗上可以用什麼顏澀而已,你也不用這和激動。」五分鐘後,見劉文起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陳軒終於開了腔。
劉文起再一次發揮了自己的專長:「主上原來問的是這個呀,為何主上不早說,主上要是早說的話我早就知道了,要是屬下早些知道也就不會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說來說去都是主上不早些說,主上剛才就..」
我擦,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陳軒在心裡吶喊一聲,悄悄地把衣袖從劉文起的手裡向外拉了拉,奈何他的武力還沒有劉文起高,根本沒有拉動。
「要不這樣吧,文起,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陳軒苦著臉,向劉文起攤開手說道。
劉文起看了陳軒一眼,將陳軒的衣袖捏的更緊了:「這怎麼可以呢,將主上請到這裡來本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要是這件事情現在不解決的話,以後還得再請主上來一趟的,要是那樣的話..」
尼瑪,你丫的到底有完沒完了?!被劉文起緊緊拉交通卡袖子地陳軒在心底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