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走了,獨自一個人離開了海軍船,前往附近的一個小村子。
都已經來了很多次,拉斐爾也知道島上雖然有人類的國家,不過卻沒有能夠威脅到卡普的存在,所以他也留了下來。
再說了,卡普是去看孫子的,就算有危險憑著卡普的實力,也能夠全身而退,他去了也只是添亂罷了。
還不如就在船上,準備好返航的工作。
根據這麼多次的經驗,拉斐爾知道卡普不會在島上停留過長的時間,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回來。
船上的眾人默默地準備著,忙完手頭上事情的人不是去給其他人搭把手,就是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在海上行駛了那麼久的時間,雖然船上有卡普這個讓人心安的存在,不過每個人的心底還是時刻保持著警惕。
長時間的保持警惕讓他們心神疲憊,正好可以趁這個時間休息一下,緩解緩解壓力,為接下來的航行做好準備。
船上的每一個人最短也當了一兩年的海軍,不用拉斐爾吩咐也知道該做什麼。
不過蘇鳴就不一樣了,他才當海軍不久,再加上他在船上一直充當著閒人的身份,在這個時候他反而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再次給一個路過的人讓下位置,蘇鳴看著忙碌的眾人,心裡突然有一種自己很多餘的感覺。
這股感覺出現的很突然,沒有任何預兆,但卻有無比貼合蘇鳴現在的處境。
蘇鳴沒有打算去打擾拉斐爾,他現在已經夠忙的啦,這個時候再去給他添麻煩,蘇鳴心裡很過意不去。
無所事事的在船上又待了一會,蘇鳴對不遠處的村子起了興趣。
有著普通人倆倍的視力,蘇鳴即便是站在船上,也能看到村子中的人。
帶著饒有興趣的意味,蘇鳴找了一個不會妨礙到眾人的位置,觀察起了村子上的生活。
這個小村子很普通,這是蘇鳴觀察了將良久後的想法。
不同於繁華熱鬧的香波地諸島,這個小鎮很平淡。
但就是這份普通,讓蘇鳴心有所感,情不自禁從船上跳了下來,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向著小鎮走去。
正在忙著返航準備的拉斐爾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蘇鳴的動作,看著他前進的方向,饒有深意的一笑,隨後就收回了餘光。
實際上,蘇鳴出現在甲板之上,他就一直注意著蘇鳴的動向,不過因為自己還有工作要忙,就沒有去管蘇鳴罷了。
他心裡也有想過給蘇鳴安排一些事情做,隨後想到貿然把什麼都不會的蘇鳴放到陌生的工作中,說不定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於是,拉斐爾就放下了這一想法,任由蘇鳴無所事事的待在甲板上。
不過現在看來蘇鳴在船上待不住了,想要下去散散步了。
不過,這個步真的有這麼好散的嗎?
拉斐爾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微笑,一想到待會蘇鳴回來的樣子,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這讓待在面前報告的倆名海軍感到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拉斐爾。
注意到他們的目光,拉斐爾心中有點尷尬,仗著自己的身份,乾咳了倆聲,強行壓下心中的尷尬。
…
蘇鳴是走路過去的,沒有使用剃或者月步這類招式用來趕路,那樣的話就沒有辦法享受散步的過程了。
因為卡普說過不能打擾島上的居民,所以拉斐爾找了一個四處無人的地方靠岸,索性距離村子不是太遠。
蘇鳴在步行了一段距離後,就來到了村子上。
看得出來,這個叫做風車村的小村子中的居民不是很多,幾十戶人家的樣子。
出現在他們面前陌生面孔的蘇鳴很快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村子不大,蘇鳴走到哪裡都會引起附近人的注意力,被人給注視的樣子讓蘇鳴渾身不自在,走起路來不由自主的彆扭了起來。
就在蘇鳴考慮著要不要退出這個村子的時候,一個自稱是風車村村長的老頭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著這個穿著時尚的老頭,蘇鳴在和他說了一會話後,開始後悔自己剛才還考慮什麼,就已經直接退走。
應付完老頭的最後一個問題,蘇鳴趁著老頭喝口水的功夫,一溜煙跑的沒影了。
「咦,人呢?」
放下隨身攜帶的茶杯,老村長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呀,全都毛毛躁躁的,沒點禮貌。」
...
「呼呼呼…」
在村子的幾百米開外,蘇鳴的身影顯現了出來,只見他雙手伏在雙膝上,微微喘息。
「這老頭…太可怕了!」
就那麼一會的功夫,蘇鳴的身份資料全都被那個老頭問了出來。
如果不是蘇鳴跑得快,估計等下他今天穿的什麼褲衩都要被問出來。
蘇鳴並不是一個多麼尊老愛幼的人,頂多做到給老人讓座的地步。
能回答老頭這麼多的問題,還是因為這個村子和卡普有關係的原因。
抬起頭,蘇鳴才發現自己不經意間居然來到了海軍船的附近,也不浪費時間走過去,直接腳下連踏,快速來到船上。
回到船上,蘇鳴也沒有給拉斐爾打聲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休息。
外面如火如荼的準備著,一直等到下午的時候,卡普回來了。
回來後的卡普臉上帶著開懷的笑容,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吩咐下去楊帆起航。
…
在蘇鳴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偉大航路又發生了幾件影響不大不小的事件。
比如說,幾個月前徒手爬上紅色大陸,在聖地瑪麗喬亞大鬧的太陽海賊團泰格·費舍爾逝去。
其原因是因為拒絕人類為他輸血,最後血盡人亡。
泰格·費舍爾的逝去對於魚人和太陽海賊團的影響都是巨大的,其中,太陽海賊團中的團員也因為意見不和不歡而散。
對魚人影響雖大,但是關注的人類並不多。
還有一件事就是原太陽海賊團上的魚人甚平成為了王下七武海的一名。
魚人成為七武海這件事情引起的關注就比費舍爾逝去的影響大多了。
上層海賊們的眼中也開始關注起了這名叫做甚平的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