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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真人也知道,再不出手就晚了,於是告訴瘋風真人出手救人。筆硯閣 m.biyange.net
「兩位在討論什麼呢?」
就在瘋風真人要上去救人之時,肩膀突然被人給按住了。
瘋風真人回頭一看,正是滄青門大長老,林宗鼎。
「沒時間跟你,廢話,起來。」
因為情況緊急,掌門與長老院又已經鬧翻了,因此瘋風真人說起話來並不客氣。
「雙方弟子比試,咱們當長輩的上去摻和,成何體統。」
林宗鼎一手按著一個肩膀,將逐月真人與瘋風真人控在了場下。
而林建岳也拉起了掌門青松的手,聊個不停。
長老院的其他長老將在場的長院全都纏上了。
這顯然是事先計劃好的。
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只拖了這麼兩句話的時間。
演武場上的勝負已分。
只見一道人影倒射而出,正是被擊飛的蘇暮雪。
蘇暮雪的身體在半空不由自主的翻了幾翻,點點血跡沿著身體下落的軌跡飄散而落,形成一朵朵淡淡的血色之花。
落地後,蘇暮雪站立不穩,一連退出數步,身體搖晃得極為厲害。
此時的蘇暮雪臉色蒼白,雙唇緊咬,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
林鴻烈冷冷笑道:「說了要你一條手臂,就一定得要你一條手臂。」
晃著手中的長劍,看似緩慢的向蘇暮雪走去。
實際上,整個過程極快,也就是眨眼間的事兒。
知道不可拖泥帶水,以免出現意外。
林鴻烈走到蘇暮雪身前,揮劍便斬。
「噗!」
「骨碌碌!」
一根大蘿蔔被林鴻烈一分為二,掉落在地。
再看蘇暮雪,已經蹤跡不見。
「什麼?」
蘿蔔落地,林鴻烈才回過神來,禁不住驚呼出聲。
至於蘇暮雪是被什麼人、又是如何從自己面前帶走的,一點兒也不知道。
他以為是滄青門的哪個長院出的手。
而台下所有人卻全部都看的清清楚楚,蘇暮雪被一個少年給救下了演武場。
救人的動作乾淨利索,只覺得一眨眼的功夫,蘇暮雪就已經不見了。
就在此時,台下的左夢英尖叫出聲。
「啊!」
「師姐,你沒事兒吧!」
「是你?」
「算你小子有良心。」
救下蘇暮雪的不是旁人,正是消失了半年之久的夏銀。
今天剛好是夏銀與阿布出谷的日子。
師娘竇春妮帶著一眾師兄弟,一直等在思過谷的出口。
竇春妮知道,這鬼地方,任誰也是進不去的。
幾十年前,融火被送進思過谷之後,她自己偷偷的從這楓林進去找過融火。
結果被困在裡面三天三夜,才被放了回來。
好不容易才將夏銀與阿布從楓林之中給盼了出來。
竇春妮見兩人慢悠悠的從楓林之中走出來,埋怨道:「你們怎麼才出來?今天六院齊聚我滄青門,恐怕已經錯過了很多妙事。」
「六院齊聚?」
「什麼六院?」
外表與進谷之前基本沒什麼變化的夏銀問道。
這一路之上,竇春妮又將這六院的來歷給夏銀講了個明白。
也告訴了夏銀,此次天劍門將聚會地點選在了他們滄青門,就是為了林鴻豐的雙腿過來找茬的。
好巧不巧,眾人趕回來之時,正好是蘇暮雪被逼的節節敗退,敗象已露的時候。
當聽見林鴻烈那句,
「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說要你一條手臂就要你一條手臂。」
說出口之後。
夏銀微微一笑,身形一晃便消失不見。
當夏銀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台上。
用不知從哪兒搞來的蘿蔔,擋了林鴻烈一劍。
同時,將蘇暮雪給救了下來。
整個過程,每一步都交代的明明白白,可是在林鴻烈的眼中卻仿佛瞬移一般。
將蘇暮雪交在左夢英手中之後,夏銀一閃身,再次回到了台上。
夏銀上台之後,背著雙手看了看還在發呆的林鴻烈,說道:「你是林鴻豐的哥哥?」
「沒錯,我就是。你又是誰?剛剛人是你救的?」林鴻烈劍交左手,後退半步問道。
自從夏銀上台之後,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在下殷俠,半年前不小心砍了你弟弟雙腿。」
「今天,登台比試,算是滄青門的最後一個登台的弟子吧!」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來取你兩條手臂的,是你自己砍下來給我,還是要我動手去取呢?」
夏銀學著林鴻烈剛剛的傲慢語調,大聲說道。
台下的滄青門眾長院看到夏銀登場,全都鬆了一口氣。
知道,這事兒穩了!
尤其是掌門青松真人,將剛剛為了阻止自己上台救人,還未鬆開自己手的林建岳,反手抓的死死的。
滿面笑容的說道:「林門主,剛剛那一局算我們滄青門輸了。」
「現在台上的是我們最後一名登台的弟子,咱們繼續看下去吧!」
林建岳看著青松那滿面自得的笑意就知道,台上那小子絕不簡單。
一聽夏銀的自我介紹,原來正是斬掉自己兒子雙腿的罪魁禍首。
無法分身的林建岳高聲喊道:「鴻烈,不用留手!」
夏銀聽到台下的喊聲,回首笑道:「林門主,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囑咐他,就算他想要留手,我也不會給他留的。」
「闖蕩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說要他一雙手臂,就要他一雙手臂。」
夏銀這毫無避諱的挑釁之詞,驚了台下除滄青門以外的所有人。
大家見台上的小伙子最多也就是二十一二歲的模樣。
年紀比林鴻烈還要小一些。
竟然敢如此叫板。
剛剛見識過林鴻烈手段的眾人,都以為台上的那個少年瘋了。
而大長老林宗鼎見了夏銀卻是眉頭緊鎖,這少年比半年前自己第一次見的時候,顯得更神秘了。
自己竟然完全感受不到他體內的元氣波動,也根本判斷不出他的修為到了什麼程度。
為了提醒林鴻烈,林宗鼎在下面喊道:「小兔崽子。你還敢回來,別以為長了幾分能耐,我就會放過你。」
意思是,這殷俠的能耐比半年之前要高。
林鴻烈心領神會,但仍然信心十足,除了自己天劍門中的那個怪物,他不相信六院的青年一代之中有人會超越自己。
說道:「既然要取我的雙手,那就請吧!」
夏銀也不跟他廢話,從背後拽出來一把殺豬刀,縱身跳了過去。
兩個人就這樣戰在一處。
夏銀整個人的招法極其混亂。
台下這麼多高手,愣是看不出夏銀用的是哪門哪派的功法。
手中殺豬刀東一下,西一下,上下翻飛。
揮舞著殺豬刀的夏銀,渾然像是一個殺豬賣肉的屠戶。
就是這麼一個對手,卻逼的林鴻烈不斷倒退。
不但剛剛對戰蘇暮雪時的能耐完全施展不出來,而且自己也跟著夏銀的節奏,胡亂揮舞起自己手中的長劍來。
「老公,這是怎麼回事兒?」竇春妮坐在融火的身旁問道。
「哈哈!哈哈哈!」
融火哈哈大笑,然後說道:「沒想到這小子只用了半年的時間,竟然提升到如此境界。」
「你仔細觀察一下林鴻烈的出招。」
「他並不想如此難堪的胡亂砍殺,而是因為每次他要出招的時候,咱們殷俠都能料敵於先,先一步封死他的招式,逼他不得不換招。」
「能破敵於先,只一次便已經很了不起了。」
「咱們殷俠,每一步都能料敵與先,逼的對手洋相百出,哈哈哈!這孩子,太壞了。」
融火的眼力在整個滄青門都是最毒的。
他分析的基本沒什麼問題。
夏銀看似散亂的招式,其實章法極為嚴密。
僅僅憑藉這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殺豬刀,步步料敵於前。
在林鴻烈將要出招的前一瞬間,封死他那一招的所有路線。
只要敢用出那一劍,自己的手就得撞在殺豬刀上。
林鴻烈急忙變招,而所變的招式同樣被夏銀在出招的一瞬間封死。
就這樣,林鴻烈在台上歪歪扭扭的完全像一個沒有修為的白丁一般,被夏銀耍的團團轉。
突然,夏銀虛晃一刀,跳出了圈外,合刀說道:「這就是你的極限了麼?」
「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沒時間跟你玩兒了!我趕時間,麻煩把你的一雙手臂交給我吧!」
「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此話說完,台下滄青門的弟子炸開了鍋。
劈天蓋地的叫好之聲,將整個天劍門都淹沒了。
這是什麼?
打臉不隔夜。
用剛剛林鴻烈說過的話來打他自己的臉,也是打了天劍門的臉。
從沒被人如此羞辱過的林鴻烈,終於開始氣急敗壞起來。
「好,我的手就在這裡,你過來取吧!」
說著,手中長劍青光暴漲,氣勢強絕至極。
林鴻烈已經放棄了招法,他清楚的知道,拼招法,對手能玩兒死他。
只是簡單粗暴的將自己的元氣全部都灌注在了這把長劍之上,一劍斬下。
他要跟夏銀拼修為。
「大家聽到了,是他自己讓我取的。」
夏銀一個扭身,身形再次消失。
「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種要求,滿足你!」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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