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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銀抬眼觀瞧,來人是一個看上去七十多歲的老人,挽著一個道士的丸子頭,三縷白須飄灑前胸,給人一股仙風道骨的感覺。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眉眼間與那林鴻豐有幾分相像。
不用猜也知道,是林鴻豐背後的靠山來了。
夏銀不緊不慢的收劍入鞘。
淡淡的說道:「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個信字,說要他雙腿怎能言而無信?」
「你說什麼?」
「敢再說一遍麼?」
一股上位者的氣息,自老者身上散發出來。
「我說取他雙腿!」
夏銀並沒有跟他多廢話,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之時,已來到了在高台下乾不多的身邊。
「啊!」
昏迷之中的林鴻豐大叫了一聲。
當夏銀落地之時,老者懷中的林鴻豐雙腿自膝蓋以下,齊刷刷的斷掉了。
傷口異常平滑,並沒有鮮血流出。
原來,在二人對敵之時,夏銀早已將自己的劍氣附著在了林鴻豐的雙腿之上。
在他離開時,引動了劍氣,將林鴻豐雙腿斬斷。
台上老者突然感覺雙臂之間輕了許多,低頭一看,自己孫兒的雙腿已經被人齊齊斬斷。
暴怒之間,老者大怒喊道:「你敢!」
台下的吃瓜弟子們一看,今天果然沒白來。
不可一世的林少報就這麼讓人給廢了。
當事人殷俠消失不見。
經老者這麼一喊,台下的人便開始混亂起來。
「這殷俠也真是個人物,當著大長老的面傷人。」
「我看這次可有他受的了。」
「跑的倒是挺快,咱們也撤吧!別一會兒大長老怒氣難消,把氣撒在咱們頭上。」
......
一時之間,說什麼的都有,場面混亂了起來。
一臉懵逼的乾不多,看著在自己眼前壞笑的夏銀,恨的牙根痒痒。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乾不多以手遮面,左右張望,生怕被人發現。
「掌門走的時候不是讓您來善後麼?」
夏銀早在與林鴻豐對戰之時,就發現了在下面觀戰的青松與乾不多二人。
至於青松走時,是不是吩咐乾不多善後,完全是夏銀猜測的。
自己的孫子在自己面前被人斬斷了雙腿,林宗鼎的三縷長髯都被氣得撅了起來。
完全不顧形象的朝著台下喊道:「小雜種,你以為你能逃到天邊去麼?」
夏銀施展龜息功,將自己的氣息完全隱蔽。
矮身藏在混亂的人群之中,根本看都不往台上看一眼。
林宗鼎找不到他,只能幹瞪眼的站在台上破口大罵。
乾不多低頭一看,夏銀不知在哪兒掏出來一件黑色斗篷,正往腦袋上蒙。
咬牙切齒的說:「你是真不讓人省心啊!快先隨人流跑路吧!」
自己裝作急匆匆的樣子,飛身上了高台。
「大長老,息怒!」
「怎麼會鬧成這個樣子。」
「鴻豐沒有大礙吧!」
「哼!」
「你這個師傅當的很好啊!」林宗鼎看到乾不多,氣更不打一處來。
「哎呀!」
「傷的如此嚴重,現在不是理論的時候,還是快給鴻豐療傷吧!」
「時間拖得長了,我怕斷腿難接啊!」乾不多一臉焦急的說道。
林宗鼎看著台下亂成一片的人群,知道夏銀是肯定找不到了。
「那個小子,我要定了。」
因為擔心林鴻豐的傷勢,留下這麼一句話,身形一晃,就那麼消失不見。
乾不多再回頭,已經找不到夏銀的蹤影。
「這小子真是個惹禍精啊!」搖了搖頭,急忙向著玄天閣而去。
這麼大的事兒,他自己可擔不起來。
夏銀也沒等著看結果,自己混在人群之中出了演武場,便向烈火峰跑去。
離院的師兄弟們被夏銀的舉動嚇的一個個都傻了眼。
等到人群散去也沒找到夏銀的影兒。
便在阿布的帶領下往烈火峰行去。
「這可如何是好?」
「這可如何是好啊?」
「這也太囂張了,大長老怪罪下來,咱們如何應對?」龐忠一路之上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離院也不是泥捏的。」宋廉卻是一臉的興奮之情。
自己自入門以來,就從來沒這麼硬氣過。
以前,走到哪裡都感覺低人一等。
今天算是揚眉吐氣了。
雖然,上場約斗的並不是他,但就跟自己幹了一件特偉大的事兒一般。
這一路之上小腰板挺得直直的,將自己胸前的離院標誌挺在前面。
生怕別人看不到。
幾人急匆匆回到烈火峰上,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肉香。
「殷俠回來了!」阿布用鼻子一聞,就知道是夏銀的手筆。
來到廚房,果然夏銀正坐在那裡,啃著一隻不知是什麼野獸的獸腿。
「還有心思在這兒吃?」
「你知不知道自己闖禍了?」龐忠一進門就焦急的說道。
還沒等夏銀答話,龐忠一拍腦門,跟旁邊的張孝說道:「快,給小師弟收拾收拾,現在就走,我怕晚了就走不了了。」
「對,先躲一躲,等師傅回來了,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轉機。」
張孝說著就要轉身去給夏銀收拾行李。
「要不要這麼誇張?」
「咱們滄青門難道還沒有公理了麼?」
「先坐下來吃點兒烤肉,我手藝可是不錯的哦。」夏銀滿口塞的全是肉,毫不在意的說道。
「公理?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人家雙腿就那麼給斬斷了,難不成還認為自己占著理?」
龐忠看著一臉輕鬆的夏銀,真懷疑他這個小師弟是不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今天,我要是不敵林鴻豐,難道我自己的這雙腿就能保住了?」
「我看,不但雙腿保不住,很有可能小命都得交代在那兒。」
「他傷我沒事兒,我傷了他就是惹禍?」夏銀反問道。
「可現在被斬雙腿的人不是你,是林鴻豐。」
「剛剛在台上出手救下林鴻豐的就是滄青門的大長老,林宗鼎。」
「你認為他能善罷甘休?聽我的,先躲一躲再說。」龐忠說道。
「放心,後路我早就想好了,不會連累咱們離院其他人的。」
夏銀丟下啃得精光的腿骨,又撕下來一根翅膀,看上去食慾很不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你以為我是在害怕受到牽連?」
「小師弟,今天你惹出這麼大的亂子,起因也是因為我。」
「既然你不想走,你放心,不管你受了什麼懲罰,師兄我跟著一併受罰就是。」
夏銀為自己出頭惹禍,龐忠決定跟夏銀共進退。
「我也跟你共進退。」
「沒給我做點兒什麼麼?」阿布嘿嘿一笑,問道。
「我們也跟小師弟共進退。這種日子我們也受夠了。」另外四個人也都紛紛表態。
夏銀將林鴻豐送來的挑戰書往桌面上一拍說道:「咱們啥事兒都不會有,你們看看這個。」
挑戰書中寫的明白,林鴻豐向殷俠提出挑戰。
「刀劍無眼,死傷再所難免,挑戰開始生死各負!」一行字寫的明明白白。
「這東西難道是白簽的?」
「我想滄青門也不是他林家說了算吧?」
「俗話說的好,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理字。」
夏銀手指在桌面上有節奏的輕輕敲打著說道。
「我記得,剛剛你在台上不是說,最重要的是個信字麼?」龐忠撓頭問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你就說咱們是不是占理吧!」
夏銀沒想到,這龐忠對自己說過的話記得這麼清楚。
在與林鴻豐激鬥之時,夏銀就發現了問題。
掌門青松與乾院的長院乾不多隱藏在人群之中,並未與大長老同時出現。
可見,這掌門一派與長老院之間早生了間隙。
在自己已經取得了絕對優勢之時,掌門青松轉身離開,更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掌門青松是站在自己一邊的。
而當林鴻豐的師傅乾不多為自己擦屁股的時候,夏銀就已經完全肯定了,此次事件掌門一派定會跟長老院對峙。
或許不是為了保自己,而是想以自己這件事兒為契機,鞏固自己在門派中的地位。
這只是夏銀自己的猜測,但他知道,或許細節會有些偏差,但總體方向不會變的。
既然有掌門給自己撐腰,那還怕什麼?
關鍵在於,林鴻豐在門中傷的人絕不會少。
傷人之後,也少不得拿挑戰之前的約定說事兒。
此次,自己手握林鴻豐自己寫的挑戰書,便占了理。
不知不覺中,離院的師兄弟們便的成為了夏銀的迷弟,聽了夏銀的說的,有覺得好像事情也沒有那麼糟。
劍斬林鴻豐之後,離院中的小師弟反而成了眾人的主心骨。
短短的幾天之內,對自己所在的離院也漸漸的生出了歸屬感。
就在大家討論著長老院會以什麼方式耍賴皮,來找夏銀麻煩的時候,門外有人來找。
來人高聲喊道:「離院弟子殷俠聽令。」
以夏銀為首的師兄弟幾人一同來到門外,氣勢洶洶的說道:「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個理字。」
「我們師兄弟共進退,你們想怎麼樣?」
那一往無前的氣勢,好似要集體赴死一般。
看上去好不壯烈。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