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詫異的看著進來的男人,不解的問:「你是有什麼事嗎?」
顧澈被她問愣了,他有什麼事?
他……好像也沒什麼事。
也不知道咋的,腦袋一熱就跟了進來。
視線忽然瞥見她身上穿的裙子,眸色一沉:「葉沫你整天穿成這樣,是有多缺男人。大冬天穿裙子,袒胸露乳,你是想噁心死老子嗎?」
他追進來,就是為了羞辱她嗎?
她難受的無法呼吸,好像頭又開始疼了。
看著男人嫌惡的樣子,葉沫忍不住的爆發:「顧澈,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是女明星裡面穿的最保守的一個。我今天這裙子是有披肩,可是妃妃出事,我見她直哆嗦,還以為她冷,就把披肩給她披上。
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在你眼底卻是從來看不到我的好。
顧澈你知道我愛你愛得有多累嗎?」
想到小妃妃身上那間披肩,好像這死女人的裙子更搭,自己好像誤會她了。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顧澈又拉不下面子。
「既然你特麼愛老子愛的辛苦,就不要愛,老子又沒讓你愛!要不是你不知廉恥的爬上老子的床,老子也不用娶你,隔三差五的面對你,看到你就煩!」..
顧澈憤憤的說完,摔門而去。
砰——
房門被重重的摔上,葉沫被嚇得抖了抖身子。
她悲切的看向緊閉的房門,潸然淚下。
愛的辛苦就不要愛,怎麼可能?
這輩子她真的愛慘了他啊!
忽的,頭像是被撕開般疼痛,眼前更是出現一片漆黑。
葉沫滿臉驚恐,害怕的蹲下一身,雙手撐著地,這才有了安全感。
不是剛才疼過麼,怎麼又疼了?
她雙手在地上摸索,跪在地上摸爬到床邊。
「包,藥……」
她的手慌忙的在床一上亂一摸,手指終於碰到冰涼的一角。
她急忙的拿過手提包,從中摸了好半響,這才摸出一瓶藥。
因為看不見,她只能一顆一顆的拿出藥片,放進嘴裡。
五顆,吃五顆應該夠了吧。
沒有水,她只能幹咽下去。
為了不讓人發現,她把藥瓶裝好,塞進手提包里。
之後把手提包放進床頭櫃的柜子里,這才放鬆下來。
頭疼,雙眼看不見,讓她備受折磨。
她恨不得立馬上床睡覺,可是想到顧澈不喜歡她穿這件衣服,強忍著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這才敢爬到床一上,睡覺。
葉沫雙手緊緊的抓一住被子,緊一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如困頓的小獸,發出低低的慘叫聲音。
「顧澈……顧澈……顧澈……」
她就這樣一邊又一邊的叫這那個男人的名字,強忍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仿佛只是僅僅的喊著他的名字,她就沒那麼痛了。
——
這邊,顧新妃帶著墨夜笙回到自己的臥室。
墨夜笙是第一次來她的房間,跟他想的一樣,還是她喜歡風格。
淡紫色和白色相間,整潔而乾淨。
顧新妃見他盯著房間打量,開口說:「是不是比不上你家大城堡?」
你家大城堡?
男人對這句話,出現明顯的抵抗,糾正道:「也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