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三觀不太正 我真想毀了你,可又離不開!

    一旁的蘇溫澤,看到葉庭鷹身後的那抹嬌小身軀,嘴角的笑意即時褪去!

    昨晚,因為擔心,他打了無數個電話到唐家,得知她徹夜未歸,莫非整夜與葉庭鷹在一起?

    「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蘇溫澤繞到葉庭鷹的身後,壓著嗓子,質問。

    「蘇先生,我去哪,這與你有什麼關係嗎?」唐逐雀微笑著,反問。

    他變得這般花心風/流,連自己名義上的妹妹,她未來的表嫂也不肯放過。

    玩著,玩著,這下倒好,玩出火了!

    連自己的心也守不住,被白若玫偷偷潛了進去。

    既然他心裡有別的女人,便已沒有資格,再來管自己。

    「你這是什麼態度?!跟我過來!」

    蘇溫澤聽了,擰眉,揪住她的手,拖往展廳的一個角落。

    角落裡,擺放著一盤盤高檔的水晶花瓶,裡面插/著火紅的玫瑰。

    火紅的玫瑰!

    初中時,白若玫便是校園裡,男同學爭/相追逐的一朵嬌艷玫瑰!

    高中畢業後,那朵嬌艷玫瑰已被不少男性採摘,褻/瀆過。

    如今,她深愛的男人握著那朵並不乾淨的玫瑰,一個勁地數落自己的不是——

    唐逐雀望著水晶花瓶里的玫瑰,又想起笑顏如花的老同學,白若玫。

    呵呵,自己的想像力倒是越來越豐富了!

    對著一堆玫瑰花,她倒想起了丈夫的小蜜!

    「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角落裡沒什麼人經過,蘇溫澤嗓子放開了點,重複了一遍問話。

    「去了葉宅,晚了就在那過夜。答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唐逐雀轉頭,四處環顧,就是不願去看他。

    她害怕對著這個愛了十多年的男人,會再次掉淚。

    「那你是一個人睡?」蘇溫澤環住她,繼續追問下去。

    「不一個人睡,還能和誰睡?」唐逐雀毫不心虛地回了句,腦海卻閃過月光籠罩下的葉庭鷹。

    昨夜,葉庭鷹那張俊美臉龐上的曲線柔和了下來,很難得!

    「蘇先生,展會要開始了,您能否過來下?」保安部主任走過來,有禮地問了一句。

    「嗯,那走吧。」蘇溫澤應著,撇下她,隨保安部主任離開。

    唐逐雀伸手去捏住一片玫瑰花瓣,指甲慢慢掐進花瓣里,嘴角一抹冷笑——

    *********

    今天,這個珠寶展,是葉氏集團與蘇氏集團共同舉辦的。

    威利斯.尼爾,是美國新進十大財團,威利斯家族的主要成員之一。

    不久前,威利斯家族購得舉世聞名的稀世珍寶,海洋之心。

    這顆海洋之心,是仿照歷史上有名的厄運之鑽——希望,製成。

    海洋之心,與厄運之鑽——希望一模一樣,重45.52克拉,具有極其罕見的深藍色。

    威利斯.尼爾的妻子,溫斯頓.安娜,卻在戴了海洋之心兩天後,突然暴斃。

    溫斯頓.安娜一死,威利斯家族的人一致認為這顆海洋之心,與厄運之鑽——希望,會給擁有者,佩帶著帶來難以抗拒的厄運,希望轉手與人。

    可是,厄運之鑽——希望,所帶來的奇特,悲慘,可怖的傳說,實在讓不少富豪望而止步,接連擺手拒絕購入海洋之心——

    無奈之下,威利斯.尼爾只得攜珠寶名設計師,大衛,前往世界各地,舉辦獨一無二的珠寶展,讓海洋之心高調亮相,展現它的美麗,藉以尋得不畏厄運傳說的接收者——

    *******

    展廳的主持台上,威利斯.尼爾,與大衛,用著不太流利的中文,簡單介紹起海洋之心,並再三保證,海洋之心並不是厄運之鑽,反而,會給海洋之心真正的主人帶來好運——

    展廳里,早已是人滿為患!

    不少男男女女一陣感嘆,一陣唏噓——

    很多人慕名而來,只是為了一睹海洋之心那炫目的風貌。

    而借著海洋之心的大名,葉氏與蘇氏爭奪機會,舉辦這次高調的珠寶參展,無非也是為了打著珠寶展的名義,趁機宣傳,推廣旗下的系列珠寶。

    珠寶行業里,有時,偶爾一場盛大,令人難忘的珠寶展視覺宴會,絕對會比重金投入的長期廣告,來得有效。

    「老公,這顆海洋之心,真的好漂亮啊,我戴上了肯定捨不得摘下來——」

    「漂亮是漂亮,就是感覺有點邪門,老婆,我怎麼捨得讓你戴——」

    角落不遠,一對衣著光鮮的夫婦一言一語,議論起海洋之心。

    唐逐雀把那片已被自己掐了無數指甲印的玫瑰花瓣摘下,扔到地上,準備離開。

    不知何時起,外界,越是喧鬧嘈雜,她的心便越是安靜。

    她渾渾噩噩了三年有多,而很多重要的事情,都沒去做,太失敗了——

    今天,葉庭鷹那男人帶她過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湊熱鬧?看海洋之心?


    唐逐雀嘆了口氣,擠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電梯——

    電梯恰巧升上來,是一張熟悉的,笑顏如花的女人面孔。

    「小雀,你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海洋之心怎麼樣?好不好看吶?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可怖的傳說,大哥一定會給我買了它——」白若玫張嘴,連珠炮地說起來。

    「買了它,是給你戴?不過也對,賤人賤命,真不怕!」唐逐雀冷聲回了句,踏進電梯。

    電梯門關上,白若玫的笑顏收起,瞳孔里射出狠毒的視線——

    電梯很快來到一樓。

    樓下,也是人滿為患!

    今天,是奶奶的忌日!她永遠不會忘記。

    唐逐雀有些心急,跟著奮力擠出了大堂。

    大堂門外,她才發現自己沒開車過來,且身無分文。

    她的那輛凌志轎車,應該還留在龍鳳酒店的停車場。

    那夜去了花好月圓,然後是蘇家,葉勝賭窟,倚天大廈,葉宅,接著是這裡——

    她已很多天沒回家了,也沒去公司了。

    想起爺爺奶奶,她的心裡湧起了無盡的愧疚。

    「唐小姐,等等。——總裁找你,請跟我來。」一年輕男子手裡拿著個呼機,急匆匆追上她。

    「是你?阿風,你們總裁有說什麼事嗎?」唐逐雀很快認出他。

    在花好月圓,兩人有過一面之緣。他是葉庭鷹的下屬之一,陸風。

    因為,當時就是陸風去為葉庭鷹倒那杯諸多要求的淡鹽水,有點印象。

    唐逐雀至今也想不明白倒杯水之前,怎麼知道確切有多少度,莫非還真用溫度計去量不成。

    「這總裁他沒說,唐小姐,請先跟我來。」陸風往回走,為她開路。

    兩人往回走,好不容易擠進了VIP電梯。

    八樓,一間會議室,房門半開。

    葉庭鷹背著一張圓形會議桌,站在落地窗前——

    看來,這男人很喜歡站在窗前,像在發呆,又像看風景。

    唐逐雀敲了敲門示意,才進去,身後的陸風把門帶上。

    「為何要自己離開?嗯?」葉庭鷹轉過身,踱著步走向她。

    「因為這裡沒我的事。」唐逐雀往後退兩步,努力不讓自己慌亂。

    這男人簡單一個舉動,總能讓她失了神,宛如春心動漾的花季少女,但她今年已25歲了。

    「海洋之心,好不好看?」

    葉庭鷹在距離她還有三四步時,停住腳步,問道,聲線十分溫和。

    「好看,但太邪門。」唐逐雀挑了個普羅大眾都會認可的答案。

    海洋之心,多麼鮮艷的寶藍色,純淨得不可思議,大自然真是奇妙!

    「呵呵。太美好的東西總是邪門的,比如你。」

    「對我來說,你便是海洋之心,是那顆厄運之鑽——希望。知不知道,有時候,我真想毀了你,可又離不開。」

    葉庭鷹頓了一會,再次淡淡開了腔,兩條長腿開始往前移。

    唐逐雀無比驚愕,卻又接不上話。

    這些話,似是讚美,又似貶低,似是表白話語,聽起來卻更像復仇心聲。

    「怎麼不說話了,嗯?」

    葉庭鷹已來到她面前,那雙黑眸里,目光清冽,完全不同於之前的灼熱。

    「那葉先生,你覺得我該說些什麼?」唐逐雀不禁又往後退。

    「呵呵,可以說:那你怎麼不毀了我?」

    葉庭鷹嘴角勾起了淺淺的笑弧,靠得更近,看上去,似笑非笑。

    這樣的他,更陌生了!

    唐逐雀只能靜默不語。

    兩人之間的氣氛,永遠這麼奇怪,讓她很不自在。

    「抬起頭來。」低沉,帶點冷意的命令式語氣。

    唐逐雀剛抬頭,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不,放開我!」唐逐雀急忙扭開頭,掙扎。

    一股蠻力固定她的頭,兩片薄唇接著追隨而至——

    葉庭鷹啃咬了幾下她的唇,很快便放開。

    「有淡淡的口氣,下次,記得吃早餐,多喝水。」

    葉庭鷹舔了舔薄唇,輕描淡寫地提醒完,便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唐逐雀雙手環住胸前,脊背一陣陣發涼——

    (借了厄運之鑽——希望的例子,做了鋪墊。)(本文的男主葉庭鷹,不算一個正常的男人,暈血,生理扭曲,強烈的控制欲——待洛瑤娓娓道來!)(有看的姐妹,加入書架,收藏吧,那樣,更文了便立即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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