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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那些客人的議論好像一**隱形而且密不透風的攻擊,主要都是衝著葉庭鷹的這行為而來,說身為正當掛牌的海沙第一大賭場,總裁還怎麽態度這樣子,雖然他們有些忌憚,於是就把嗓子全部都壓著很低,但耳朵敏銳的話,還是能聽見些很不好聽的言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些言論包括了很多不中聽的話,很不客氣的埋怨,譬如說:這樣攬著贏大錢的客人不讓離開,又偏偏不說明白為何要把人留下,這就等於是拐著彎故意讓客人輸錢,沒天理的,這樣下去,他們就算走運,真是好的運氣都不能贏錢等等。
這些話出自的多是剛剛也輸了錢的客人,那些嘴巴藏不住碎碎話的客人,他們的話湊成了一塊去,自然是對賭場有著不少的負面影響,可始作俑者便是大老闆,於是從頭到尾都還沒人敢上前勸阻,包括賭場的不少高層內部員工。
「陳總,玩完了這一局再走。」好像沒聽到周圍的質疑話語,葉庭鷹堅定地揮手,讓那名荷官先給重新收回牌,待會再重新發牌,他的表情和手勢加起來,那是不容拒絕的姿態,看著他的眼神也銳利了點,好像兩把冷刃。
眼神凌厲又滿是警告不要再吵鬧的意思,別人看不看得懂不知,他卻是看懂了,頭皮發麻,陳振被看得退縮了下,看著四周越來越多的客人,扯高了嗓子,「不玩,我就不玩又怎麼樣?
葉先生,你們這樣是欺人太甚!你們賭場是不是存心要讓我們客人輸個清光才能離開,要是這樣做生意還不如直接去搶,麻煩你們,我要點算籌碼先離開,抓緊點。」最後這話是對著他身邊那名巡場經理說的。
「陳先生,請你嘴巴也放尊重點,我們賭場打開門做正經生意,每一張賭桌只是都收取了不到百分之十的手續費,保證為你們客人提供專業的服務,也見證你們合作地按照規則來玩牌,運氣好就贏錢,不好就輸錢,大家都知道,賭場主要還是提供最好的環境給你們,你們好玩得光明點,不然贏了錢也不光彩。」那經理語氣嚴肅地糾正和解釋。
客人是上帝,平時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就算挨罵也不能還嘴,可老闆就是上帝他爹,更是不能得罪啊,那經理猜測總裁是懷疑這人作弊,所以才親自過來了想揪出來,所以讓貼身保鏢給下注,自己好看著,還不讓人走,這事以前也發生過的,要是真的,老闆只會誇讚他善於看人眼色。
「馬經理,你,你這是甚麼意思?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我這次作弊對不對?無憑無據的可不要瞎說,你們賭場要是有合理根據覺得和認定我作弊的話,你們就儘管來搜我身啊,要是搜不出,你們賭場等著被投訴!我一定會投訴的。」陳振這會是失去了所有理智。
周圍的人,這一刻的議論聲更大了,這些議論聲給了他勇氣,他壯著膽子,指著自己心口,「不過,你們賭場要是搜不出來,時候可不然在背後做甚麼事,我肯定會告你們,告你們。」
那名經理還想說話,葉庭鷹起身,瞪他,「馬經理,你鬧夠沒?身為高層管理人員,更是要明白賭場的規則,永遠都不要無緣無故拿客人的人品來猜測,沒喝酒也醉了?真是不知所謂,你,現在就跟陳總道歉,誠懇點,不然你知道員工犯錯我們賭場的第三級懲罰是怎麽。」
這一下,那凌厲的眼神是轉向他,經理的額頭在冒冷汗,「總裁,我,陳總,對不起,是我不會說話,請您原諒。」
他這態度被老闆嚇得膽兒都碎了,語氣顫顫巍巍,顯得果真是誠懇無比,頭部垂到了最低點,姿態卑微如空氣里的一粒塵埃。
「算了算了,其實你們賭場我也是常來玩的,你們對待作弊的手段那麽嚴格,我又怎麽會作弊呢,不生氣,我不生氣,但這次我是真的有事要先離開,葉先生,馬經理,這次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改天再來玩了。」陳振鬆了口氣,重新露出笑容來。
「陳總,等一等,或許有個比較容易忽略的規則有可能是這位新來的荷官還不太懂,所以她就沒及時提醒你,其實我們賭場在比較大的賭注,在每一次超過二十萬賭注便有了明文規定。
要是你們同意開始,荷官已經把牌發了,而你們當中的人也已經觸到牌,那就要繼續玩下去,這是為了更大程度上的公平,不然就等於是違規,違規最不好,因為就要扣掉你們今天所贏了錢的一半,所以我才提議你先繼續玩,你明白麽?
這荷官要是不知道還好,只是記了小過,要是知道的話而不提醒你也算是她的一大過錯,我們賭場也會重點記錄在案,當然我們巡場的人肯定都是知道的,所以到了兌換區你的這些籌碼兌換的也只能是一半的現金,要是這次漏了沒扣掉,我們的監控室看監控才發現,事後也還有權利讓你把錢還回來。」
葉庭鷹一字一頓地看著他,他最不喜歡這些不熟讀規則,只會給賭場添了壞名聲的員工,這名女荷官看上去很年輕,也很漂亮斯文,很能討得那些男客人的喜愛,但也是留不得的。
「甚麼,是嗎?葉先生,你們賭場有這個規定嗎?這樣子麽,你們怎麽設置有這麽奇怪的規定?」他把話說得特別有說服力,但是真有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呢,陳振滿臉狐疑地看向他,脫口而出。
「當然有,但這個絕對不算是奇怪的規定,無論是在甚麼賭場,不准中途離場並且要本人從一至終的牌局才合理,這樣也主要是為了保障客人的一致公平,給每個客人輸了錢還有翻身,贏了錢還能贏更多錢的同等機會,馬經理,還不帶原始的規則簿過來讓客人過目?
看陳總這表情還是不信啊,要還是不信,你便可以去問這裡常來的相熟客人,我相信客人是不會也沒理由騙你了吧?所以,陳總,還是先把這一局玩了,這是為你好,不然硬是要按照規定而扣掉你的錢可就真的有點不近人情了。」葉庭鷹冷聲讓那名還臉色漲紅的經理去取規則簿過來。
「哦哦,這個規則是說賭局要是開始了就不能中斷,我記起來了,賭場確實有這樣的規定,但很少有人會玩到中途而離開的,上次我就見過一個例子,但那人是患有哮喘病,他病發後都是沒能力也沒意識再分辨該怎麽下注,我記起來了,葉先生說得沒錯,這是甚麼荷官呢,連規則也記不得了。」
「對啊對啊,我也記起來了,之前還有個澳大利亞的富商旅客也是玩了一半就離開,在同一張賭桌所贏的錢也被扣掉一半,但他不介意這個惡,還把不少的籌碼都給分了好些客人呢,那個可是特別大方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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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跑也似的去了高層會議室,健步如飛,鬧哄哄的這些議論聲中,不到四分鐘,心急著要將功補過的馬經理便已經把厚度長達三十公分多的規則簿拿來,給他甚至是身邊好一些客指著人細看並解釋,周圍的議論聲漸漸消了下去。
「陳總,客人的話可信了吧,留下來是為你好,那牌局便開始了?」葉庭鷹已經讓那備受客人熱議的荷官先換班休息,換了規則更熟練的年輕男荷官上來。
「不,,不,還是不玩了,那錢扣掉一半就扣掉吧。」陳振還沒反應過來,見荷官又要發牌,急忙擺手,指著那對籌碼,肉疼地做了選擇。
這會四周的議論頓時更大了,圍觀的人這會是議論也顧不得太多,更是不怕被聽到,音調都拔高了,只是議論的中心已經轉移到他身上來,最多的議論是為何這樣選擇,傻不傻啊,有女人也跟著笑他傻,因為就算是運氣不好而輸了一局也沒扣掉的錢那麽多。
「陳總還真不玩了?多可惜,我還真想和陳總來玩兩把,聽大家說陳總牌品好,而且在我們賭場玩梭哈總是贏錢都特別多,運氣好,也足夠鎮定,我的牌拿得也不錯,還以為又輸了呢,輸了也沒事,就當交學費了。」古東然起身,語氣平靜無波地跟著客套一說。
「大家給臉而已,都是運氣,只有運氣好才能拿到好的牌,古先生,那就等下次,下次啊,我們下次再玩,清點籌碼走了,麻煩你們。」陳振臉上無光,客套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扣掉一半,他贏的錢不到三百萬,虧了,虧了。
他這一離開,那些議論也漸漸散了,不少客人重新返回了賭桌下注去。
徐懷軒這時才從隔壁的那張賭桌過來,夏嫣然掛在他臂膀,他看著臉色還不好看的朋友,掐了掐女人的腰,打笑,「女人吶,你黏得老子都怕女人了,鷹,難怪你能憑藉這間賭場就賺大錢,連這麽小的規則都記得,這次我贏不到錢,陳振也不算贏得太多,我心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