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逐雀晃神的霎那,金髮女子已不知從何處抽支透明的針筒出來,往女人的手臂使勁一紮。
唐逐雀感覺自己的手臂某塊地方像被尖利物咬了下,下一秒,叫也不叫,就即時癱軟在地。
金髮女人把那支針筒扔在不遠的地板,與木香.吉松一塊,托起昏迷女人的手腳,快步離去。
兩個女人出了那間密室後,抬起昏迷女人手腳,往前直走,拐彎,沿著那些樓梯,上了三樓。
三樓,寬達四米的走廊,走廊牆壁,地板全是拼花的整塊大理石堆砌而成,潔淨,光滑可鑑。
一間套房門外,彭的悶響。
木香.吉松,肖恩.布萊克,兩個女人把手裡托起的昏迷的女人拋在地板,咚咚地敲起門來。
德克腰部圍著塊浴巾,過來開門,望著地板那死蛇一樣的女人,冷冷道,「為何給她扎針?」
那金髮女人垂首,「BOSS,她大呼大叫,不願伺候你,肖恩斗膽,給她扎了少量的鎮靜劑。」
德克冷笑,「她自然不願意,她願意的話,這事又怎麽能讓葉庭鷹抓狂。給她扎針,興奮劑。」
木香.吉松垂下頭,恭敬問道,「德克,那請問我何時才可以聯繫到葉庭鷹,何時讓他前來這?」
德克面露熱情的笑容,眼底閃過陰霾,敷衍地推搪道,「先讓葉庭鷹繼續等,過幾天再說。」
木香.吉松,眼色怨恨地瞅了眼地板不省人事的女人,點頭,「一切聽你吩咐,請盡情享用。」
那金髮女人拖著昏迷的女人進去屋內,很快又拿來了支針筒,扯高女人的衣袖,使勁扎針。
過後,金髮女人摸摸女人冰冷的臉頰。大驚,趕緊又摸摸女人的脈搏,這才放心地嘆口氣。
德克伸腳,野蠻地踢了踢一動不動的女人腰部。面露貪婪的目光,俯下身,魔.掌亂摸起來。
強烈的燈光下,更能映襯出這女人清麗絕色,雪白嬌嫩的面孔。還有柳條兒纖細的小蠻腰。
金髮女人提醒道,「BOSS,這中國女人她的脈搏跳動已經越來越慢,飢餓,體溫也降低不少。」
「按照扎針後,您現在的勇猛體力,這小女人肯定熬不住折騰,估計明天就會一命嗚呼。」
德克握拳,「呵呵,是麽?但是。我可不想她這麼早死,那給她打營養劑,要留住她的小命。」
金髮女人皺眉,「BOSS,這樣不太行得通,她已經懷了孕,加上不吃不喝,體力已經很差。」
「今晚又是鎮靜劑,又是興奮劑,更是消耗體力。我擔心再打營養劑也沒用,會起反作用。」
注射的這些興奮類型的藥物都不能過度,不然,肯定會死人。何況,這女人的代謝已減慢。
德克忽問,「肖恩,這兩天,你覺得,木香.吉松對她怎麽樣?好還是壞?有沒甚麼其它可疑?」
金髮女人恭敬地拱手應答。「壞,可是感覺太壞了,這反倒讓我懷疑她,木香.吉松不好惹。
「BOSS,我不太相信她,感覺你不能讓她單獨前去通知葉庭鷹,她不是我們的狗,養不熟。」
德克點頭,「木香.吉松已經從死人堆爬出來,她恨葉庭鷹,相一郎,可是,她肯定更恨我們。」
「這樣的女人只想著報仇,最危險。為此,我也是信不過她,肖恩,你幫我看著她,看緊點,。」
那金髮女人摸了摸男人的臂膀,「BOSS,既然信不過木香.吉松,為何還留她在我們身邊?」
德克那雙藍眸閃過一抹算計之色,「因為她姐夫是相一郎,木香.吉松這女人,還有利用價值。」
他要想辦法對付黑鷹會,再對付相木堂,來個蠶食,把那些有心打擊他的反派統統滅清光。
那金髮女人笑得嫵媚,「BOSS,我明白了。葉庭鷹他的這位妻子,真沒任何格鬥和自衛能力。」
她已經檢查過對方的筋骨,手掌,肩膀,手臂的肌肉等,就能看出對方有沒自衛格鬥能力。
像此等富家大小姐,手無縛雞之力,所以,只要把她扔進密室就行,根本不需要派人看管著。
他們從事種植罌.粟花,販.毒,制.毒,不但是國際刑警,掃黑部門,更是敵對毒梟的目標。
販毒集團的職員,受過實際殘酷的培訓,他們對付不同的人質,手段迥異,非常具有針對性。
德克的手探入到昏迷女人聳起的胸前豐盈,使勁摸了一把,感覺到掌心裡的柔軟,笑得燦爛。
那金髮女人垂頭,「BOSS,這東方女人皮膚可真好,不如,我先幫您拉她到床上去,您再用?」
德克擺手,「哈哈,這小美人的皮膚的確實很白嫩,她的胸部,揉起來,就像有彈性的豆腐。」
「這裡我來就行,肖恩,不如你去看著木香.吉松,別讓她伺機溜出去,那賤女人總不安分。」
那金髮女人嗯了聲,起身,過去把房門帶上,疾步離去,往樓梯口下面,奔去,速度很快。
女下屬剛離開,德克便俯身,抱起地板昏迷,不省人事的女人,非常猴急地走向裡間的臥房。
他把女人甩到床上去,扯掉圍在腰間的那塊大浴巾,整個人,老鷹抓小雞般,跟隨著撲上去。
那一刻,昏迷,頭腦發脹的唐逐雀感覺像被千斤重的大笨象壓住,透不過氣,下一秒就醒來。
她看見雙陌生的藍眸,衣不蔽.體的陌生男人壓住自己,倒抽一大口涼氣,下意識立即掙扎。
可是,她的這種掙紮起得作用不大,對方的胸膛硬得跟鐵一般,使勁推搡,反倒是她疲累。
她只能使勁揪扯住對方那些濃密的胸毛,德克應聲,啊地接連鬼叫了聲,揚手便甩女人耳光。
德克接連甩了她三耳光,罵咧咧起來,「婊子,賤貨,不想死得慘的話,現在就給我安靜點!」
方才,對方怒喝道說要安靜點時,並不是普通的語法,使用的是安靜的英文單詞:silence。
這種命令式,罵人的用詞有點冷門,偏古老,十分像是愛爾蘭高原某些部落的傳統用詞習慣。
對方巴掌很肥厚,手繭很厚,硬硬的,甩在她臉上,像老樹的樹皮與她臉頰肌膚摩擦,劇痛。
幾個耳光下來,唐逐雀的臉頰已被掌摑得火辣辣的劇痛,但這些劇痛還沒掩蓋她無比的驚恐。
她驚恐地腦子都幾乎不會運轉,「不,離我遠點,德克,我要見葉庭鷹,我要見葉庭鷹他。」
德克冷笑,望著身下女人胸前一起一伏,熱血沸騰,一股野性的征服欲.望突突地燃燒起來。
他大手抓住女人不斷扭動起來的腰肢,「小美人,別著急嘛,我先干.完你,自然再讓他過來。」
如果真被這大毒梟的西方男人強.暴,侮.辱,還不如直接一槍崩了她算了,她已不想活下去。
唐逐雀搖頭,哭叫起來,「你們的事,不要拖我下水,我要見葉庭鷹他,不,我要見蘇溫澤。」
「我肚子裡這孩子是蘇溫澤的,不是葉庭鷹的,你們抓錯人了,我真不是葉庭鷹心愛的女人。」
急中生智,唐逐雀想起德克這大毒梟要殺的正是葉庭鷹,轉而改變了說辭,聲淚俱下,哀求。
德克擺明不相信她,「我討厭你這種愛撒謊的中國女人,木香.吉松已說你是葉庭鷹的女人。」
唐逐雀搖頭,「不,是木香.吉松她有心要害我,她可能喜歡葉庭鷹,這孩子真是蘇溫澤的。」
「我要見他,求你,放我走,我跟葉庭鷹並沒關係,真沒關係,他的女人很多,不是我——」
驚恐到極點,尚存一絲理智,她只想著撇清與葉庭鷹的關係,希望對方能因為此,不為難她。
德克望著身下撥浪鼓般搖頭不停的女人,半信半疑,「可是,我憑甚麼相信你說的這些事呢?」
唐逐雀下意識繼續辯駁,「這是真的,你們可以派人去查,蘇溫澤是我前夫,我們感情很好。」
「我失蹤了,蘇溫澤會更著急。我跟葉庭鷹只是家族利益,我們並沒在一起,我不是他女人。」
「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真是蘇溫澤的,是我瞞著葉庭鷹,偷偷與蘇溫澤交往,這是真的——」
此刻,唐逐雀的語氣變得很急切,放佛在為自己申冤,申冤不成,便要被拖走,砍頭示眾般。
德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思索了會,「小美人,不好意思,其實,我們跟蘇探員也有矛盾。」
「蘇溫澤他工作太認真,平時已死纏著我們不放。所以,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都沒有用。」
「小美人,不如,還是好好地伺.候我,看在你大著肚子的份上,我會給你個美妙的夜晚。」
說完,長滿手繭,無比粗糙的大手緊緊抓住扭動掙扎的女人兩手,另一隻手去扯女人的衣物。
禍不單行,前兩天,唐逐雀手術前,穿的正是比較寬鬆的病號服,被人輕輕鬆鬆用力一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