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方立就去機場接了夏易,拖回來三個旅行箱。
夏易說這是老闆給夫人準備的衣服跟鞋,都是巴黎新款,說起蘇景淵在尚萃館掃貨時說的話,「你們夫人就是不愛奢,讓她買個四位數的衣服能疼半宿不睡覺。你說她自己買的那些衣服是回事兒麼?不保暖又不舒服,還一扯就壞,質量沒個過關的。」
夏易評價說:「我有好幾年沒看見那樣的老闆了,喋喋不休的像個老媽子。」
「你慘了!」方立在旁起鬨:「我會原話不動的複述給老闆聽的!」
夏易點頭毫不在意:「這是老闆自己說的,他說他覺得自己像個老媽子,不過看起來很樂在其中。」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薄涼已經無語了。
夏易又拿了一張卡交給陸觀觀:「老闆說這是贊助陸小姐的學費,請海歸後務必進入華成任職,方便扣除學費。」
薄涼狐疑的看向陸觀觀:「你跟他談過留學的事?」
她有點兒不好意思的接過vis,道了謝,才回答薄涼,說向方立請教了留學的事,又綜合了蘇景淵的提議,選了商務管理。
薄涼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掃了一圈兒,居然都沒有異常的反應,半點兒不正常男女關係的感覺都沒感覺到,她不禁詫異了,「你們倆不吵架了?」
陸觀觀說:「我們達成了為了你和平共處協議,主要是從現在起他負責給我補英文了……」
後半句說的十足心酸。
夏易也被指派給薄涼當保鏢了。
這是讓薄涼鬱悶的一點。
偏偏蘇景淵說:「夏易法語說的好一些,你們要去勃艮第呆上幾個月,去嘗嘗聖代利的新酒,我讓他們給你釀了粉色香檳。」
他從來找藉口都不會給你留拒絕的理由。
薄涼問他:「你其實就是安排我去度假的是麼?」
蘇景淵「唔」了一聲,說:「我覺得你沒有什麼專業需要學,倒是可以學學母嬰什麼的,以後照顧孩子也得心應……」
薄涼就掛了電話。
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恢復到了能跟他談婚論嫁的融洽關係,他簡直是、簡直是……薄涼詞窮了,總結起來也就一句話,忒不要臉。
留給她的出發前時間也就足夠她打個電話,夏易說在機場碰到了楊少,路上把他甩了,不過用不了多少時間就會找到這裡的。
陸觀觀以為那是個什麼危險人物,風風火火跟國外大片一樣,打包行李就問:「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啊!」
等楊萬里循著交通隊核算出來的,夏易那輛車車牌的行動路線找到塵世客棧的時候,向大娘說:「我們老闆娘出門了,你要是不著急,就在這裡等等吧。」
還管了晚飯。
楊萬里就在客棧忐忑不安又心懷激動的等了一下午加半晚上,終於耐性用盡去問她們老闆娘什麼時候回來。
向大娘態度很好的說:「老闆娘走的時候沒說,她是跟老闆一起的,人家夫妻倆去哪兒,我也不好意思問……」
「老闆?」那邊楊萬里已經蒙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