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你在裡面嗎?」
衛生間外傳來了時暮的叫喚,安靜想開口回應,可是瞥見自己現在衣衫不整的樣子,實在沒臉讓他看到,只能默默隱忍下來。
而身後的男人正因如此,而更加肆無忌憚。
安靜越是想隱瞞,看在陸瑾嚴眼底就越動怒,她不想被時暮發現和他有關係,她在意時暮,才會這麼隱忍。
這個認知讓他眸子漸漸冷漠空洞,他大掌握著她的腰,幾乎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猝不及防地讓她吞沒了自己。
幾乎是一瞬間,劇痛襲來。
安靜小臉蒼白地雙手抵著衛生間的門邊,連雙腿都在戰慄,他的野蠻粗魯讓她近乎奔潰,而為了不讓外面的時暮聽到動靜。
她不得不另一隻手捂住了唇,壓抑了屈辱的聲音。
而身後的男人仿佛還嫌她忍得太輕鬆加重了力度,就是故意要讓她忍不住叫出聲,引起外面在找著她的時暮的注意一樣。
這個無恥的男人!
「在心裡罵我?」陸瑾嚴在她發間咬著耳朵,低到只有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低磁沙啞得性感。
安靜猛然避開了他,無聲嘶啞地吐出幾個字:從我身上滾開。
聽罷,陸瑾嚴仿佛懲罰她一樣更深了,見她還能忍,然後抬手霸道地拉下了她的小手
就是想讓她叫出聲,就是想讓時暮發現他們在做,就是讓他清楚她是他的女人!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撫平他的動怒。
「安靜,你在這裡面的話,應我一聲?」時暮就站在隔著一門之外的地方。
安靜被他拉下手的時候,瞬間無助地轉過頭瞥了他一眼,微張喘息的紅唇,仿佛在渴求著他的吻一樣。
仿佛被她勾引了一樣,陸瑾嚴最終覆上了自己的唇,將她的申吟全部吞沒在他喉嚨里。
安靜此刻全身上下熱得麻痹了一樣,腦子裡眼前都是他,這個趁著酒意強占自己的男人。
她不知道多恨自己,為什麼讓他就這樣得逞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衛生間外的時暮似乎走掉了,而兩人的融合更加毫無忌憚。
安靜的唇被他放開,繼而喊了出聲,仿佛更加刺激了他,對他的勇猛讚賞一樣。
直到最後,她的身體跟發燒了一樣,身後的男人跟惡魔一樣折磨她。
她的意識快失去的時候,陸瑾嚴才抱著她灌入了他的溫度……
當他離開那刻,安靜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然衝著他的俊顏打了一巴掌,這是她第二次打他。
比起第一次,這次毫不後悔。
「酒醒了?」安靜顫抖著手處理掉了身上的污漬,整理好裙子後,抬眸冷眼看他,「陸瑾嚴,這是你最後一次侮辱我!」
不待他張口想說什麼,頭也不回地摔門離開!
看著她身子不穩卻強撐著離開的身影,陸瑾嚴深邃的眸子漸漸空洞,他沒喝醉,哪裡的酒醒?
他那麼努力想用身體告訴她,他對她的感情,那麼用心和她做,吻她,可她卻說他在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