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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突然響起一陣動靜,門開了,有人走進來。
低沉威嚴的步子,帶著只屬於他的強勢。
白雲裳不回頭,也知道來的是誰——
傭人恭敬地行了個禮道:「伯爵先生,安小姐已經持續工作了好長時間,飯也沒肯吃……」
司空澤野冷冷的目光掃到未動的飯菜上。
他示意,傭人立即將飯菜裝回籃子裡,摁了一個鈴,稍後籃子吊上去。
沒過多久,籃子又放下來。
司空澤野在床邊坐下,襯衫領結鬆開,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過來,把東西吃了。」
白雲裳手裡的動作沒有動,繼續踩動著縫紉機。
司空澤野嘲諷道:「安小姐還真是用心。」
為了能儘快從他的身邊離開,她真是花盡解數,連命都不要了……
「若在出去以前,餓死累死在這裡,豈不是得不償失?」
「……」
「好了,夠了,別再做出這幅樣子給我看!」
他忽然受夠了,低低的嗓音如悶雷在屋子裡炸響。
白雲裳的動作一頓,手差點被縫紉機的針頭刺到……
司空澤野起身到她面前,一把拽起她的胳膊:「吃飽了,才有力氣陪我。侍候不好我,你以為你能從這裡出去?」
白雲裳咬了下唇,被他拽到床邊,吃東西。
不知道是她的口味不行,還是湯水冷了再溫所以不好吃了,白雲裳覺得味道怪怪的。
她喝了兩口,就不想喝了。
司空澤野命令道:「喝掉它!要我餵你?」
白雲裳不理解,平時司空澤野從來不讓她吃隔餐的東西,她不喜歡。
他的廚房那麼大,食物源源不斷……
而且,為什麼只有湯是熱過的,其它食物都是現做的?
白雲裳怎麼會知道,這湯里其實加了磨成粉的藥,維持她生命的,味道當然奇怪。
司空澤野冷冷地盯著她,逼她全部喝掉,才稍微舒心。
「把飯也吃了。」他拿起一雙備用筷,給她夾菜,他自己都不知道,聲音里就有了絲寵溺的味道……
白雲裳的心動了一下,鼻子酸酸的。
吃過飯,她又要去修衣服,被司空澤野抓住扔進浴池,洗刷刷乾淨,又扔上大床。
白雲裳閉著眼,躺著,以為那樣的狂風暴雨又會來臨。
等了好一會,耳邊沒有動靜。
她睜開眼,見司空澤野背對著她點燃火匣,將一個薰香放到床頭。
薰香的味道很好,很舒服,似乎具有催眠的功效,白雲裳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其實那薰香有迷香的成分在。
司空澤野見她睡熟,將薰香拿走,坐到床邊,拿出一系列的工具……
1個小時後,白雲裳的面具被取下。
司空澤野拿來特定的面膜敷在她臉上,讓她的臉呼吸……
又拿了藥膏在她的身上塗抹。
她柔軟的身體被擺弄著,揉捏著,陷入深睡狀態的白雲裳當然不知道,其實平安夜的那個晚上,司空澤野就已經用藥水揭開過她的面具。
看到她的臉那刻,憤怒,驚訝,背叛,重逢……種種複雜的情緒差點將他逼瘋。
他是被氣到失去了理智,才會在她的身上肆虐。
對,他懲罰的方式,或許也只有在情事上了。
司空澤野脫去衣物,覆上去,堅硬在她下體摩擦讓她有了反應後,進入她……
既不想讓她那麼痛,又想痛死她才好!
既不想讓她那麼累,又想累死她才好!
所以,他的動作時而是溫柔纏綿的,時而又兇猛暴戾。時而想這樣放過她,讓她休息,時而又想一直糾纏她,不眠不息……
司空澤野最近總是在做這樣矛盾的事情……
早晨,他又親手給她戴上人皮——戴上這層偽裝的,讓他可以強制留下她的面具。
這才倒在她身邊,抱著她疲累睡去。
薰香的時間過去,白雲裳漸漸醒了,她感覺得到抱著自己的那雙大手。
她知道司空澤野睡眠淺,如果她一動,他就必然會醒來。
所以白雲裳不動,一動也不動,連呼吸都輕微。
身體沒有再疼了,但她感覺得到自己被侵犯過……因為她和司空澤野都身體光裸,緊緊貼在一起,嬰兒般的睡姿。
她覺得身體有些僵掉了,但她還是不敢換一個動作。
她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全身麻痹,血液無法流通,身邊才有司空澤野起身的動靜。
她閉著眼,知道他一離開,這一整個白天都不會再出現。
她很抱著他,讓他別走,告訴他這一切。他們現在相處的每一分一秒,都如此珍貴。
可是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拉著他與自己一起痛苦!
司空澤野離開後,白雲裳又起來繼續她的「工作」。
當天下午,傭人拿來一件白色的紗裙遞給白雲裳:
「安小姐,這是伯爵先生讓我托給你的伴娘服。」
剪刀從白雲裳的手中跌落,她的面孔煞白的,一瞬間,像被打入冰窖一般連血液都凝固了……
傭人模糊的聲音傳來:「伯爵先生讓你試試,看是否合適。」
不用試了,她身體的尺碼他還會不清楚?這裡的哪件衣服是不合適她的?
他要結婚了,還讓她做伴娘!
不知道是太過疲累,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情,白雲裳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晚上到了那個時間,地下室的門開了,司空澤野走進來。
看到扔在床上的伴娘服,又聽到傭人的「告狀」,司空澤野微微皺了下眉,拿起它:
「怎麼,這件禮服安小姐不滿意?」
白雲裳的手用力抖了一下,一根針刺進肉里。
她一下午都因為這件禮服不停地神遊,不停地被針刺到,手指都好像要被針刺滿窟窿了。
一本冊子扔在她面前:「若不喜歡,挑選你喜歡的式樣。」
白雲裳的目光一顫,拿起粉筆在桌上寫:【很抱歉,我不能做伴娘。】
「為什麼?」
他靠到她身後,一隻大掌越過她肩膀,壓在縫紉機的桌面上。
他的呼吸離得如此之近,近得白雲裳全身都在僵硬。
她用袖子擦了擦桌面:【婚姻是純潔的,一切都需要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