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北辰一時失語,氣頭上竟然是轉過身對著樹用力地投擲出了一拳。[請到].訪問:.。
「啊!」喬安暖見狀,驚呼出聲,急忙拉過他的手,發現他的手的關節處已經破了皮,滲出了些許的血跡。她又好氣又好笑,最後心疼地把他的手舉到嘴邊,呼呼的吹著氣。
「你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啊,如果你生氣,就衝著我來好了。」雖是這樣說,她的神情卻有些緊張,小心地拿開了樹樁上的倒刺後,她輕聲喃喃:「痛不痛。」
顧北辰有些彆扭地『抽』回了手放到身後,見喬安暖還要再看,他乾脆轉過了聲,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語:「如果能沖你發火就好了,可是,我捨不得。」
喬安暖聽了,心裡一暖,語氣輕柔地像是在安撫一個鬧脾氣的小孩;「你又吃醋了?」
男人不看他,俊俏白皙的臉上染過一絲薄紅,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她什麼時候看到過顧北辰臉紅,這堪比彗星撞地球,百年難遇一次啊。喬安暖幾乎稀奇地圍著他轉,輕咦了一聲:「顧北辰,你竟然臉紅了,是被我說中害羞了嗎?」
「你看錯了,只是太熱了。」男人矢口否認,眼神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看她。
喬安暖聞言,翻了翻白眼。真是,這麼爛的藉口都能說出來,顧北辰的智商什麼時候低到這個地步了。因為機會難得,一直被他欺壓著的『女』人難得可以逮著機會取消,正準備繼續逗逗他時,男人終於惱羞成怒了。
她眼前一『花』,只覺得被什麼東西推了一下,還沒有回覺過來,背部重重地碰觸道了身後的樹樁。因為情況發生的特別快,她也沒有什麼準備,顧北辰的『唇』就重重地落了下來。
他的『唇』軟軟的,還有著淡淡的菸捲味。[]可重點不是這個,現在還是再大馬路上啊,要不要這麼勁爆。
她伸開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微微使了力道往外推,可她的力氣太小了,男人紋絲不動,甚是輾轉加深了這個『吻』。察覺到她的抗拒,他撐在樹上的手順勢抓住了她的兩手腕固定住,好方便他肆意的掠奪。
等到她察覺到快要不能呼吸地時候,顧北辰才輕輕放開她。
周身充斥男人身上的味道,喬安暖有點喘不過氣,頭頂傳來了顧北辰低沉沙啞地聲音:「你剛才不是說我害羞了嗎?」說著,他輕輕笑了笑,又俯下身,對著她被『吻』的有些腫的嘴巴親啄了幾下,「到底是誰害羞?」
「……」
「嗯?」男人微微揚起了聲調,又沙啞又魅『惑』。見喬安暖不說話,他將身體往前,作勢又要『吻』下去,『女』人嚇得急忙轉過了臉,吶吶:「是我害羞還不成嘛。」
真是,大街上那麼多人,還來個法式熱『吻』,真是羞死人了。
她都能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可她不敢抬頭看向四周,只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前,就跟一隻鴕鳥似得。
陳北辰沉沉地笑了,末了,他曖昧地朝喬安暖吹了一口氣,「我剛剛很生氣,你要負責補償我。」
「怎麼補償?」喬安暖小聲地問。
補償啊?男人眼神一轉,語調喑啞地道:「比如說,『肉』償?」
「你……」『女』人頂著個大紅臉氣呼呼地等著她,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某人無辜地聳聳肩,末了,他把受傷的手舉到她面前,可憐兮兮地說:「老婆,我的手很痛怎麼辦?」
「你……」喬安暖憋了很久,終於憋出了倆字,「無賴。」
無賴就無賴吧,顧北辰心想,只要能把老婆拐回家,讓他學狗叫都樂意。
到『藥』店買了創口貼跟消毒碘酒後,喬安暖跟著顧北辰坐上了他的車。夜『色』慢慢暗了下來,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了他筆『挺』的鼻樑跟弧度美好的嘴『唇』。
真是美『色』誤人啊。
喬安暖強迫自己將目光轉移,拿出手機給煞打了個電話。
鈴聲想了幾秒後很快就被接通了。
「煞,我今晚有事不回來了,巧巧又要麻煩你照顧了。」她不好意思地說著電話,轉過眼狠狠地蹬了一眼偷聽的某人。
要不是看他可憐,她才不會扔下巧巧跟他回來,給他包紮傷口呢。這麼大的人了,連包紮傷口這樣的小事都不會嗎?
電話里,煞似乎沉默了一下,清冷的嗓音透過距離傳到了她的耳邊:「放心吧,巧巧很乖的,巧巧,媽媽打過來的電話,來,給媽媽打一聲招呼。」
很快,電話里傳來了巧巧稚嫩的聲音:「媽媽,你放心吧,我有煞爸爸在身邊。對了煞爸爸剛剛還帶我去抓娃娃機呢,他給我抓到一個可愛的小熊。等你明天回來了,我讓小熊親親你。」
『女』兒天真可愛的語言讓她的心暖暖的,喬安暖慢慢道:「巧巧,你真是個乖孩子,媽媽愛你。」
「巧巧也愛媽媽,煞爸爸也是。」
最後掛斷電話,喬安暖還有點回不過神。巧巧最後一句話,雖然說童言無忌,可她心裡明白煞的心意,頓時就有些複雜起來。
專心開車的顧北辰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會兒,慢聲道:「如果想巧巧的話,你可以把他接過來跟我住,這樣,也方便你經常來看巧巧啊。」
喬安暖聽了,回過神,眼神一冷,帶著一絲防備,「巧巧現在跟煞住在一起很好,有他看著,我很放心。」
顧北辰知道她還沒有完全對她敞開心扉,心裡有些失望,但還是勉強振作起『精』神道:「我就是隨口說說,你想怎麼安排,我都聽你的。」
到了住處,在玄關處換好拖鞋,顧北辰帶著喬安暖來到了客廳。暖『色』的燈光下,低著頭認真地給他消毒的『女』人看起來又溫柔又賢惠,他看著看著就有些心動。
「嘶。」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他痛呼了一聲。
喬安暖聽了,神『色』緊張地對著他的傷口吹了吹,抬起頭無奈地睨了他一眼,嘟囔道:「叫你別動,你動什麼啊。」
責怪地看了他一眼,『女』人重新低下頭,這一次,她的動作越發的輕柔小心了起來。
顧北辰見狀,眉眼之間漸漸柔和了起來,隱隱有著溫潤的華光在流轉。他其實不怕痛,只是有她在身邊,他就忍不住將痛放大,好得到安暖的細心呵護。
片刻鐘後,手上的傷口就被包紮好了,喬安暖甚至突發奇想給打了個蝴蝶結,讓男人寬大的手掌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
男人無奈地撇撇嘴,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勾了勾她的鼻子,換的她調皮的皺眉後,他才眼帶笑意地道:「就你淘氣,跟你小『女』孩似得。」
喬安暖聽了,不服氣地沖他揮揮拳頭:「你胡說什麼呢,你再『亂』說,小心我打你哦。」說著,她似真似假地沖她揮出了一拳。
下一刻,毫無力氣的拳頭被一隻溫暖厚實的大手所覆蓋,安暖一怔,下一瞬,男人略微施力,她的身體跟隨著慣『性』往前沖。等到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倒在了他寬厚的懷裡。
「你又吃我豆腐。」『女』人虛張聲勢。
顧北辰笑了笑,神『色』曖昧地眨了眨眼,「我不光要吃你豆腐,我還要把你吃了。」說著,他將『女』人放倒在沙發,順勢壓了上去。
一夜**,喬安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