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信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冰冷地說:「你別傻了,你真天真的以為喬氏會到你的手中?」
聽他這話,喬依依眼神一冷,防備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馮信冷冷一笑,道:「且不說喬家大小姐還不知下落,你就真相信你親爹在外面沒有個什麼『私』生子?」
「你知道了什麼?」喬依依不顧身上的疼痛,上前爬了幾步,死死地攥住了馮信的『褲』『腿』。[小說]。ww.
本來喬興昌給予她重任來到y市,她以為是父親對她的認可,想要將喬氏『交』給她,可經過馮信的這一提點,她終於回過神來。
喬興昌來這麼一出,不是正好可以將她支開嗎?
這麼一想,她越想越慌,越想越起,馮信是更不可以放開了。
她死皮賴臉地抱住了馮信的雙『腿』,悽然道:「阿信,不要離開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我馬上跟你回去,我們馬上訂婚好不好?」
「晚了。」馮信冷酷地看了她一眼,右『腿』使力,用力地將喬依依踢到一邊,「你現在對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閔倩比你更美更有權勢,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你說什麼?」喬依依抬起了臉,滿眼震驚地看著他,臉上『精』致的妝容早就『花』了。
看著她暈濕的眼影,馮信嫌惡地撇開眼,他是一眼都不想看到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還不知道,閔倩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這一句話信息量太大,躲在一旁的喬安暖有些瞠目結舌。
這一樁接一樁的翻轉是怎麼回事?先是閔倩將喬依依偷見宋銘浩的事情告訴你馮信,然後馮信要跟喬依依分手,一會兒又說喬興昌有了『私』生子,一會兒又爆料出閔倩跟馮信攪和在了一起。
嘖嘖,他們之間的關係可真是錯綜複雜啊。[超多]
這話一出,喬依依傻了眼,怎麼也沒有想到閔倩那麼狠,竟然把主意動刀了她未婚夫的頭上。可她沒了馮信,就少了一條退路啊。
「阿信,你不要相信閔倩,她是在玩『弄』你,她真正喜歡的人是宋銘浩,她是故意想要報復我才接近你的。」喬依依急切地說。
「夠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馮信冷冷地阻止了她的口不擇言,眼裡閃過了一絲痴『迷』的光芒,說道:「閔倩她真的很溫柔,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不要污衊她。」
喬依依見他維護閔倩的樣子,心裡又是嫉妒又是憤恨。
她才不相信閔倩那個驕縱的千金大小姐是什麼賢妻良母,她現在只是在壓抑她的本『性』,終有一天,她的狐狸尾巴會『露』出來的。
想到這裡,她用手撐在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馮信下手可真狠,她的屁股現在還疼呢。
「阿信,我知道你只是一時被她『迷』『惑』住了,你總有一天會知道,只有我是真心愛你的。」
喬依依現在不敢硬碰硬,只能故意溫柔地表達出來對馮信的痴心跟留戀。等到閔倩跟他吹了,他還不是會乖乖回到她身邊。
這樣想著,她神『色』憐憫地看了一眼馮信一眼,我見猶憐地說:「阿信,你要跟我分手,我無話可說,你能不能最後在抱我一次?」
她說的哀婉淒絕,馮信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他們之間也過往日的溫存。他輕輕看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上前幾步,慢慢地抱住了她。
兩人之間一副難分難捨的模樣,喬安暖看的噁心的直起『雞』皮疙瘩。
在她這個角度,清楚地看到了喬依依臉上惡狠狠的表情。
看來,她還是不會罷休的。
等到兩人分道揚鑣,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喬安暖才『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感嘆道,剛才真是好大一齣戲啊。
回到包廂的時候,顧北辰對著她搖了搖一杯紅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問:「怎麼樣,剛才那一場戲看的過癮嗎?」
喬安暖聽了,這才想起顧北辰帶她來的時候,就說過要讓她看好戲的。
她好奇地眨了眨眼,說:「你帶我來原來是為了這個?」繼而又疑『惑』地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回來這麼一出?」
她實在是好奇,難不成顧北辰神機妙算不成?
顧北辰聞言,輕輕巧巧地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語。
見他又在故作神秘,喬安暖心裡的好奇心全部被勾了出來,急切地聞到:「說,你還知道什麼?」
顧北辰無辜地搖了搖頭,動作優雅的抿了一口紅酒,懶洋洋地道:「你剛才不是都聽了大半了嗎,應該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
喬安暖安靜下來,細細回想剛才聽到的話,一瞬間福至心靈,驚訝道:「你是說,喬興昌『私』生子的事情?」
她剛剛還對馮信的話持有懷疑,現在見顧北辰神『色』淡定,成竹於『胸』的樣子,她就更加肯定了這個事情的真實『性』了。
「你的腦子終於開始轉動了。」顧北辰滿眼笑意,親自給她倒了一杯紅酒,溫和地說:「來,我們邊吃邊說。」
可喬安暖哪還有什麼心思吃飯啊。
對於喬興昌有『私』生子的事情,她完全無動於衷,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可以好好利用這個弱點,控制住喬興昌這個老狐狸。,
可她還是有些疑『惑』,怎麼她十幾年都沒有發現喬興昌有什麼『私』生子,這會兒突然就冒了出來,不會是假的吧。
看這個小『女』人一會皺眉一會兒微笑的樣子,顧北辰終於不再賣關子了。
「你這小腦袋估計又在胡思『亂』想了吧。「顧北辰好笑地搖了搖頭,正『色』道:「喬興昌確實有個『私』生子。」
「那你知道那個『私』生子在哪兒嗎?」
喬安暖滿臉喜『色』,眼巴巴地瞅著他。
顧北辰點了點頭,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紅酒,懶聲道:「你喝了那杯紅酒,我就告訴你。」
喬安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紅酒,切了一聲,這有什麼難得嘛。
想著,她沖顧北辰舉了舉杯:「cheers。」
「cheers。」
清脆的碰杯聲響起。
等到喬安暖將紅酒一飲而盡後,顧北辰才放下高腳杯,給她夾了一些特『色』菜,不緊不慢地說:「喬興昌的『私』生子,今天已經五歲了。」
五歲?怎麼那麼巧?
喬安暖面帶猶疑,疑『惑』地看著他,顧北辰收到了她的目光,倨傲地一笑,道:「沒錯,他的『私』生子,是我搞出來的。」
「你……」喬安暖突然有些失語。
想起往事,顧北辰面『色』冰冷,眼裡閃過幽幽的火光,沉聲道:「當我知道你消鼠,我第一時間就懷疑到了喬興昌身上,為了抓住他的把柄,我派人把他『迷』昏了,然後取到了他身上的『精』子。」
「你太大膽了,簡直有些不可思議了。」喬安暖聽了,喃喃道。
顧北辰神『色』不變,逕自往下說道:「喬興昌雖然一大把年紀了,還是改不了偷食的『毛』病,我就將他的『精』子放到了一個跟他有染的坐檯『女』的身上。」
「那個坐檯『女』怎麼會願意?」
喬安暖自言自語著,話一說出就知道自己傻帽了,果然,顧北辰好笑地瞥了她一眼,眼神沉沉地說:「為了錢,她當然會願意。」
「喬興昌知道坐檯『女』懷孕了,開心的不得了,只以為是他老當益壯。因為沒有兒子,到老了又有了一個孩子,他當然開始盼望著一胎會是個男孩。」
顧北辰繼續娓娓道來。
喬安暖聽了,沉默了半晌,才輕聲問:「你怎麼就能夠斷定坐檯『女』生的是男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