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蘭動了動唇,想說證都領了,要不三對一起辦婚禮,轉念思及展家的麻煩事,還有裘晉康的妹妹裘月紗、也就是唐紜的事還亂著沒解決,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元令璽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來言蘭想說什麼,「舅媽不用擔心,展家的事我自有安排。」
言蘭點頭,聽到他這樣說就放心了。
湛珩和言歡的事解決了,大家緊繃的心放鬆了不少,席間氣氛很不錯。
吃過飯,湛明海像往常一樣去散步,湛克行夫婦和裘晉康夫婦上樓休息,元令璽也領著裘蝶上樓。
「展家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一進門,裘蝶就忍不住開口,她已經憋了很久了。
「明天一早,你跟我去一趟醫院。」
「去醫院?」裘蝶一愣,心隨即吊了起來,「你生病了?哪裡不舒服?不舒服怎麼不早說?」
「小爺沒生病。」元令璽拉住她到處亂摸的手,「是你。」
「我?」裘蝶又是一愣,「我很好,沒生病啊?」
元令璽沒有馬上回答,攬著她回到床~上坐下,才開口,「展儒之跟我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看著元令璽嚴肅的表情,裘蝶心忍不住「怦怦怦——」不安地跳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事,肯定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他想跟你做dna鑑定,約了明天早上十點半。」元令璽輕拍著她頭道。
「dna鑑定?好端端的他跟我做什麼dna鑑定?我跟他八竿子打不著,一點關係也沒……」
尾音曳去。
裘蝶猛地想到什麼,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元令璽,聲音結結巴巴的,「展儒之是照片中那個男人?」
可能嗎?
世界上會有麼巧的事?
冉蕙蘭當年叫人給唐紜下藥,然後把唐紜隨便丟給陌生男人),結果就那麼湊巧地丟到了展儒之的車裡?
「據他自己回憶是,不過他當時喝醉了酒,記憶不是太清晰,要找到當年和展儒之的同事趙剛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元禮已經派人在查趙剛的下落,不過趙剛已經辭職離開s市二十多年,想找到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做dna鑑定,的確是最好最直接的辦法。」元令璽說到這裡頓住,低頭看了她一眼,「這件事的決定權在你,去不去你給我個話就行。」
裘蝶沉默著沒有說話,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生父竟有可能是展儒之……
半晌,才幽幽地開口問,「冉蕙蘭對這件事是什麼反應?」
「她還能是什麼反應,自然是接受不了,歇斯底里地跳起來亂叫。」元令璽冷笑。
「dna鑑定,對……的事有幫助嗎?」裘蝶本來想的是唐紜,忽然沒辦法直呼她的名字,於是接掠了過去。
元令璽點頭,「展儒之的打算是dna鑑定結果若是他猜想的那樣,會立即召開新聞發會,公布這件事,這樣,事情的性質就會變得不一樣。」
裘蝶沒有說話,在腦中仔細地將這件事分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