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想,元令璽身邊的確是女人來來去去一撥又一撥,元禮卻從未見過他真正把哪個女人帶回家過的。
所以這三年來,他是故意的?
為什麼?
元令璽撇唇,淡淡地睨過去一眼,「政~客最怕的是什麼?」
「自然是媒體和輿論。」元禮回答,下一秒瞪大了雙眼,什麼都明白了。
元令璽的確是故意的。
他故意在媒體面前亂來,故意弄出一條又一條的緋聞,讓自己和身邊的人處在輿論的中心,一舉一動都被看著……那麼頻繁的曝光率,老頭是政~客,最重要的是形象,形象就是支持率,這種情況下,老頭是不敢輕舉妄動對裘家下手的。
元禮總算是明白,什麼老頭明明對元令璽往裘家跑的事極為火大,老是放狠話,卻始終沒有付出行動,天天在家生悶氣的原因了。
臉部肌肉抽了抽,元禮沒想到他這麼狠,三年前就開始算計這件事了,「你這些年亂來就是為了現在?」
「廢話!不然你以為老子閒的,跟那些女人瞎混。」想起那些站在五米外就能聞到香水味的女人,元小爺的濃眉皺得幾乎都快打結了,骨子裡透出來的嫌棄,「一個小娘們就夠我煩的,誰他x有精力去應付那些女人!」
其實元令璽在媒體上頻頻露面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通過媒體警告突然消失、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的裘蝶——
小爺身邊這麼多鶯鶯燕燕,趕緊收拾收拾滾回來,不然位置可就被別人給占了。
然而三年來,他的手機卻一次也沒有響過,搞得他一千多個夜晚都沒睡過一個好覺,一睡著就會夢到小娘們把自己踹了,另尋他歡,沒一天是安生的。
結果小娘們倒是沒有另尋他歡,而是把封靳言那個偽君子當成了自己,要死要活地愛著。
雖然知道封靳言只是自己的替身,但自己的女人,花了三年的時間是去陪別的男人,也夠讓元小爺鬱悶的了。
上官知行說了,小娘們這病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好,封靳言那邊蠢~蠢~欲~動的,他又沒辦法保證自己能繼續保持著人性,小娘們昨晚又自己問了……元小爺心裡思索了下,一直等不是他的作風,決定乾脆把所有的事都攤開來說清楚,省得後患無窮。
東西到手,元令璽拍拍屁~股起身,準備走人。
光是有三年前案件的資料還不足以讓小娘們相信這種離奇的事,他還得回一趟老宅,拿點小時候的東西。
除此之外,元令璽還要訂機票飛一趟新澤西州。
在國內的時候,因為兩人關係一直沒公開,所以合照非常少,寥寥無幾的幾張,而且每次拍照他還總是一臉的不高興,根本就不足以證明什麼。
後來小娘們去普林斯頓大學當交換生的時候,一個愛好攝影的共同朋友給費爾他們拍了不少的照片。
回國後從來沒有聯絡過對方的元令璽在來警局的路上主動給對方打了電話,索要照片。
費爾很乾脆地答應了,但是他目前人在非洲拍野生動物,照片都在新澤西州的家裡,所以需要元令璽親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