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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楓城優雅地轉身,一字一頓,「現在,知道夏然在哪裡了麼?」
秦秦憤怒地咬著銀牙,不甘心,卻又不得不說:「……我真不知道她在哪裡,我沒有問過陳洛梓,我只是讓她帶著夏然去安全的地方,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現在應該是在路上。 」
「你是說她從這裡離開的?」陸楓城五官霎時間冷了下來,剛剛夏然……在這裡?
「呵,陸楓城,你怕了?」秦秦現在唯一能夠用來安慰自己的就是陸楓城慌張的樣子,他也會慌張,哪怕不是為了自己又如何?她不好過,他也好過不到哪裡去,「沒錯,剛剛她就在這裡。」
秦秦伸手,緩緩地指了指廢棄工廠不遠處的一間小房子裡,嘴角一彎,「就在那個房間,他們在後面開了一個小門,剛剛我和你做的一切,夏然都在那個房間聽著呢。」
「陸楓城,就算你來得及救回夏然的一條賤命,你也要好好想一想,你應該要和她怎麼解釋——啊——額——」
話音剛落的瞬間,陸楓城就已經猛然欺身上來,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他的手就已經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抵在了身後的鐵棍上。
此刻已經是夜幕降臨時分,廢棄工廠地光線並不是很好,秦秦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他一張臉上都是戾氣。
陸楓城背光而站,眼中似乎只有冷焰在跳動著。她可以感覺到,他現在掐著自己的力道比起剛剛更重,而且是越來越重,缺氧的恐懼讓秦秦本能的慌亂拉扯著他的手臂,他卻絲毫不為所動。
江燕回,余乘風和冷錫宇三個人都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極快地吩咐了手下的人馬上去追夏然。
陸楓城看著秦秦一張臉頰漲得通紅,嘴唇都開始發紫,反抗的力度最終都敗在了自己的力道上,幾乎是命懸一刻的時候,陸楓城手上陡然一用力,將她整個人往身後的鐵棍上用力一摁。
秦秦整個人被甩開在地上,膝蓋磨破了一層皮,瞬間血流不止,但是她顧不上其他的,本能的護著自己的頸脖拼命地呼吸著。
一雙黑色的皮鞋漸漸地映入她的視野之中。
這個男人落在地上的黑色陰影,將秦秦整個人都籠罩在黑暗之中。
她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因為懼怕——
剛剛的他恨不得要吃掉自己……他很可怕,真的很可怕……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女兒的命是一條賤命?那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秦秦,我告訴你,你現在最應該拼命祈禱的是,夏然會平安無事,一根頭髮都不會少,否則,我陸楓城發誓,你一定會比剛剛的瞬間痛苦一百倍的方式生活著,而且,永遠都不會要了你的命!」
他朝著她蹲下來,捏起了她的臉,說:「我的手段有多狠,你知道麼?現在我會讓你先嘗嘗甜頭。」
話音落下的同時,冷冷地將她的臉往邊上一撇,秦秦的臉頰狼狽的撇向另一邊。
陸楓城緩緩起身,手下卻是打了一個響指,很快一條熒光綠地蛇就扭扭擺擺地從他的身後鑽出來,他伸手,動作輕柔地撫著小青的吻部,聲音無比輕柔,「小青,幫我好好招呼招呼這個女人。」
小青像是聽懂了主人的指示,嘶嘶地朝著秦秦遊了過去。
秦秦嚇得面色蒼白——
她以前跟在陸楓城身邊的時候也有見過他玩弄這些,其實她很怕他身邊的那些冷血動物,可是他從來都不會當著她的面把這些東西放出來的,現在這條綠幽幽的蛇正朝著自己過來——
她嚇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尖叫起來,卻是沒有地方可以跑,那蛇很快就鑽進了她的裙擺里……
「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陸楓城……啊……不要!!我怕——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錯了……求你不要這樣——你給我一個痛快吧……讓我死了吧——啊!好噁心……」
冷錫宇聽著裡面那個女人一驚一乍的聲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嘖嘖兩聲,「我說阿城的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陸楓城沒什麼心情和他開玩笑,不過是冷冷瞥了他一眼,「你懂得憐香惜玉,我不介意把她送給你,這個女人還是個處/女。」1d5Bt。
冷錫宇渾身一抖,連連擺手,「你和我開玩笑麼?我可受不起,更何況,我現在也是名草有主的人,我家小魔女知道了,我又得哄半天。」
余乘風挑了挑眉,「床上哄吧?」
冷錫宇恬不知恥地笑起來,「怎麼?你羨慕麼?追了那麼多年都追不到你的那朵雲,是不是羨慕嫉妒恨哥們有女人在身邊的?」
林飄雲簡直就是余乘風的死穴,一提到她,他臉色都變了。
陸楓城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聽他們鬥嘴,只對江燕回說:「那邊的人有消息沒有?」
剛一問,江燕回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號碼,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放心,你的女人不會死。你運氣好,這次正好是聶峻瑋過來A市,我之前才知道夏然出了事,我馬上就聯繫了他,找人這種事情是他的強項,夏然現在人就在A市城北的郊區,而且已經被我們的人救下來了。」
陸楓城卻還是心驚膽戰的,「她有沒有怎麼樣?」
「據說是受了點驚嚇,現在送去醫院了。」江燕回的話別有深意。
陸楓城知道這所謂的「驚嚇」是什麼意思,如果剛剛她就在那個小房間裡的話……那麼,他哪怕是沒有碰秦秦,她也不會相信的。
他煩躁地扯了扯衣領,直接上了一輛車,「我先去醫院,今天的事,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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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然其實真沒受什麼傷害。
不過是指身體上的傷害。
秦秦說的不錯,她當初的確是被關在那個小房間裡,外面發生的一切她都一清二楚,她聽到了他們在鐵床上做/愛的聲音,哪怕她很清楚的知道,陸楓城是為了自己……
他是為了救自己才會去碰那個秦秦的,可是自己心愛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女人做/愛,夏然緊緊地咬著唇,她承認自己不是什麼聖女,她做不到無動於衷,她的心比死還要難受。
後來事情結束了之後,很快就有人帶著她離開。
她失魂落魄的連掙扎都忘記了,當時只想著如果真的就這樣死掉了的話,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可是當車子開到半路的時候,她才想起陸楓城為了不讓自己受到傷害做了多麼低聲下氣的事情,她怎麼可以因為他做了那樣的事情而不要自己的命?
她明明說過的,要陪著他一生一世,其實也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他以前也不可能沒有其他的女人不是嗎?
她一個勁給自己催眠,最後終於確定自己絕對不能就這樣被陳洛梓那個女人殲計得逞,所以才在半路中的時候找准了機會想要跳車。
她運氣很好,還沒有跳車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上來救她。
十幾輛黑色的車子將她們的商務車給圍住,陳洛梓和幾個抓著她的彪悍大漢統統被抓住,而她好像是得救了——
可是她卻再也支撐不了,軟趴趴的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了,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心如刀割。
男人的粗喘聲,女人嬌媚的聲音,像是魔咒一樣,不斷地在她的腦海里徘徊。
醫院裡特有的味道,漸漸傳入鼻腔,明明只是隱而不見的氣體,卻好像帶了倒鉤的利爪般,撕開她身體裡所有的神經,她漸漸就開始渾身顫抖,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的身體,還是覺得冷。
怎麼辦?
她應該怎麼辦才好……
沒有辦法忘記,沒有辦法當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有凌亂地腳步聲越來越近,夏然心頭一驚,知道來人是誰,她伸手一把側過了被子,幾乎是本能地就將自己蓋起來,側著身子躺在了床上。
楓知地她甘。陸楓城一進門,正好看到她這樣的舉動,他眼角輕輕一跳,確定了她是安全的,而且來之前他也問過給她檢查的醫生,確定了她的確是懷了,不過母子安全,他心頭最大的那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其他的一切,他有的是辦法讓她相信自己的清白。
「然然……」他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和剛剛在廢棄工廠那個充滿戾氣的男人相比,現在的他小心翼翼,眸光亦是柔軟的,「我知道你醒了,起來,別捂著被子。」
被子下面的夏然咬著唇,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就是不吭聲。
陸楓城輕嘆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床邊。
夏然心頭一震,以為他就這樣離開了,她害怕他會這樣離開自己,條件反射的從床上爬起來,大叫了一聲,「陸楓城,你去哪裡?你連哄哄我都不肯嗎?」
陸楓城正好鎖上了病房的門,一聽到身後中氣十足的女聲,嘴角的笑意頓時放大了幾分。
他挑了挑眉,伸手就將自己身上那件已經成了黑色的白襯衫給脫了下來,然後一步一步走向病床。
那樣深沉的男人,連脫一件破衣服的動作都顯得如此的優雅,夏然意識到他沒有離開,心頭一跳,又有些負氣地背過身去。
陸楓城直接赤/裸了上半身,然後開始伸手解皮帶,他的臉上有著不太正常的紅暈,慢慢地說:「寶貝,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只是我想對你說,剛剛我喝了藥效很強的催情藥,我現在不靠著你,根本就得不到解藥,所以,委屈你一下了,寶貝,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讓我折騰,那你就幫我把它給吸出來。」
夏然一張臉一瞬間就漲得通紅,拿起一旁的枕頭就往他的身上丟過去,「陸楓城,你這個混蛋!混蛋!你剛剛明明——討厭你!我不要,你走!」
陸楓城順手就接住了她丟過來的枕頭,抓在手中輕嘆了一口氣,他從褲兜里拿出了剛剛江燕回給自己的那個手機,上面的錄音是江燕回剛剛幫他錄下來的,他丟在了床頭柜上,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很快,裡面就出現了他和秦秦的一段對話。
那是他事後想到,夏然的個性是寧為玉碎的,所以逼著秦秦和自己再重複一次,當時的一切都是假象,他根本就沒有碰她,他不過是撐著身子,自己幫自己動手解決而已。
「然然,我就是這麼為你守身如玉的,你的老公還是清清白白的,不過現在就需要……你好好安慰一下。」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一把抓住了夏然的手,就一個勁往自己的欲/望上送,她柔軟的小手一碰到了他的分身,他頓時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強迫她抓著讓她上下套弄。
「寶貝,我現在真的有點忍不住了,先幫我把這個解決了,我再和你好好解釋解釋……當時的情況……嗯,對,就是這樣……」
夏然只覺得手心一陣滾燙,可是她更多的思維卻都是被手機里那段錄音給帶走了——
他竟然,在那樣的情況之下,還可以為自己守身如玉,他竟然真的沒有碰秦秦,她感動,於是連帶著他強迫自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她都是熱淚盈眶的,一把抱住了他,「阿城,你……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真沒碰她,你……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小心眼了,明明你是為了救我……我還要這樣想……對不起。」
陸楓城抽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哪裡有心情解釋那些,他現在急切的只想發泄自己的欲/望,可是這個小女人難得這麼聽話,撲在自己的懷裡又是道歉又是感動的樣子,他要是還不求婚,到時候他的兒子就要成私生子了……
「嗯寶貝……既然這麼感動,答應嫁給我好麼?」
「我答應,我答應你!」
「那結婚之後……額,用力一點,對……嗯,真舒服,老婆,結婚之後就暫時不要去上班了好麼?等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去上班……嗯,老婆,用力一點,快出來了……」
「我答應你,只要你好好的,我都答應你。」
「嗯,老婆你真好,那明天我們就先去登記……嘶,該死——老婆,能不能用嘴幫我再弄兩次……」
「…………」
「老婆,含著試試看,我受不了了……」
「陸楓城!你——色狼!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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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後,夏然以最大的股東身份正式接手了顧氏。
顧盛秋還沒有死,不過顧家所有的財產都到了夏然的名下,陳洛梓還在A市,只是昔日的貴婦人如今落魄的只能在餐廳洗盤子,顧盛秋每天都需要昂貴的醫藥費,她的病醫院沒有人給她治,卻也不讓她死。當然這一切,都是陸楓城親自安排的。
顧明凱離開了A市,夏然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聽陸楓城偶爾神神秘秘地說起過一次,他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當年護著的小三,這些年來一直都和外面的男人有染,估計是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一個人離開了。
顧澤深對夏然有著深深的愧疚,陸楓城原本並不打算放過他。不過夏然知道他本性不壞,她並不想趕盡殺絕,其實顧家都已經七零八落了,所以她親自開口,只是讓陸楓城送顧澤深離開A市,從此都不讓他回來。
當然夏然並不知道的是,陸楓城這種瑕疵必報的個性,是絕對不會讓顧澤深好過。
兩年之後的某一天,夏然帶著兒子看新聞的時候,畫面一閃,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她來不及仔細看,倒是發現那上面寫著XX國煤礦員工。
她隱約覺得那個男人有些眼熟,不過並不能確定。
晚上陸楓城回家的時候,夏然就把兒子交給了吳阿姨。
吳阿姨這兩年來一直都照顧著他們一家人地飲食起居,現在夏然和她一起帶帶兒子,偶爾會去警局那邊,如果有棘手的案子,她才會出手幫幫忙。
陸楓城說,屍體畢竟戾氣太重,為了兒子,都不讓她再摸。
夏然生下兒子之後,重心也都放在了兒子的身上,陸楓城說什麼,她也就同意了。
「兒子睡了嗎?」看著倚在書房門口的小妻子,陸楓城沖她招了招手,放下了手中的鋼筆。
夏然走過去,陸楓城順勢就將她擁入懷裡,抱著她就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今天怎麼了?等我一起睡?」
夏然雙手捧著他的臉頰,他們結婚都已經兩年多了,加上從七年前多的同居時間,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了,可是結婚之後,他對自己卻是越來越好,而且她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是越長越帥了。
她白希的手指輕輕地撫過他的眉毛,「老公,你知道七年之癢麼?」
「嗯?老婆怕我現在會癢?」
「那你癢不癢?」
陸楓城低低地笑起來,托住了她的臀部,就將她放在了自己的文件上,他分開了她的雙腿,躋身在她的雙腿之中,手指已經靈活地探入了她身體的敏感地帶,一手伸下去,抽出了自己的皮帶,直接丟在了地板上,他嘴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容,「我現在有點癢,不過我的癢,只有我的寶貝老婆能治好,給不給我治一治?」
夏然的氣息已經有些紊亂了,關鍵時刻還沒有忘記問:「兩年前,你……嗯,你到底把顧澤深……怎麼樣了?我今天……好像有看到他……在電視上,老公,那裡別碰嘛,我有點麻……啊……」
「老婆,運動的時候要專心。」陸楓城低頭,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柔軟,含含糊糊地說:「至於其他的男人,你放心,你老公我不做違法的事情,不過欺負過你的人,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老婆,我要進來了……」
「……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把顧澤深……嗯……」
「老婆不聽話,不專心,我要懲罰你——」陸楓城扶著自己的欲/望進/入她的身體的瞬間,才舒服地低低嘆了一聲——
顧澤深?
他死不了,他發誓只要他身體健康就可以活到80歲,不過……怎麼個活法,那就是他上輩子造的孽了。
…………
額額額額,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噹噹當,結局了,結局了,結局了!!!
寫的人都要抽了,大家可能會覺得這個結局有點倉促吧,其實我自己也覺得有點倉促。
不過我覺得要交代的都差不多了吧,大家就將就點吧,哈哈,最近身體也不是很好,打算休息一段時間再開新坑了!
好了好了,感謝的話在留言板都說過了,想說,現在思思很幸福,然然更幸福,大家都幸福。
所有看鴿子的文的寶貝們,你們也會幸福的!愛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