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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坐在劉家賭場大廳里的一等桌,齊景軒坐在她的右手邊。
齊景軒買的一萬兩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在她右手邊還有一些籌碼,那是她前幾局贏下的部份。
「八點!」一個年輕人翻開牌面,帶著僥倖的心理,不安地搓著手看向蘇雪。
「地五!是我贏了。」蘇雪笑了笑,準備收下籌碼。
「這位小姐,請等一等。」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用手上的摺扇敲了兩下桌面,站起身來開牌。
「地七!不好意思!」中年男子搖了搖扇子,還衝著蘇雪露齒而笑。
看著一萬籌碼已經輸光了,蘇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齊景軒:「齊公子,手氣不順了呢,休息一下吧。」
「好,你贏的那幾次加起來也有兩千多兩,很不錯啊!回頭我們換一間玩玩!」齊景軒數了數蘇雪右手邊的籌碼。
在眾人面前,齊景軒將籌碼換回銀票,當場拿了一半給蘇雪收下,然後一起走向馬車。蘇雪要上車前,回頭望了一會,然後點點頭,遠處的狗子立即會意。
前往另一間賭場的路上,蘇雪將銀票還給齊景軒,對他說:「輸掉的那些銀子,真的沒問題嗎?」
齊景軒靠在椅背上:「沒事,這幾間賭場都是龍家或齊家支持的,事先已經安排好了。」
蘇雪撇了撇嘴:「賭博真的好難啊!這次拿回兩千多兩,第一次我才拿回一千多兩,兩萬兩的本金就只剩下這些了。」
原來齊景軒扮演想討蘇雪歡心的金主。帶她到賭場,出資一萬兩供蘇雪玩兒,贏回來的籌碼對分,輸的全算他的。這種砸萬金求佳人一笑的行為,很快就吸引了許多注目。
蘇雪玩的是天王牌,在現代過年節時,她也曾和長輩玩過天九牌。大宣國的天王牌外形長得很像天九牌,都是長方形刻上點數做為圖案。但玩法卻有些不同,比較像是推筒子。
所謂天王牌,有天、地、人、和四種寶牌,每種兩隻共八隻。還有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共九種點數牌,但其中三和六都只有一隻。其他七種點數各有兩隻。寶牌加上點數牌總共有二十四隻牌。
玩法是四人制,每個人各取兩張牌。由莊家先喊價,跟價者才有下一輪參賽權。但沒到最後一輪之前有喊價的上限,再由每一輪的獲勝者在下一輪率先喊價。
直到剩下的牌不足以進行下一輪,就開始最後一輪,然後重新洗牌,所有人也都會再度擁有參賽權,或是這時候才能換人加入。
每人出的兩張牌,如果是不同的點數牌,就用數字加起來總和的尾數來判勝負,比如九點加五點就是四點,七點加一點就是八點。八點就勝過四點。
如果是一張寶牌加上點數,則勝過不同的點數組合。寶牌加點數之間則是先比寶牌再比點數。比如天加八點就是天八,只輸給天九;人加一點就是人一,能夠打敗寶牌和加上點數的組合。
如果是兩張相同的點數牌則稱為對子,對子勝過大多數非對子的組合,同樣是對子則以對子的點數大小來判勝負,比如九點對子就勝過兩點對子。
兩張相同的寶牌叫做寶對。以雙天、雙地、雙人、雙和的順序排在點數對子之上。最大的牌則是一天一地的組合,稱為天地至尊。
最特殊的則是各只有一隻的三跟六,這兩隻單獨存在就只能算是三點和六點,也不會有三點對子和六點對子,但如果放在一起,就叫做至尊寶!至尊寶不輸給任何人卻也沒有贏,唯一例外的是專門克制寶對,無論天地至尊、雙天至尊、雙地雙人雙和的寶對,都輸給至尊寶。
兩個人走進另一間賭場,立即有管事上來哈腰問候。
「林掌柜,給我換一萬兩銀子的籌碼來!」齊景軒說完又轉向蘇雪:「蘇小姐,你放心去玩吧,贏的錢我們五五分帳!」
蘇雪嫣然一笑:「齊公子果然大方爽快。」
蘇忠皺著眉聽完狗子說的話,連忙趕往江家賭坊的後院,江老爺正舒服地坐在堂屋門外的躺椅上,微眯著眼,聽著一個中年人向他匯報。
蘇忠彎著腰:「江老爺,明陽城裡出現一隻大肥羊,咱們可不能便宜了別人啊。」
江老爺看了蘇忠一眼,轉頭問向那個相貌普通的中年人:「江壽,你可瞧仔細了?真的是齊少莊主?」
「老爺,沒錯,正是齊景軒,沒有問題。那名女子在第二間賭場的過程,屬下全部看在眼裡,她的手法很生疏,絕對不是偽裝的。齊公子的眼光也一直看著那名女子,之後還很高興地分錢給她,根本不在意輸掉的一萬兩。」
每家賭坊彼此多少都布有眼線,蘇雪在第一間賭坊的事很快就傳了回去,江家賭場也立即派人繼續觀察。
江老爺搖了搖躺椅:「看來齊家也到頭了啊,為美人揮金如土,齊景軒不過如此,原以為他潔身自好,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蘇忠向前走了一步:「江老爺,小的知道那女子是誰。」
「哦?你知道?」江老爺又眯起眼睛。
「那女子正是小的侄女,名叫蘇雪兒,和陳將軍府少將軍訂有婚約。她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賺到聘金退還陳家,還打算用些銀子來打點關係,卻又不願意直接拿齊公子的錢。可笑那齊公子竟想了這種方法,出錢讓她賭,那還不是給她錢了嗎?」蘇忠說完,不屑地哼了一聲。
江老爺仍有疑問:「這等隱密之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回老爺的話,小的派人進入她家查探。剛好聽見她和齊公子的對話,所以…」
「竟然派人偷進侄女的家中,蘇忠,你可真有能耐啊!」江老爺伸了伸懶腰。
蘇忠漲紅了臉,卻不敢回嘴,江老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原來是這樣,那我們得趕快了,免得其他賭坊知道消息。搶先了一步。」
江壽問道:「老爺,您打算怎麼做?」
「我會去見齊景軒,為他開場貴賓宴,好讓他在美人面前好好炫耀。」江老爺胸有成竹地說。
「那屬下要下場去賭嗎?」江壽問。
江老爺悠然地說:「我們的人自然是不能下場的,不過,他可以。是不是啊?蘇二老爺?」
蘇忠忙說:「不敢當,不敢當,一切都聽老爺的吩咐。」
狗子告訴蘇忠這件事後。還隨口出了主意,覺得可以想辦法下場去贏蘇雪的錢,蘇忠也正是為此而來,希望能說服江老爺,讓齊和蘇到來時由他出面。
沒想到江老爺竟然要辦貴賓宴,還要讓自己出場。貴賓宴上都是有錢的主兒,輸贏的賭注也大,蘇忠聽了心花怒放,感覺自己終於也上得台面了。
「到時候另外邀兩名貴賓,再加上蘇二老爺。江壽你在旁邊幫他就萬無一失了。」江老爺做出決定。
「是。」江壽恭身回答。
蘇忠陪著笑說:「江老爺,這事成了。我能分到多少啊?」
江老爺道:「蘇二老爺!本金和人手都由我出,你只是上去做做樣子,最多只是個人情,你沒少欠我人情吧?放心,做得好,還是有你一份賞的。」
蘇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這江老爺算盤打得真精,要他出工卻又不分紅。「江老爺,那我就出些本金,也算我一份吧。」
江老爺挑起眉毛:「行啊!你占多少,就分多少,這事就這樣定了,我得先去拜訪齊景軒。」
蘇忠離開江家,尋思著上哪兒找本金呢?自從得了蘇家的資產,他開始過起享受的生活,平常的開銷越來越多。陳家給的聘金花得差不多了,雖然靠著幫江家詐賭賺了些,也就能湊出個千八百兩來,但他又不想好處全讓江家拿了,忽然想起了陳子明。
陳子明應邀來到清心茶樓,推開一間雅室的門,蘇忠滿臉堆笑地躬身道:「少將軍,請坐,喝茶。」
「哼!」自從宅地契的計劃失敗後,陳子明就沒給過蘇忠好臉色。
蘇忠訕笑道:「少將軍,今天請您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蘇雪那小ㄚ頭竟然……」
陳子明聽完蘇忠說的事情,握拳用力敲在桌上,震得杯中茶水濺了一片:「豈有此理,那個齊景軒簡直欺人太甚!我的小妾他也敢打主意。」
「少將軍,息怒,息怒。」
陳子明抬眼瞪視蘇忠:「你給我傳個話,下月二十,我要娶蘇雪兒過門!」
「少將軍,這…不是說半年嗎?這才兩個月不到。」蘇忠愣了一下。
「半年!半年她還不早跟別的男人跑了!日子又沒訂下,蘇義現在不能出面,你就是蘇家的長輩,我和你就可以把這事定了,她敢不聽麼!我爹那邊,我已經說好了。」
「是是是,少將軍說了算。」蘇忠連忙陪笑,心裡卻也十分窩火,本想藉蘇雪兒的事在陳子明那要些好處,沒想到這小丫頭這麼有能耐,再不想點辦法,怕是她就要反過來對付自己了。
過了一會,蘇忠又開口說:「少將軍,眼下卻有另一個問題。到下月二十也還有些時日,萬一那ㄚ頭得了齊景軒的錢,自己退還了聘金又打點了關係,怕是不好辦。」
「那你說說該怎麼辦!」陳子明余忿未消,不過他也擔心蘇雪真的找出個什麼大人物來退婚。
蘇忠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少將軍,我有個方法,一定能讓那蘇雪兒乖乖成為嫁入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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