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過你會沒出息,可我沒想到,你這麼沒出息。」盛以澤無奈扶額。
怎麼會攤上這種媳婦兒,好惆悵啊。
能把他的智商什麼的,勻點給她嗎?
安夏夏戳手指:「我說的哪裡不對嗎?反正我對宋家的家產也沒什麼興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占著繼承權,反而對自己不利,那我幹嘛要這個燙手山芋?」
盛以澤不無自信的道:「你還有我。」
「啊?」
「有我在,你還怕鬥不過他嗎?」盛以澤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
「那肯定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算了吧,我還是不要了,下半輩子你養我吧~」安夏夏眼巴巴的看著盛以澤。
盛以澤把她的小腦袋推開:「你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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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
宋先生臉上陰雨密布,緊緊握著手杖。
「混賬東西!我的東西,也想覬覦!」宋先生憤怒不已,可胸口悶的厲害,他控制不住的咳嗽起來。
不行了……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了,現在就算想幫安夏夏保繼承權,恐怕也沒什麼用。
他一死,夏夏不懂商界的事,只怕最後會淪為鬥爭的犧牲品。
宋先生硬撐著喚來管家:「把我的助理叫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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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
盛清屹看著電視裡的新聞,臉色大變。
宋先生原來得了絕症?那就指望著安夏夏,怎麼可能守得住繼承權?
該不會他兒子這場聯姻,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那怎麼行!
他咬了咬牙,一個計劃,在他腦海中飛速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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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新聞播出,喻城各大家族,都開始蠢蠢欲動。
祁言熙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趕到了盛以澤的病房。
本以為安夏夏會怕得要死,沒想到她居然還在跟盛以澤玩五子棋……
「哎呀,你不許這麼走!你這麼走我就贏不了啦!」安夏夏理直氣壯的耍賴。
盛以澤無語:「你的棋品還能再差點嗎?」
「嘿嘿……要不我再悔個棋?!」
「我去,兩位,你們能不能有點緊張感啊?」祁言熙倚著門,受不了的看著他倆。
安夏夏轉頭熱情的招呼:「你要不要一起玩啊?」
祁言熙敲了她腦袋一記,「你一邊玩兒去,我跟盛以澤商量點正事。」
安夏夏怨念的抱著棋盤,窩到一旁的沙發上自娛自樂。
祁言熙和盛以澤語速很快,聊的全是她聽不懂的東西。
半個多小時後,兩人結束談話,面色沉重的看向安夏夏。
「送她離開。」祁言熙正色道,「留在國內,她有危險。」
「我會儘快安排。」
安夏夏稀里糊塗的指了指自己:「你們要把我送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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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安夏夏就被人護送著上了盛家的私人飛機,她完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後,她揉著眼睛,望著四周浩瀚無邊的海洋,震驚了!
她居然身處一座海島上!
更令她驚奇的是,她的手機還響了起來,所以說這裡還有信號咯?
是盛以澤打的吧,她美滋滋的想著,當看到是一個來自國內的陌生號時,小臉瞬間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