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哥,你…你說什麼,你在酒裡面給我下毒了。你…」聽何旭成說完,潘之衛驚恐的看著他,他還想說話,可是卻再也說不出來什麼了。
「潘之衛,我想好了,你殺了人,還你知道了我和小蘭的關係,恐怕會一輩子以這個理由和我勒索。與其留一顆定時炸彈,不如把你直接就給除掉,省的以後我們還要繼續提心弔膽。」何旭成站在門口,冷笑著繼續說道。
潘之衛這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一枚棄子,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他喝了太多摻了抗生素的白酒,毒性已經作。他的生命,已經走向了盡頭。
看著潘之衛在床上喘著粗氣,渾身抽搐和暈眩,直到最後徹底躺在床上面再也不動了。何旭成才和姚曼蘭兩個人才離開,當然在離開之前。兩個人徹底的清理了一邊現場,拿走了那部照相機,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雖然剛剛何旭成在潘之衛的房間之中非常的沉著冷靜,但是等他離開了,坐上了自己的轎車之後,何旭成才現自己衣服裡面都已經濕透了。因為這些天生的一系列事情,早就讓他成了一隻驚弓之鳥,他早就身心俱怠了。
再回去的路上,何旭成思考到:沒想到自己這趟汐州之行,一路竟然惹下了這麼多的事情。所以他第二天一早,他不由分說,拉著姚曼蘭回到了廬春。
不過到了廬春之後,姚曼蘭說自己不敢一個人回家,因為兩人一路上,竟然殺了這麼多人,怕晚上一個睡會夢到鬼魂,所以非要何旭搬進來成跟她一起住。
對於姚曼蘭的這個要求,何旭成一開始根本不同意,因為這樣不是明顯就暴露了兩個人的關係,可是姚曼蘭實在是害怕得不行。後來他對何旭成,王柏在廬春還有一套房產,不過地方比較遠,位置在郊區。
何旭成經不起她的軟磨硬泡,再加上他也想看看王柏的另一處房產。所以他就同意了姚曼蘭。就這樣,兩個人搬到了王柏在郊區的那套房子裡面去住了。這套房子,雖然王柏一年在這裡住的時間並不長,不過裡面以前曾經種過一些山茶花。所以一般王柏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到這裡看看這些花。可是從來今年以後,花開依舊,卻再也不會有它們的主人來欣賞了。
就這樣,姚曼蘭和何旭成就寄居在郊區的這棟房子裡面,所以趙斌他們怎麼也找不到他們兩人。而這段時間他們的生活,可以說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
他們兩個人擔心在廬春的事情東窗事,所以都是提心弔膽。但是,就這樣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的日子,他們過得也不安靜。因為,爭吵和不和幾乎天天都在兩人之間生。
何旭成的意思是,這段時間風聲緊,趁著警察還沒有找到他們的時候趕緊先出去躲一陣子,至於遺產什麼的,都是身外之物,所以就別要了,畢竟保命要緊。但是姚曼蘭卻堅決不同意,他非逼著何旭成帶著他再去找曹緣律師,她說她忍受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王柏的這筆錢,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把她應該得到的那份遺產弄到手。就這樣,兩個人爭吵了一天又一天,最終何旭成還是拗不過姚曼蘭,兩個人決定去拜訪一下曹緣律師。
所以就在這一天,兩個人選擇在快要下班的時候,來到了律師事務所。選擇在快下班的時候,是因為人少以防被人看見。在開車前往的路上的時候,何旭成一言不的看著前方,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樣子。姚曼蘭不禁開口問他怎麼了,但是何旭成卻什麼都沒有說。
在曹緣辦公室裡面拿走合同的過程,倒是沒有出現太大的問題。根據何旭成的提議,姚曼蘭自己一個人先進去。假意要求曹緣到裡屋去單獨談話,然後何旭成再悄悄的進去,在曹緣的咖啡裡面下了藥。等到曹緣喝下去之後,兩人再偷偷的偷走有關王柏的一切文件。
不過也許是何旭成於心不忍,不想在多殺一個人更也許是因為曹緣律師命大。他並沒有把被子裡面的咖啡全部一飲而盡,而只是簡單的喝了幾口就放下了,所以中毒程度並不深,再加上很快江沖朗他們幾個人就趕過來了,所以曹緣很快就脫離了生命危險。
在開往郊區別墅的路上,何旭成依舊是一眼不。他的表情很是凝重,姚曼蘭這次似乎看出來了什麼,於是她暗暗的抓了抓自己的包。
回到別墅裡面的時候,何旭成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看的出來,他這次是下定了決心準備離開。
「你這是準備去哪裡啊?」姚曼蘭走過來問道。
「小蘭我決定了,我受不了這樣提心弔膽的生活了。現在王柏的遺囑已經被我們給偷回來了,如果曹律師死了的話,恐怕我們手上又是一條人命,算算我們手上已經有5條人命了。就算是我們得到了那筆錢,恐怕我也不可能安心的去花了。所以小蘭,如果你願意和我走,咱們就趕緊走吧。這遺產愛誰要誰要。反正我是不要了。」說道激動的時候,何旭成端起桌子,姚曼蘭剛剛給他倒得咖啡,喝了好幾大口。
看的出來,這次何旭成非常的堅決,姚曼蘭慌了,一把抱住她:「不行阿成,你不能離開我。如果你走了,我該怎麼辦。我不能沒有你。」
沒想到這次何旭成一把把她給甩開了,而且對著姚曼蘭破口大罵道:「姚曼蘭,我忍你已經夠夠的了,要不是你,我能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你過春節的時候為什麼不好好的在集裡面待著,非要去汐州買什麼香奈兒如果在汐州你老實一點,別當街就摟摟抱抱,會被人給拍到嗎。還有後面的一系列事情我就不說了。總之,因為你,我是倒了大霉了。如果你願意跟我走,咱們就什麼都別說了,如果你還要繼續留戀這裡的話。那對不起,你就一個人呆著吧,我恕不奉陪。」說著,大踏步的就要,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