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雨少白一起,向著苗兒山而去。
苗兒山距離這裡不是很遠,從根本上來說,它的整體歸屬也是在南嶺的。
外八門之中,有很多也都是匯聚在南嶺的附近。
中午的時候出發,我們走了一下午。在夜逐漸拉開的時候,才來到了苗兒山。這裡並不是十分的繁華。而武家就隱沒在山林之間,看上去十分的不清楚。一個宅院,對於一座山而言。是顯得那麼的不起眼。
到了山上,沿著山路走了挺長的時間,才看到了武家的大門。
「砰砰砰……」
接連的敲門聲,很快,裡面有一個人走了出來,將門打開。看了我和雨少白一眼,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疑問:「你們是?」
「我叫雨少白,這一位是張清。今天特意來拜訪武家老爺的。」雨少白輕輕的拱拱手。而後對著來人客氣的說道。
那人有些狐疑的看了我們一眼:「你們等一下,我去通告一聲!」
說著,就急忙的向著裡面走去。
過了將近有兩分鐘左右,那人再次出來,打開門:「進來,我家老爺正在大廳設宴等你們呢!」
我愣了一下。微微的點了點頭。
進入了武家。武家的規格不如雨家那麼繁華,可是卻設計的匠心獨運。小道的兩旁,種著的是各式各樣的花草!
而且,看樣子還是經常修建的。看來這武家老爺也是一個喜歡花草的人。順著小路一直往前,繞了幾圈之後,發現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巨大的空地,這裡是演練場,也應該是武家的孩子在這裡修煉所用的地方。
緊接著,就看到了大廳。
武家老爺已經在大廳之外等著了。
「哈哈,你們怎麼來了?」武家老爺大笑了一聲,急忙的迎了上來,而後急忙的說道:「剛才下人來通報的時候,我這心裡還犯嘀咕。我說你們兩個怎麼會來?誰知道,還真是!」
說著,武家老爺看了我一眼:「嗯。小子不錯。又高了一些!」
我有些尷尬。
「武家老爺,咱們可是有好長的時間沒見了。」這個時候,雨少白上前拉著武家老爺的手,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笑容:「上一次見面,也是二十多年前了?」
武家老爺笑了一聲:「是啊,你當時還是一個小屁孩。如今也是外八門之中跺跺腳就顫三顫的人物了。」
「那也不能跟您比!」雨少白客氣的說道。
兩個人一邊謙讓,一邊往大廳之中走去。
這麼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武家的老爺就準備了一堆的涼菜。
「路上應該也累了,先吃些涼菜墊一下肚子。廚房裡正在做飯。待其他的東西也就上齊了!」武家老爺的眼睛之中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慈祥的老人一般。
「那我就不客氣了!」雨少白哈哈一笑。
然後用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入嘴中。對著武家老爺豎起了大拇指,而後接著說道:「武家老爺,你家的廚子手藝可真不錯。就是不知有沒有興趣換個地方做菜,我願意花大價錢請走!」
「哈哈,你小子,還是這麼喜歡挖牆腳!」武家老爺也不生氣。對著旁邊懂得下人輕輕的使了一個眼,緊接著,一個人匆忙走了出來,然後為我們三個的酒杯之中斟滿酒。
走了一杯之後。
武家老爺將杯子放在桌面上:「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的性格我是知道的。說說,現在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這事情你可得幫他一把!」雨少白看上去好像是和武家老爺掏心掏肺。然後故意壓低聲音,對著武家老爺說道:「張家的金絲楠木棺,在前段時間被盜了!」
「哦?」武家老爺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那棺槨想要盜走。可不是那麼的容易的。」
雨少白點了點頭:「所以說,這幫人實在是太大膽了。」
「我能做什麼?」武家老爺手中的筷子在桌子上輕輕的搗了兩下,清脆的聲音傳出,而後皺著眉頭說。
雨少白苦笑了一聲:「這我可就不清楚了,時候,有人追著他們來到了苗兒山,可是,卻是在這裡,跟丟了!」
武家老爺看了雨少白一眼。先是楞了一下:「雨少白啊雨少白,你今天來這裡,可是要來興師問罪的!」
「哪兒呢!」雨少白端起酒杯:「您武家老爺的為人,我再不清楚了麼?這事情百分之百和您沒關係。可是既然是在這苗兒山上出事,您多少應該能夠知道一些風聲的。您也知道,這東西對張家而言,十分的重要,所以就想要武家老爺幫我們一把!」
我在旁邊。
感覺到雨少白的話語之中都暗含玄機。
「哈哈!」武家老爺大笑了一聲:「雨少白啊雨少白,來我這裡抖小聰明來了!」
說著,武家老爺的眉頭緊皺,對著那小子招了招手:「把玉容給我叫來。」
「好嘞!」那人點了點頭,急忙的退下了。
「我已經不管事情很長時間了。每天養養花,種種草。」武家老爺的眼睛之中帶著一股笑容,好像是真的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而後接著說道:「能不能幫上這忙,我還就真的不好說了!」
說著,端起手中的酒杯。把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嗯!」雨少白舉起酒杯,對著武家老爺敬了一下之後:「那就行,我要的就是您這句話!」
過了沒有多長的時間。一個風姿翩翩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女子看上去應該有二十三左右的年齡,十分的高挑,比我也只是稍微的低了那麼一丁點而已。看上去。甚至有一股淡淡的威嚴在其中。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孫女武玉容。現在武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負責的!」武家老爺給我們介紹著說道。
我輕輕的拱了拱手:「張清!」
雨少白上下打量了一眼武玉容,點了點頭讚嘆著說道:「果然是巾幗不讓鬚眉,如此小的年齡就能夠將整個武家都打理得井井有條,了不起啊!」
「雨爺過獎了!」玉容微微的欠了欠身子。
若是論輩分的話,她和我是平輩。那麼雨少白屬於她的長輩了。所以說這一聲雨爺,還是必須要叫的。
「好了,客氣的話咱們也就不多說了。玉容,你坐下!」武家老爺對著玉容點了點頭:「聽說,咱們苗兒山的外面,有一夥盜賊?將張小哥家裡的金絲楠木棺偷走了?」
玉容頓了一下,微微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有這麼一件事!」
我愣在了那裡,沒有想到,武玉容竟然就這樣承認了。我正要說話,卻是感覺到雨少白的手在桌子下輕輕的壓了我一下,對著我眼珠子晃動了一下。
我這才把已經說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來。
「那您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麼?」雨少白笑著說道。
武玉容微微的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們武家雖然是在這苗兒山上紮根,可這苗兒山畢竟不醒武,有人來人往,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我也是無意之間,才聽下面的人說起了這個事情。那天清晨,約莫有十幾個人抬著一口棺材,沿著山路往南邊去了。至於說要去哪兒?我不清楚,也沒有多問。如果不是今日你們來的話,我甚至不知道那就是張家的金絲楠木棺!」
武玉容如同她的名字,溫潤如玉,淡定從容的將自己所知道的這些全部都說了出來。
讓我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你是說,他們往南邊去了?」雨少白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