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英雄!!!」
世界政府創立海軍以來,也只有卡普一人獲得過這個勳章,或者說,海軍英雄勳章,本就是卡普在「擊殺」海上霸主吉貝克·d·洛克斯之後才設立的。
時隔二十餘年,世界政府終於再次授予了海軍英雄勳章給海軍,而獲得這個勳章的人,還是第一位海軍英雄卡普的女兒。
一瞬間,在場的新聞鳥們,就已經紛紛為他們的老闆擬定好了各色各樣的標題。
手中的攝影電話蟲,也是不斷閃動,記錄著現場的畫面,但除了新聞鳥,其他人倒是挺淡定的,畢竟他們都知道今天會發生的事情。
一旁,一個中年的女性也走了過來,看裝板,應該也是世界政府的高級官員,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禮賓托著一個托盤走來,托盤上放著一個胸章。
女性官員走到斯凱勒面前,露出了一個很沒有意義的笑容,說道:「斯凱勒·格蕾中將,我是全軍司令部政治部部長迭戈·芬特尼。」
「芬特尼部長,你好。」
斯凱勒也露出了沒有任何意義的笑容,兩人點了點頭,算是結識了,隨後芬特尼接過了禮賓手中托盤上的胸章,示意了一下。
斯凱勒也是緩緩往前半步,芬特尼小心翼翼的將胸章為斯凱勒別上,空在一旁則是鼓著掌,有空的帶動,哪怕再次的cp與其他官員不滿,也是跟著鼓起了掌。
倒是巴頓的表現,讓空有些滿意,畢竟他鼓掌鼓得很認真,而且也很主動,在空想來,或許是卡普將他「維持友誼」的方法教導給斯凱勒了。
隨後便是無趣的大合照,合照結束之後,這一次升銜與授勳儀式便結束,斬夜支隊連留下來參加晚宴的想法都沒有,就直接離開了。
畢竟有昨天晚上的海王類烤肉盛宴在前,瑪麗喬亞的晚宴無法引起斬夜支隊的興趣,空也沒有阻攔,直接同意了斯凱勒等人離去。
或者說,空巴不得斯凱勒他們趕緊走,畢竟他們多待一秒鐘,或者說,只要斯凱勒還在紅土大陸一秒鐘,他就不敢放鬆警惕。
萬一這斯凱勒看哪個天龍人不順眼,又開始對天龍人拳打腳踢了呢?
送斯凱勒等人離去之後,空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回頭看向面色古怪的副手,問道:「今天不是挺順利的嗎?你怎麼這幅樣子?」
「額...」副手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唐吉訶德·穆斯加魯德聖聯合其他十五位天龍人大人,聯名彈劾斯凱勒中將。」
「嗯?」
空皺起眉頭,問道:「為什麼?還是多弗朗明哥那小子的事情?不是解決了嗎?」
副手深呼吸,說道:「就在進入會場之前...斯凱勒中將...對穆斯加魯德聖拔刀相向了,所幸是巴頓大人擋下斬擊,這才沒有釀成大錯。」
「這個斯凱勒!」
空擰眉瞪眼,但是卻感覺有哪些不對勁,皺著眉,想到巴頓今天的表現,眉頭緩緩鬆開,擺了擺手,說道:
「不用理會,五老星那邊會傳喚巴頓的,他解釋清楚了就沒問題了。」
「可萬一巴頓大人,對斯凱勒中將落井下石呢?」
「他敢嗎?他要是敢胡說,斯凱勒說不定就返回來真的砍了他,就算斯凱勒不回來,卡普那個老混蛋會原諒巴頓?」
已經將發生的事情猜了個大概的空,此時倒是十分的輕鬆,並沒有在意,副手思考了一下,也沒有多言,畢竟巴頓的確是不敢招惹卡普。
而斬夜支隊,也順順利利的回到了馬林梵多,一來一回只是花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但是斬夜支隊一千餘人,軍銜都上升了一級。
雖然努爾基奇和甚平軍銜未變,但是從今天開始,兩人領取的,就是少將的軍餉了,至於斯凱勒這個長官,她只是混了一個勳章而已。
而且那勳章離開了紅土大陸之後,就被她摘下隨意扔在房間裡了,正經人誰戴那麼多勳章啊,又不是只有這一個。
拿戰國為例,他每一次出席重要場合,或者召開重要會議,身上佩戴的勳章,哪怕是他那廣闊的胸懷,都未必能全部擺得下。
而且勳章很礙事,戰國都不怎麼喜歡天天戴,更別說斯凱勒這個常年在一線戰鬥的將領了,那些勳章只會礙事。
回到馬林梵多之時,仍舊是白天,斯凱勒對努爾基奇說道:「一周後出發,四海巡航,你趁早跟德博拉敲定下來,這一趟旅程就當做是蜜月旅行。」
努爾基奇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沒問題,我父親正在聯繫貝加龐克博士,不知道他願不願意過來。」
「速度夠快的啊,如果需要過去接的話,你可以隨時調動軍艦,反正我這一周是不出門了。」
「多謝長官。」
努爾基奇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一切以支隊為先,如果有什麼任務,請長官不必顧慮。」
「說得好聽,你捨得?」
斯凱勒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回去了,你沒什麼事也別通報。」
「是!長官!」
努爾基奇也露出了笑容,如今雖然還是上校,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為職務才無法晉升軍銜,而且待遇已經是海軍本部少將了。
說起來...已經和德博拉算是地位匹配了,這樣就不怕萊昂那個混蛋說他吃軟飯了。
想到最近萊昂那個混蛋,只要是吃飯菜,總會專門為自己煮一鍋水量極少的米飯,然後語重心長的拍拍自己的肩膀離去。
越想越氣,恨不得將萊昂從伴郎的名單上划去,但是實在找不到替換的人,畢竟在目前看來,婚禮要在一周內完成。
萊昂是努爾基奇的伴郎,當然,還有一個伴郎團,漢密爾頓、甚平、米格等人都是伴郎團的,只不過bestman是萊昂。
而德博拉的伴娘是弗洛倫斯,雖然德博拉的實驗對象是努爾基奇,但是也需要弗洛倫斯這個醫療小隊的隊長幫忙,檢查生命體徵還有各種數據,都需要弗洛倫斯。
因此弗洛倫斯算是德博拉在斬夜支隊關係最深的女性了,除此之外,萊昂的夫人,還有其他的女性斬夜支隊成員。
花童則是由羅與波尼擔任,畢竟兩人年紀相仿,羅化化妝,把黑眼圈給掩蓋,看起來也是一個風華少年,很是合適。
貝波而是擔任吉祥物,艾斯與路飛兩個在海軍之中,最有背景的孩童,則是擔任迎賓,雖然他們不認識多少人,但是幾乎是海軍將領都認識他們兩個。
斯凱勒並不是婚禮環節中的一員,畢竟努爾基奇是她的副官,再怎麼著,斯凱勒也不可能為努爾基奇的婚禮做配合,這並不合適,因此她只要負責吃吃喝喝就行。
那些熊孩子都被努爾基奇借調了出去,斯凱勒反倒是清閒了下來,一連四天,她都猶如一個死宅一樣,要麼訓練,要麼躺平,連飯菜都是德雷克送的外賣。
第四天晚上,貝加龐克被秘密護送到了馬林梵多,不過時間似乎比較緊急,聽說參加完婚禮就得趕回去。
次日中午,斯凱勒也沒有選擇盛裝出席,畢竟這是海軍的婚禮,賓客的穿著,還是以海軍的制服最好。
斯凱勒換上了很少穿著的女士白色正裝,將她擁有的十幾枚勳章,都佩戴在胸前,披上正義披風,便朝著婚禮會場走去。
越臨近婚禮現場,就有越多的身穿正式制服的海軍,朝著婚禮現場而去,大部分斯凱勒也都認識,打著招呼,便一同前往了婚禮會場。
和賓客不同,婚禮相關的人,全部都是黑白色西裝,佩戴深紅色領帶或領結,看到門口穿著合身定製西裝的艾斯和路飛,斯凱勒怎麼看怎麼古怪。
「姑姑!」*2
看到斯凱勒到來,兩人也極為高興,斯凱勒走到兩人旁邊,說道:「你們挺適合穿西裝的,好好表現,說不定海軍家屬中,就有小女孩看上你們了。」
已經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的艾斯低了低頭,有些害羞,路飛則是睜著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斯凱勒,斯凱勒也沒有給他解釋的打算,打了一聲招呼,便朝著裡面走去。
斯凱勒徑直朝著主桌走去,那是她所在的位置,畢竟她也算是努爾基奇的半個家長,雖然她歲數比努爾基奇小,但是不妨礙她是努爾基奇的長官。
海軍高層之中,除了斯凱勒,就來了鶴中將,看起來排面還不如艾斯的生日宴,但是沒辦法,以努爾基奇的身份,不該有太多高層出現。
斯凱勒來,是因為她是努爾基奇的長官,而鶴到來,則是因為她算是勞威爾斯的學生,接的是勞威爾斯的班,因此她過來合情合理。
至於戰國等人,努爾基奇甚至都沒有發請柬,畢竟他發了請柬,戰國等人或許會看在斯凱勒和斬夜支隊的面子上來參加,但是終究還是有些尷尬。
很快,輕緩的音樂響起,布魯克拿著一根指揮棒,有模有樣的調動著樂隊。
此時主桌之上,正在交流的斯凱勒、鶴、勞威爾斯也停了下來,勞威爾斯看了看一個空位,說道:「沒想到,老夫居然能和貝加龐克博士當親家,哈哈~」
貝加龐克是以德博拉父親的身份出席的,雖然他並不是,但是他有這個資格,畢竟三十年的養育與教導,德博拉也從心底認可了貝加龐克這個父親。
先是新郎入場,在幾個彪形大漢的擁護下,努爾基奇帶著難以抑制的笑容,緩緩從門外走來,捧著鮮花的雙手有些顫抖。
伴郎團每前行幾步,就會有一人停下,站在紅地毯旁,只有萊昂,和在努爾基奇前面拋灑花瓣的羅,一直陪伴著努爾基奇上了台。
興許婚禮的策劃人也是海軍出生,很是簡潔,沒有拖沓,努爾基奇準備好之後,便切換了音樂,鋼琴伴隨著其他弦樂器,會場大門再次被推開。
盛裝的德博拉,被貝加龐克輕輕牽著,弗洛倫斯替德博拉捧著鮮花,在掌聲與音樂之中,緩緩走上了舞台。
伴娘團同樣幾步一停,波尼站在最前方,雖然手上拋著花,但是眼睛卻不斷瞥向桌子上的開胃零食,有些心不在焉。
兩人站定,貝加龐克跟新人說了一番之後,便將手中一直挽著的德博拉的手,緩緩遞向了努爾基奇。
努爾基奇滿面紅光的牽過,隨後一位老神父上台,不過那被神父撐得鼓鼓囊囊的牧師服,不難看出這神父以前肯定是為修煉體魄的海軍,這算是...退役再就業?
宣誓,交換戒指,之後便是拋花球的傳統了。
德博拉再轉身之前,突然注意到了斯凱勒身邊,那位優雅的年邁的女士的目光,德博拉還是第一次與鶴見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看懂了鶴的目光。
將手捧花拋給斯凱勒!
德博拉心中也是竊喜,看向身前的伴娘,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不過誰都沒有發現。
德博拉背過身去,在倒計時之後,手捧花高高拋棄,但是似乎有些高了,直接越過了伴娘團,朝著更後方的主桌拋去。
斯凱勒眉頭跳了跳,她感覺有些不妙,更是聽到了身後鶴那開心的笑聲。
「乾坤大挪移!」
斯凱勒心中大喊一聲,突然出手,回身抓住了鶴身下的座椅,再度扭身,鶴在懵逼之中,連人帶椅子被抬了起來,擋在了斯凱勒身前。
「嗯?」
鼓著掌的鶴,突然感覺手裡多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一束手捧花。
「hiahiahia~恭喜鶴姐姐了!」
斯凱勒發出了得逞的笑聲,隨後才將鶴放了下來,鶴站起身,瞬間明白了什麼意思,迎著全場的掌聲,說道:「這不算,這應該是拋到你身上的。」
「可是明明在你手裡啊,鶴姐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要努力啊!」
斯凱勒直接將雙手背在了身後,帶著得逞笑容,看著鶴,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會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熱鬧。
最終努爾基奇喝了個酩酊大醉,賓主盡歡,里德家也多了一個里德·德博拉。
斯凱勒是宴會中喝得最少的,連艾斯和路飛兩個小傢伙,都在斯凱勒沒注意時喝了不少,甚至帶著羅、波尼和白熊貝波,也喝了不少。
黃昏,斯凱勒一手一個,拎著已經爛醉如泥的艾斯和路飛,好在兩人的身體,已經強大到可以完全消化這些酒精了,如果是尋常孩子,現在就該送醫了。
將兩個孩子扔回次臥,斯凱勒洗漱趕往了訓練場,雖然已經是年假,但是精英營之中仍有不少人沒有離開馬林梵多。
澤法也願意過去指導他們,畢竟澤法現在除了訓練營,也沒有其他可以安心待著的地方了。
見到澤法時,斯凱勒發現他已經卸下了面罩,一舉一動之間,不復之前的小心翼翼,畢竟之前為了不引起咳嗽,他的舉止都很收斂。
看到斯凱勒到來,澤法露出了笑容,對正在訓練中的新兵們說道:「恭喜你們,有幸能見到天下第一大劍豪的斬擊了。」
新兵們有些不解,但是斯凱勒已經是踩著剃步,快速接近著澤法了。
「哈!讓老夫看看,你到底配不配得上這天下第一大劍豪的名號吧!」
澤法暢快笑著,將手中教鞭一扔,隨機抽取一位幸運新兵命中,腳下猛踩兩下地面,調整步伐,雙手之上,那漆黑如墨的武裝色霸氣層層堆疊。
「咚~」
沒有任何多餘的言語,刀鋒與黑腕接觸,訓練場內,猶如鐘鼓長鳴,一圈圈氣浪朝著周圍逸散,一些失神的新兵,更是被直接吹飛。
「這就是灰夫人的斬擊?!」
「這就是澤法老師的真正實力嗎?!多謝澤法老師不殺之恩!」
新兵們大驚小叫著,但是澤法卻咧起了大嘴,說道:「斯凱勒,怎麼,看不起老夫了嗎?」
說著,澤**起了另外一隻手,朝著斯凱勒直接砸了過去。
「鐺~」
斯凱勒舉劍格擋,瞬間兩人周圍近十米直徑的地面塌陷,斯凱勒看著澤法,也露出了笑容,說道:「澤法老師,我也是很尊師重道的,要是一劍秒了你,別人就該說我不懂事了。」
「哈哈哈~那老夫要這兩劍的面子就足夠了!」
話落,兩人瞬間分開,澤法身上肌肉虬結,青筋根根暴起,纏繞在雙手之上的武裝色霸氣,濃郁的令周圍空氣都氤氳著黑色煙霧。
斯凱勒手中兩把黑刀輕輕一舞,無敵於天下的劍勢瞬間凝聚,漆黑刀身之上,多了一抹粉色光華,迷人又致命。
斯凱勒再度搶攻,面對著斯凱勒逼近的身形與凝成的斬擊,澤法不敢怠慢,體內那沉寂多年的武裝色霸氣,此刻盡數澎湃起來。
但是他卻是帶著笑容,如果沒有斯凱勒的強硬,或許...他的餘生都不會有這麼暢快的時間了,他大喝一聲,雙拳朝著斯凱勒揮斬而來的黑刀迎去。
「砰~」
刀鋒與黑腕還未接觸,那間隔內的空氣,就被兩股力量生生擠爆,化作澎湃力量,朝著周圍席捲,鋼骨架鐵絲網架設的圍牆,此刻竟被直接吹彎。
「咚~~」
一聲響徹馬林梵多的鐘鳴響起,斯凱勒看著雖然帶著笑容,但是額頭之上已經青筋浮現的澤法,笑著說道:「澤法老師,力微!飯否?!」
「看來,老夫不拿出當年博下黑腕美名的力量,你是不會放心了!」
話落,澤法悶哼一聲,原本就雄壯非常的身體,再度膨脹一拳,斯凱勒眼睛一眯,發現這是生命歸還的技巧。
而且,以澤法對於六式的熟悉程度,他對於生命歸還的控制,顯然比斯凱勒這個只會蓄水、泄洪的半吊子要強得多。
一時之間,斯凱勒只剩下招架之力,手腕與手肘酸痛非常。
不過對於戰鬥,斯凱勒有著天生的適應能力,數十拳之後,斯凱勒已經逐漸熟悉了澤法的攻擊節奏,她速度的優勢終於逐漸發揮了出來。
斯凱勒似乎已經不再是站立在地面之上,腳步連點,猶如蜻蜓點水,兩人騰挪的空間,都默契的沒有找出剛剛造成的直徑十米的圓坑。
就這麼丁點距離,澤法長臂一揮,就已經能覆蓋一小半,但是斯凱勒卻是靈活無比,澤法唯一能擊中的,就只有斯凱勒的發梢與衣角。
一連十幾分鐘,澤法全力爆發,空氣都被雙拳擊打得扭曲,體力似乎並沒有下滑的徵兆,斯凱勒也是嘖嘖稱奇,這種身體與體力的控制力,實在是太強了。
「澤法老師,今天就到這裡吧。」
斯凱勒突然躍上了圓坑,澤法一愣但是也擺了擺手,鼓盪的肌肉微微回縮,說道:「老了,居然要學生讓著老夫了。」
斯凱勒沒有開解,因為澤法的能力,讓他足以明白斯凱勒已經超過了他,而他的堅定,也無法讓他因為斯凱勒的一句慰藉而選擇忘記真相。
不是生死戰,無法分出勝負,但是演練之中,他的確是已經不如斯凱勒了,畢竟...二十年不上戰場,他已經沒有了那種要生死相搏的念頭。
但斯凱勒不同,澤法觀察到的,斯凱勒就至少有三次壓制了自己出手的想法,而那幾次的時機,都是致命的。
自己這個學生,對於擊殺的了解與時機掌握,已經徹底甩開了自己這個號稱不殺大將的老師了,如果真的是生死戰,自己或許會更加狼狽。
搖了搖頭,澤法也從圓坑之中上來,對眼中充滿崇拜的新兵們說道:「你們剛剛所看到的,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劍術,與搏殺中最出色的閃避技巧。
如果你們能學得斯凱勒的一成,就足以獲得最強新兵的美譽了!」
澤法沒有提及自己的表現,而是開心的誇讚著斯凱勒,斯凱勒擺了擺手,說道:「澤法老師,不要太為難這些孩子。」
澤法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的確,這對於這些新兵而言,實在是太為難了。
「行了,自己琢磨去吧,你們還剩一年的時間,這一次畢業...老夫親自帶你們出海,見識一下真正的海賊是什麼樣的!」
揮了揮手,澤法驅散了學生,斯凱勒則是皺起眉,問道:「澤法老師,您真的要再次出海嗎?」
「怎麼?覺得老夫連出海的實力都沒有了?!」
澤法問完,卻又無奈的嘆了一聲,說道:「這一屆的新兵...唉...老夫如果不偏心一點,他們就真的會成為最差的一屆了。
對了,聽說你打算四海巡航了,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早上,如果中間沒有什麼差錯的話...應該是一年之後回到馬林梵多,到時候說不定會和您的艦隊遇上。」
斯凱勒說完,澤法點了點頭,說道:「北海與西海,需要多加小心,那裡雖然沒有人像你這麼強,但是...手段太多,別吃了虧。」
「我記住了,澤法老師。」
斯凱勒很鄭重的點頭,隨後說道:「澤法老師,估計再有一年,我就會送羅進新兵營,讓他掛靠在您身上如何?」
「像你和卡普一樣?可是你不是有權任命他為海軍嗎?以海軍身份進入本部新兵營也可以吧?」
「的確可以,但是我不想那麼做,不過...您和羅年紀相差有些大了,當他爺爺如何?」
聞言,澤法沉默了下來,抬頭望著西斜的太陽,說道:「不要為難孩子。」
「我會讓他自己選擇的。」
斯凱勒點了點頭,道別之後離去,兩天之後的清晨,名為四海巡航,實為努爾基奇、德博拉夫婦的蜜月旅行,從馬林梵多啟程。
「揚帆!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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