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錯這邊說著話,忽然從窗外,看到一群人鬧鬧哄哄的朝著不遠處的顏菲雨的別墅走去。
那些人進去了之後,不一會兒,在屋子裡面的顏母和顏菲雨的哥哥,就被轟了出來。幾個警察和穿西裝的人,那種個小本子,像是在統計財產。
楚懷蝶看了看,道:「難道是嘉實公司的人,開始沒收顏菲雨的財產了?」
「應該是吧。」林輕雪看了看,「她這個相當於是解約之後跳槽的,要賠償不少的違約金,現在的房子估計要被抵押出去還債。」
楚懷蝶笑道:「反正她人已經去了上京,房子沒了就沒了,讓她媽媽和哥哥也吃點苦。」
窗外,顏母和顏菲雨的哥哥被從房子裡轟了出來,一臉悽慘的坐在路邊。顏菲雨的所有財產,基本上都被凍結了,用於償還違約金。
顏母和顏菲雨的哥哥現在不光沒了以往的囂張,就連身上值錢的都被,都被搶走。顏母手上的金戒指都被人強行取了下來,她嚎啕大哭,在路邊撒潑。
楚懷蝶忍不住大聲叫好:「活該!」要不是林輕雪和南宮竹幽攔著,她都要出去看看熱鬧了。
「可惜嘉實傳媒,沒有受到懲罰,好不爽啊!」楚懷蝶一臉的鬱悶。
葉錯道:「他們囂張不了多久的,該有的懲罰,一個都跑不了。
林輕雪對於別人是不是收到懲罰,並沒有多大的在意,只是擔心顏菲雨。她幽然嘆息道:「希望以後,他們不要再找到顏菲雨了,這種如同蛀蟲一樣吸血,顏菲雨就算賺多少錢,都不夠他們花。」
南宮竹幽想了想,道:「有點不可能,顏菲雨應該是一個心地比較善良的人,對自己的家人狠不下心的,不然也不會被逼成這樣。她在上京,一定還會再次紅起來,到時候只要賺了錢,這些家人,還是會跟過去的。」
楚懷蝶聽了大怒:「媽.的,不如一人一刀,宰了算了。葉錯,你出去把他們殺了。」
葉錯無語:「為什麼是我殺?警察都在那邊呢,你想讓我坐牢啊?」
楚懷蝶道:「救人救到底,這句話你都沒聽過嗎?你都幫顏菲雨解決被封殺的危險了,就順便幫她把家人也解決掉。大不了就是被槍斃嘛,以你的流氓性格,以後肯定不是殺人就是強.奸,被槍斃是早晚的事情,現在被槍斃還能救人。」
「臥槽!」葉錯無語了,「你……你信不信我真的會強.奸你?」
「還不一定誰強姦誰呢!」楚懷蝶說著,猛地一把將葉錯一推。
葉錯沒料到她會忽然對自己下手,一時沒反應,被一下推的躺在床上。楚懷蝶翻身就騎上了葉錯的腰部:「想強.奸我?老娘今天先下手為強,先在你身上策馬奔騰了再說。」
「……」林輕雪和南宮竹幽都是一臉的無語,沒想到楚懷蝶這麼彪悍。兩個人臉上都是一紅,林輕雪將腦袋轉過去,南宮竹幽想了想,伸手捂住了阿離的眼睛。
楚懷蝶騎在葉錯的腰上,用力聳動了幾下,嘴角掛上一絲淫笑:「小美人,今天好好伺候本姑奶奶,姑奶奶要是滿意了,會好好賞你的。」
臥槽!一個男人被女人騎在下面,這絕對是一種侮辱啊。
葉錯無語了,雖然被騎在下面,肚子上能感受到楚懷蝶挺翹的臀部,傳來的熱度和彈性,十分的舒服。但是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被壓在下面,這絕對是不能忍的。
葉錯力氣比楚懷蝶大得多,一下子就翻了過來,將楚懷蝶壓在了下面。楚懷蝶兩條修長白膩的,還盤在他的腰間,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葉錯一下子掀翻。
平時楚懷蝶都挺彪悍的,遇到流氓的時候,一個能打好幾個,所以她一開始並沒想到葉錯能直接反敗為勝,提槍上馬。
林輕雪看到兩個人打了起來,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面色有點不自然,站起身來走出了臥室。
南宮竹幽也抱著阿離離開,只有美智子還傻乎乎的睜著大眼睛看著兩個人,不明白兩個人是不是真的打起來了。
楚懷蝶被葉錯按住,自然十分不服,她可是打架從來沒輸過的,被壓在下面的一瞬間,就伸手朝著葉錯的胸膛打去。
葉錯伸手抓住她的兩隻手,按在她胸前:「服了嗎?」
「服你妹,有种放開老娘,大戰三百回合。」
「得了吧,在我面前你一回合都撐不住。」
楚懷蝶猛烈的掙扎,葉錯嚇了一跳:「力氣還不小啊,今天非要讓你這個女漢子心服口服,不然我這家裡唯一的男人的面子往哪擱。」
葉錯附身下去,用身體壓住楚懷蝶,不讓她動彈。楚懷蝶身上那股女生特有的味道,和柔軟的觸感,傳來過來。葉錯忍不住低頭一看,只見她上身穿著緊身的t恤,頭髮散落在床上,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肩膀。
兩人現在的姿勢十分的曖昧,葉錯捏著楚懷蝶的雙手,身體壓著她的身體。而楚懷蝶雙腿夾住葉錯的腰,讓葉錯不得不下身頂著她挺翹的臀部。感覺到下面傳來的異樣的觸感,讓葉錯也忍不住心裡一顫。
一向是好彪悍無比的楚懷蝶,此時也終於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紅霞。
「服了吧?」葉錯感覺到身下的楚懷蝶不動了,以為她沒力氣,正準備鬆開。
楚懷蝶猛地一推:「敢欺負我?你完了,老娘今天要干.死你。」
葉錯心道:還治不住你了?
他正準備發力,美智子忽然一下子撲了過來,抱住了葉錯的上半身,將他壓倒:「哥哥,我也要玩。」
美智子以為這是一個遊戲,跑過來抱住了葉錯。
葉錯正準備發力,忽然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軀體,從背後抱住自己,葉錯條件反射的下身往前一頂。
「嗯」楚懷蝶呻吟了一下,一直緊繃著的身體,忽然一下軟了下來,整個人身體都是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一張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了,眼睛裡水汪汪的,沒了一絲反抗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