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對他說感謝呢。」
妙玉氣哼哼地撅著嘴,「他占我便宜。」
淨蓮神尼認真地說著:「妙玉,不得無禮,是為師讓葉施主救你的。」
「那好吧。」妙玉拗不過師父,只好爬起身,走到葉凡面前,氣嘟嘟地說道:「謝啦!」
淨蓮神尼說道:「葉施主,希望你不要和妙玉一般見識。」
葉凡溫和一笑:「自然不會,好歹也是有過肌膚之親的人。」
「我看你們也不用尋找陰陽鏡了,到外面談情說愛罷了。」天霄真人陰陽怪調地說著。
「這位施主,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
「既然如此,那麼老夫就先給你們機會,現在擺在面前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這隻玄鳥在阻礙我們尋找寶物,你們先幹掉它。」
天霄真人伸手一指半空中的玄鳥。
「從我進到這個洞中,從未聽到玄鳥有過威脅之詞,所以為什麼要殺它。」淨蓮神尼一聲冷哼,「你說的倒是好聽,但是借刀殺人這招未免也太歹毒了吧。」
對方聳了聳肩:「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誰都無法獲得陰陽鏡。」
「無所謂,貧尼耗得起時間。」
「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會怕你嗎,老夫也耗得起。」
葉凡微笑不語,和尼姑耗時間,豈不是找死,人家在尼姑庵里耐得住寂寞,一輩子都能耗得起,又有幾人能夠做的到。
「小哥,你呢?」天霄真人又問向葉凡。
「我反正閒著也沒事,繼續在這裡睡一會了,萬一再有人落水,我好免費提供人工呼吸義務,不過僅限於女性。」
「臉皮真夠厚的。」妙玉小聲地嘀咕著。
「師姐,接吻是什麼感覺?」妙真好奇地問道。
「我怎會知道。」
「剛才葉凡不是給你嘴對嘴做人工呼吸了嘛。」
「那時我在昏迷之中,沒有感覺。」妙玉撒著謊,其實她想說的是,那種感覺令人意亂情迷。
「可是在雕齒獸身上時,你不是在葉凡懷中主動吻了他了嗎?」
妙月接口道:「是啊,師姐千萬不要矢口否認了,我們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
「別胡說,我才不會主動吻他,那是因為被他抓住,一時間失去平衡,所以才會……」
妙玉突然話鋒一轉,「我說你們倆,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二人笑嘻嘻地吐了吐舌頭:「我們不是沒嘗試過嘛。」
「對,人們對於新鮮的事物,總是感到很好奇。」
「不過師姐你放心,我們都是佛門弟子,絕對不會胡來的,也只是口頭開開玩笑罷了。」
「我看你倆就有著個想法,欲蓋彌彰哦。」妙玉笑道,「說吧,看上這裡的哪個男人了,要不要師姐幫做個媒。」
妙月搖了搖頭:「都不太好看,除了救你的那個。」
妙真表示贊同:「嗯,勉強可以入眼啦。」
「你倆啥眼光。」
「和師姐你是一樣一樣的。」幾個小尼姑嗤嗤笑了起來。
幾個人說笑累了,終於依靠在山壁邊,睡去。
淨蓮神尼也是打著坐,雙眸微閉,似乎也已進入到了夢鄉。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白衫年輕人似乎等的不耐煩了:「師父,現在該怎麼辦,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對方逼瘋的。」
黃衣男子接口道:「是啊,這些小尼姑的耐力實在是太強了。」
另一人表示贊同:「我們和她們耗不起啊。」
「沒錯,還沒找到寶物,我們就已經先餓死了。」
「我發現你們定力咋那麼差呢,如今都耗了這麼久時間,若是率先退出,是不是很丟人。」
天霄真人勸說著,「更何況,你們幾個不是對小尼姑感興趣的嘛,權當是在這裡養養眼了。」
「可是小尼姑對我們不感興趣啊,她們的眼神都直勾勾地望著葉凡。」
「這個葉凡足夠可恨的,有他在,絕對會壞事。」
幾人言語間,咬牙切齒著,紛紛覺得是葉凡壞了他們的好事。
「姓葉的你們就不用管了,畢竟想殺他沒那麼容易,只要他對陰陽鏡不感興趣就好。」天霄真人說道,「淨蓮神尼才是咱們直接的競爭對手。」
「可是這些尼姑似乎也不是那麼好對付。」
「等到她們熟睡之際,自然會有機會。」天霄真人的臉上呈現出陰測測的笑容。
過了好一陣子,妙玉、妙真和妙月都沒有睡著,因為之前在河流游著來此地的緣故,渾身都濕透了,素衣到現在都沒有干,濕了的衣服貼在身上,感覺難受極了。
如果這山洞沒別人的話,她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將衣衫脫掉的。
三人不約而同地再次站起身,四處走動著。
「怎麼辦,想將濕了的衣衫烘乾,可是沒有火。」
天霄真人的徒弟們聞言,立刻回應道。
「我們有,但是偏不借給你們。」
「小尼姑,我可以幫你烘乾衣衫,不過有一個條件。」
妙玉好奇地問道:「什麼條件?」
「讓我吻一口。」
「做夢,無恥!」
「幹嘛這么小氣,沒有我們的幫助,你們等著衣服一直濕透吧。」
「寧願濕透,也不讓你們占便宜。」
幾名小尼姑氣哼哼地走到雕齒獸旁,詢問道:「葉凡,你身上有沒有火。」
葉凡開口道:「我上火,你說你們小尼姑沒事往這裡跑什麼,渾身濕透了,還的堅持著穿在身上。」
妙真嗤嗤低聲笑著:「你幹嘛這麼關心我們,是不是因為喜歡妙玉師姐。」
葉凡並未矢口否認:「是啊,畢竟有過肌膚之親嘛。」
妙玉見狀,立刻說道:「你們鬼鬼祟祟地聊什麼呢?」
妙真回答:「沒什麼,在向他借火呢。」
妙玉上下打量著葉凡:「他身上都是濕的,肯定沒有火。」
葉凡微笑不語,他是故意讓衣衫濕的,畢竟體內有著太陽烈焰,渾身熱的很,有水的話,可以變得清爽一些。
「你笑什麼笑,難道我說錯了嘛。」
「你的確特錯大錯。」
「少吹牛了,才不信你的話。」
「我肯你倆就打個賭吧。」妙真和妙月在旁邊附和著,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好啊,無論打什麼賭我都不會怕。」
葉凡笑吟吟地望著妙玉,「倒是有些人,一定是膽子小的很。」
妙玉聞言,立刻很不服氣地頂撞了一句:「誰說我膽子小的,賭就賭,誰怕誰。」
「如果你輸了的話,就主動來一個香吻。」葉凡提出了條件。
「這……」
妙玉想不到葉凡會提出如此賭約,因此不禁陷入到猶豫之中。
想了片刻,她反問了一句:「那如果要是你輸了呢。」
「隨便任何懲罰都可以。」葉凡十分的自信。
「那我能先搜你的身嗎?」
「自然沒問題。」葉凡舒張開雙臂。
妙玉上前,上下一番搜尋過後,沒有任何的發現,這才覺得自己勝券在握。
「好,如果你輸了的話,那麼就去打敗他們。」
妙玉伸手一指天霄真人等人。
她倒不是因為對方也在尋找陰陽鏡的原因,而做出這番決定,而是因為那些傢伙總是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望著她們,一看就不是啥好人,令人心生厭惡,連尼姑都不打算放過。
「好啊。」
她原以為葉凡會拒絕,畢竟天霄真人並非那麼容易對付的,想不到葉凡竟然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下來。
「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生火的。」
「你可要瞧清楚了。」
葉凡手掌上揚,掌心處,竟出現了一道明亮的火焰。
「哇,實在是太好了!烘乾衣服的問題解決了。」
妙真、妙月見狀,頓時變得又驚又喜。
妙玉喜悅的心情之下,夾雜著絲縷的鬱悶,因為這個賭約,剛開始,她就輸了。
原本想通過賭約懲罰葉凡一下的,想不到最後吃虧上當的人,還是自己。
葉凡凝視著妙玉:「我說妙玉啊,是不是願賭服輸。」
對方貝齒輕咬著朱唇:「算你狠。」
一想到馬上就要主動親吻葉凡了,妙玉的小臉蛋立刻變得紅撲撲起來,白裡透紅,美不勝收!讓人見了忍不住地怦然心動!
「吻一個,吻一個。」妙真妙玉二人起著哄,興高采烈,神采飛揚。
妙玉見狀,頓時哭笑不得:「你倆添什麼亂呢。」
「怕什麼,師父她老人家現在在睡覺呢,不會有任何發現的。」
遠處的白衫年輕人色眯眯地說著:「妙玉姑娘,如果你覺得吻他下不了嘴,不如吻我吧。」
妙玉立刻很反感地回應道:「那我寧願去吻他!」
葉凡調侃著天霄真人的那名徒弟:「年輕人,要有自知之明,像我這麼帥的向來很低調,更何況你們這種不帥的。」
對方很不服氣:「我哪裡不帥了?」
「帥的話,為什麼這裡沒有女人願意搭理你。」
「那是因為她們眼光不行。」
「行了,少廢話,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影響妙玉吻我。」
白衫年輕人歹毒地說了一句:「我咒她吻里有毒,毒死你。」
葉凡笑著搖晃著腦袋:「呵呵,河豚肉都毒死不了,更別提是美女的香吻了。」
「……」
對方聞言,頓時嚇得不輕,他原本以為葉凡對於毒殺一事始終被蒙在鼓裡,想不到對方確實掌握的一清二楚。
他顯得立刻縮回了身子,回到原處,半句話也不敢吭聲。
他慶幸的是,幸虧是葉凡打賭贏了,若不然的話,必然會根據賭約來教訓他們。
以武王的實力,虐打天霄真人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要不然的話,天霄真人不可能對其頗為忌憚,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此刻,妙玉和葉凡四目相對,她覺得這一切,十分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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