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雨被震盪的差點撒了手,而再看葉凡,身軀穩如泰山,面容平靜如水,似乎不曾受到半點傷害。
葉凡調侃著:「許警官,幾天不見力氣變小了嘛,還是因為心疼我捨不得下狠手。」
「我讓你知道,到底是不是捨不得。」
警花鐵了心要教訓葉凡,所以待稍微緩過神之際,又是一警棍,氣勢凌厲地落在了對方的腹部下方。
「咚!」
這一棍子結結實實地落在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說是脆弱,是相對而言,因為對於葉凡來說,渾身上下就無一處是軟弱的。
其實出手後,許煙雨便後悔了,畢竟自己攻擊的地方對男人相當重要,事實上,對她也相當重要的,畢竟將來她和葉凡之間或許還會有進一步的緊密接觸。
這一警棍下去,很有可能導致葉凡和自己翻臉。
懊惱之餘,她變得惴惴不安起來,擔心不已。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葉凡不僅沒有哭嚎,臉上反而露出了風輕雲淡的笑容,似乎遭遇攻擊的人不是他。
「你……你沒事?」
許煙雨驚詫萬分地收手,一度懷疑警棍是塑料做的。
葉凡攤了攤手:「好好的。」
「別逞強,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
許煙雨擔心葉凡遭遇重擊的地方出了毛病。
「要不你幫我檢查吧。」葉凡信心滿滿,「能有什麼問題,你這點攻擊力還不如被螞蟻咬上一口呢。」
「你……你敢嘲笑我!」
「我說的是實話嘛。」
「今天不讓我開心,你別別想出這個門。」
許煙雨放下警棍,向著葉凡撲去,好似發了情的母狼一般。
畢竟警棍對於葉凡而言,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不如索性放棄。
葉凡明顯感覺到了一個嬌軟的身軀貼在了自己身上。
加之警花氣喘吁吁的模樣,實在是充滿了十足的誘惑力。
畢竟一個冰山美人脾氣火爆的絕世美女警花,突然投懷送抱,那場面誰能不熱血。
饒是葉凡這般定力十足的漢子,也是不覺怦然心動。
「怎樣才能讓你開心?」
葉凡的手臂環繞著警花的纖細腰肢,然後落在了對方翹翹的屁屁上方。
禁不住地讚嘆了一句:「腰似乎瘦了嘛,俗話說得好,為伊消得人憔悴,是不是最近想我想的,這小腰快成楊柳腰了。」
「誰想你了,少臭美了。」
許煙雨儘管話這般說,可是語氣明顯的底氣不足。
一是因為的確最近想了葉凡,情不自禁地想,可能走在大街上好端端的,突然腦海里就蹦出來對方名字或者面孔。
二是時隔多日,又和葉凡如此親密接觸,讓她的芳心如何不怦然心動。
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軟肋,許煙雨覺得,無疑眼前這個傢伙便是自己最大的軟肋。
要不然,換做任何一個異性,和自己貼身如此之近,她早就惱火了。
芳心砰砰亂跳,警花這一心虛緊張不要緊,呼吸不覺間變得更加的急促。
由於身高相差的緣故,所以她的嘴唇基本上和葉凡的脖頸持平,唇齒間所呼出的氣息全都落在了對方的脖頸上。
此刻,許煙雨儼然變身為一隻溫柔而又迷失方向的小羊羔,需要有人來保護,才會讓安全感降臨,而那保護她的人,正是葉凡。
所以她半推半就,原本是要推開葉凡的手臂,然而卻鬼使神差地中途放棄,白皙俏美的臉蛋上,粉紅的色暈不斷蔓延,而且顏色不斷地加深,由粉紅變為深紅,那樣子一看便知是嬌羞之極。
能讓冰山警花如此嬌羞,心生濃濃羞意的,想必也只有葉凡能夠做到吧,正所謂一物降一物,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如果許煙雨是美麗的人家妖孽,那麼葉凡便是唯一能夠降服她的道士。
許煙雨剛微微抬起臉蛋,額頭上便落下一記吻,正是來自於葉凡。
她的呼吸為此變得更為強烈,熱浪一般,正如那句歌詞所形容的: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
警花的呼吸,讓葉凡如同置身於炎熱夏季一般。
本來他丹田之內存有太陽烈焰和朱雀之火,身軀的溫度要高於常人,如此一來,更是熱的要命,好似小火爐一般。
由於緊緊貼身的緣故,許煙雨也明顯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種勢不可擋的火熱,確切地說,更像是灼熱,似乎身上的衣衫隨時都有可能燃燒起來。
「你……」
許煙雨一張口,那又嬌又軟的聲音令人不覺心頭澎湃!
此情此景,被警花所欺身,緊緊地貼在牆邊,許煙雨的聲音又是如此地軟酥,讓人如何做到坐懷不亂,讓人如何不熱血!
她甚是詫異:「你身上怎麼這麼熱?」
葉凡做出解釋:「有沒有聽說過乾柴與烈火,我的身軀本身就如同烈火,你就好比那乾柴,許警官,你說你的乾柴落到了火堆中,會怎樣。」
「誰和你是乾柴與烈火了,臭不要臉的!」
話雖這般說,許煙雨與葉凡之間的距離卻不曾分開半厘米,反倒是變得更近了。
甚至二人覺得,整個審訊室的空氣溫度都在迅速地上升,儼然化身為一個巨大的火爐一般。
而火爐中的兩個人,註定是要彼此融化掉的。
似乎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之間的相融。
所以,幾乎是在意料之中,許煙雨的吻開始還擊了,如此的光明正大,拋棄了女孩子的羞赧。
葉凡笑道:「你們女人吶,果真是口是心非,一邊罵我臭不要臉,一邊還來非禮我,就像是形容男人天下烏鴉一般黑,可結果還是離不開這群可惡的烏鴉。」
「就你話多哦,看我堵不住你的嘴!」
許煙雨惱怒,她的脾氣一旦上來,就算是五匹馬也拉不住,她的芳唇索性落在了葉凡的嘴上,如此一來,對方想要說話,那可就難辦了。
多日的思念,全部都融化在了這一吻中,一旦相遇,便很難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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