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你要注意,這是陰火,不能沾身,不死不滅!」夏韻看到那綠火焦急道。
石天不用夏韻說,也知道這東西不能硬接,他雖然修煉的也是特殊功法,肉身強大,但也無法抵擋這樣的力量。「
老東西,還真厲害啊。」石天心中微微感嘆,不過他也知道必須快點將這個虎煞給解決掉,不然要是讓那個傢伙煉製成准屍王,就是大災難了。
楚燕菲則是很無奈,畢竟她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不
過她也做好了準備,手裡拿著槍,準備在墓門打開的時候,直接干擾徐瑾年,這樣會給實驗造成一點影響。轟
的一聲,虎煞口中的綠火越發濃烈,而這個時候,石天的臉上再次出現了修羅面具,隱入土層之中。
他想試試用面具的能力穿透墓室的牆壁,但是他並未成功,墓室上面似乎有特殊的禁制,讓他無法進入。而
虎煞看到石天的身體消失,微微疑惑,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它的身下猛然浮現出一把可怕的魂刀。
魂刀之上凝練著恐怖無比的靈能,狠狠地刺入了虎煞的腹部,卻沒想到虎煞竟然沒有直接消散。
但虎煞的身體微微發虛,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吼
!虎
煞狂吼,身體宛如雷電一般,朝石天狠狠撲擊過去,不過石天也不是善茬子,利用修羅面具的特殊功能躲避虎煞的攻擊,同時不斷用魂刀刺傷虎煞!而
這一人一虎的戰鬥極為迅捷,楚燕菲當然是幫不上什麼忙的。夏
韻的鎮魂鈴也不停響動,門上的禁制漸漸被打開,而裡面的實驗也進行到了極為關鍵的地步。徐
瑾年面色嚴肅,石棺內的屍體極為特別,這是一個肉身沒有腐爛的詭異青年,身上穿著銀色的道服,胸口繡著雲紋刺繡。
而青年的身邊放著一把淡紫色的寶劍,劍鞘之上畫著特殊的雲紋和雷紋,而這個人身上的屍煞之氣也極為濃烈。
「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如果將他煉製成殭屍,估計會有極為可怕的力量。」徐瑾年的眼瞳之中帶著狂熱。他
早已將死能病毒注射到青年的身體之中,而這個青年的身體開始發生極為劇烈的變化,蒼白的肌膚上浮現出淡淡的鱗甲。
「嘿嘿,只要實驗成功,那麼我們組織就會變得更加強大了。」徐瑾年冷笑起來,眼中射出可怕的光芒。
不過令他吃驚的是,剛才注射進去的死能病毒似乎失去了效果,青年身上的鱗甲竟然再次褪去。「
難道分量不夠?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徐瑾年再次拿出一管藥劑,注射到了青年的體內,而這個青年身上的變化再次開啟,鱗甲再次出現。門
外的石天也近乎將虎煞剿滅,不得不說石天的戰鬥能力確實極為可怕。
「快成功了!」這個時候夏韻也興奮無比地說道,這次她來摸金之後,感覺自己的實力會提升很多。不
過就在這個時候,徐瑾年也發現了外面的動靜,他知道這些傢伙快要將虎煞殺死,打開墓室的門了。不
過他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屍體的變化還需要一些時間。「
就算拼了我的老命,我也要煉製出准屍王。」徐瑾年咬牙說道,眼瞳之中射出可怕的光芒來。
他的口中再次吐出心頭血,尋天寶鑑之上光芒大盛,一瞬間,墓室門上的禁制再次變得恐怖起來。而
這個時候墓室內的陰氣瘋狂凝聚,沖入石門之中,竟然在石門之外變成了一個可怕無比的古老陰兵。當
然陰兵的形體是無法看見的,楚燕菲和夏韻只是覺得眼前出現了一團詭異的綠火。石
天看到之後微微蹙眉,手中的魂刀直接刺入了虎煞的頭顱,以狂暴的靈能將虎煞徹底湮滅掉,然後飛向了陰兵。陰
兵手持戰戈,轟的一聲,與石天的魂刀飛速撞擊,竟然將石天瞬間擊飛,而可怕的戰戈如閃電般刺向石天的咽喉。
「我去!」石天暗罵一句,這陰兵的力量也太強大了吧,明明只是魂體。當
然這是尋天寶鑑的功效,何況為了御使陰兵,徐瑾年的心頭血都快沒了,他現在變得極為蒼老起來,頭髮也都花白了。「
嘿嘿,等我成功,你們都要死!」徐瑾年冷冷地說道,他看著石棺內屍體的變化,眼中帶著興奮之色。
陰兵的威力極為霸道,如果不是石天的身上有死能之力,或許真的打不到這個傢伙,看來在墓穴之內,摸金校尉確實有本事。夏
韻的面色也是微變,那個老東西簡直太厲害了,不過她也看出徐瑾年是拼了老命才做到這些的。「
怎麼樣?」楚燕菲著急地問道。
「還需要一點時間,這個老東西太厲害了,他們徐家就是搗鼓這方面的,說實話,在摸金世家之中徐家最為可怕。」夏韻嚴肅地說道。
徐家的人雖然極為邪惡,但不得不說他們的盜墓之術確實厲害,而且結合特殊的風水術法,形成了自己的特殊能力。
如果在墓穴內遇到徐家的人,一般人都是會選擇避開的。不
過今天夏韻也算厲害了,不僅暴揍了徐瑾年的兒子,而且準備把徐瑾年的禁制打開。當
然這也是因為夏韻確實是一個天才,所以一直傳男不傳女的西京夏家掌門人,也將秘寶鎮魂鈴給了夏韻。
「老東西,就讓你看看天才的厲害吧!」夏韻冷冷地說道,手中捏出特殊的法訣,神叨叨地念了起來。
而鎮魂鈴上浮現出淡淡地的光華,沒想到石門之上的光也變得越來越厲害了。「
看來我要親自出馬了!」這個時候徐瑾年冷笑一聲,他的身後站著一具可怕無比的魔屍,看起來極為詭異。這
是一個三米高的巨大屍體,身上的皮肉堅硬無比,身上竟然還穿戴著甲冑,他的手中拿著兩把大鐵錘。上
面印刻著許多血色的紋路,一看就知道極為不凡。
「哼,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恐怖。」徐瑾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