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憑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崽子還想殺我?簡直是痴心妄想!」
黑衣人此時冷喝一聲,身上的氣息宛如潮水一般爆發而出。天
寒塔內的一些樓梯開始急速崩裂,四周的牆壁上也浮現出一道道蜘蛛網一般的裂痕,而黑衣人從塔底冷冷地眺望。這
一刻,他身上的絕世霸道的氣息,忽然爆發而出,他的身體強壯而恐怖,身上的靈氣更是漆黑如墨。這
是魔門修者特有的魔煞之氣,和石天的靈氣竟然有些相似。而
這一刻,此人的腰間的血色長刀之上浮現出淡淡的黑色煞氣,竟然在空氣之中凝結成了一道道詭異的蛇影。「
小子,我今天就教你怎麼做人,一個半步先天的小子,竟然敢和我叫板,真是不知死活。」黑衣人冷笑起來。
他可是半步宗師的強者,而且半步宗師可以打一百個半步先天也夠了。
外面的廣寒宮弟子也是微微驚悚,廣寒宮的宮主慕容寧玉此刻被黑衣人打成了重傷,根本無法戰鬥。
而五個黑衣人也以極為恐怖的陣法,將廣寒宮的眾弟子抵擋在了天寒塔之外,不過他們的這個陣法能夠堅持的時間顯然不是很久。
「殺!」黑衣人冷笑一聲,手中的血色長刀瞬間爆發而出,一股霸道的靈力爆發而成,將黑色的煞氣凝結成了一條黑紅色的巨蟒。
「吼!」黑
紅色的巨蟒猛然爆發出低吼之音,而粗大的蛇軀驟然擺動,朝著石天的身體狠狠爆發而出,近乎將四周的氣浪都卷了起來。
「殺!」黑衣人冷喝一聲,巨蟒的威力更加霸道,地面上更是裂開無數的痕跡,讓四周的人驚悚無比。面
對如此兇殘的攻擊,石天面色不變,眼中射出淡淡的精芒。一
瞬間,他的身體向前衝去,而身上的修羅變也是用出了一部分,雙手之上浮現出漆黑的鱗甲。轟
的一聲,隨著恐怖無比的爆鳴之音,石天的拳頭毫無花俏地和蛇蟒的尾巴狠狠撞擊在了一起。
在眾人吃驚無比的眼神之中,蛇蟒的尾巴竟然直接被打飛了,上面的鱗甲更是碎裂,身體變得有些模糊起來。看
到這一幕,黑衣人當然是極為吃驚。要
知道,他剛才的那一招雖然不是全力出擊,但身上的力量也可以說是極為可怕了,卻沒想到竟然無法對石天造成影響。
不過黑衣人面色不變,身上的魔煞之氣極速爆發而出,蛇蟒的身體再次凝實,而巨大的蛇頭猛然沖向了石天。四
周的空氣瘋狂爆裂開來,無數的氣浪瘋狂爆發而出,而塔樓之中也浮現出無數碎裂的痕跡,天寒塔內的寒氣更是肆虐。石
天深吸一口氣,體內的靈力猛然激盪而出,而他的神識更是聚集在他的雙手之上,恐怖的黑色煞氣驟然爆發。
竟然在虛空之中凝結成了一個碩大的手掌,手掌的周圍隱隱浮現出特殊的靈氣漩渦,吞噬著四周的靈氣。
而這個時候石天的雙手強硬無比地向前一推,無數的氣浪驟然爆發而出,而漆黑的巨大魔掌也猛然向前。
轟的一聲!
石天推動著恐怖的魔掌,和蛇蟒的頭顱瘋狂撞擊在了一起,一瞬間,蛇蟒的頭部猛然皴裂開來,發出可怕的吼聲。而
它粗大的身體瘋狂搖擺,攻擊著四周的建築。但
石天的掌力實在是太霸道了,就算是蛇蟒也擋不住如此兇殘的攻擊,巨大的身軀直接倒飛而起。而
石天手中浮現出恐怖無比的蒼靈魂刀,宛如閃電般射向了蛇蟒的核心。因
為石天早就用神識鎖定了蛇蟒的弱點,轟的一聲,虛空之中爆開一道漆黑的電芒,蛇蟒的核心直接裂開。
而蛇蟒粗大無比的身體更是在虛空之中化作了無盡的劫灰。
而黑衣人駭然地退後一步,冷冷地看著石天,他完全沒有想到石天竟然真的將他剛才魔煞之氣化作的蛇靈給殺滅了。
「真是沒有想到啊,世界上竟然有你這樣的人物。」黑衣人冷冷地說道,手中的血色長刀之上魔氣越發恐怖。而
石天和黑衣人也是冷冷對視,身上的氣息緩緩爆發而出,無數的靈力瘋狂激盪,手中的蒼靈魂刀上也爆發出淡淡的刀芒。「
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石天冷聲道。「
那麼你就死吧!」黑衣人冷笑一聲,手中的血色長刀上激盪著可怕的魔煞之氣,宛如漆黑如墨的潮水。一
瞬間,黑衣人的身體猛然躍起,恐怖的黑色刀芒宛如閃電般射向了石天。
石天的身體驟然一躲,踏著天寒塔內破碎的樓梯,從上空以蒼靈魂刀狠狠地射向了黑衣人的血色長刀。
轟的一聲!
石天的魂刀和黑衣人的長刀瘋狂交錯,竟然激盪出無數的火花,而四周的人 也都感覺到了一種恐怖的氣息。「
好厲害,他竟然可以和魔修打成這樣!」這一刻,就算是慕容寧玉也微微吃驚,石天的實力實在是太霸道了。說
實話,她雖然很欣賞石天,認為石天是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但要和魔修打成平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
石天卻硬生生在她面前完成了這一幕,實在讓她驚悚。薛
馨兒和大黑他們也是如此,他們沒有想到石天的實力進步了這麼多,或許這就是雙修帶來的力量吧。其
實石天的腳已經踏入了先天境界一大半,只是壓制了自己的修為而已。
所以,他外表看起來是半步先天的強者,但實際實力卻比原先要強了很多,而他的肉體也經過雙修變得更加強橫了。轟
的一聲!石
天和和黑衣人的身體猛然分開,石天的身體向後退了三米,而黑衣人則是一米。兩
人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石天雖然憑藉特殊的招數和神識之力,勉強擋住了黑衣人的攻擊,但也無法對黑衣人造成傷害。「
哼,小子,要不是為了魔主大人的遺骸,我肯定要和你一戰!」這個時候黑衣人的身體忽然再次暴動。他
竟然沒有理石天,朝著天寒牢的方向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