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來了一首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
傳世之作!
十秒之內,又是兩首傳世之作,那些一同比斗的選手這樣的一幕,頓時都有種非常崩潰的感覺。
和柳逸塵這樣的人一起參加文會,真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情,因為他不是不給你機會,而是他總是一下子就干到了天上,讓人根本就沒有機會追趕和超越!
都說高山仰止,柳逸塵卻是在九霄層雲之上!
天玉奴又是兩首經典之作,還是遠遠的超過了其他的文人墨客。
第二輪比斗,柳逸塵還是第一名,天玉奴還是第二名。
這只是說名次,如果的話,兩輪下來,柳逸塵和天玉奴的分數,就不是別人所能夠追趕的了。
尤其是柳逸塵,他現在已經是四千分了,而別人還是幾十分或者十幾分,過百分的寥寥無幾。
天玉奴的分數是四百分,都超過了第三名兩百多分!
其實,小聽文會到了此時,勝負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第一第二肯定就是柳逸塵和天玉奴了。
不過,後面的名次還都沒有定下來,所以比斗還是要繼續。
第三道題目,是以相思為題,詩詞歌賦不限。
眾人一次更加沒有什麼懸念了,柳逸塵估計會瘋吧!
果然,三秒之內,柳逸塵就連出三首。
第一首,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擷,此物最相思!
毫無疑問的傳世之作!
第二首,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後面還有四句,但其實就是前四句,已經是傳世之作了!
第三首,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蘇東坡的悼念亡妻之作,必須是傳世之作!
這三首詩詞一出,眾人都覺得,其實已經沒有什麼比的必要了,柳逸塵已經把別人落下了一條街都不止了。
事實上,柳逸塵和別人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那些人的作品和他的作品比起來,簡直就是太渣了。
不過,柳逸塵還沒完,他還在繼續。
第四首,杜甫的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另一種相思。
第五首,第六首,他一口氣寫了十九首,又一次坐實了他的那個外號:柳十九!
十九首相思為題的傳世之作,有了這十九首作品,別人的作品,都已經是沒有什麼意義的事情了。
天玉奴人的作品,眼神里滿是崇拜和敬畏,突然間,發現做他的奴僕,都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更何況,她其實還是他的女人,簡直都幸福的爆了!
天玉奴也寫了三首,一首傳世之作,兩首經典之作。
其他的文人,最好的就是一首經典之作!
截止到了這一輪,柳逸塵的分值已經高達了兩萬三千分,他的零頭都讓人望而卻步,更別說還不止零頭,大頭更牛斃!
「哎,和柳逸塵這樣的人,生在了同一個時代,真是其他文人的不幸,有了他風采,別人的那點光芒,根本就了。」
「這是真正的傳神大師,不是其他人所能夠比擬的,柳十九,真是太牛斃了。」
「對於這種牛斃的人來說,牛斃是不需要解釋的,是天生的。」
「哎,上一屆小聽文會的文魁,這次已經變成了陪襯。以後,肯定還會有更多的文魁,變成柳逸塵的陪襯。」
「都不只是柳逸塵,他身邊的那個美女天玉奴,天意書院的少主,都不是別人所能夠超越的,如果不是柳逸塵的出現,她就是執牛耳者!」
「嗯,不過現在也好,她很明顯是柳逸塵的女人,這兩口子把第一第二都給包圓了,根本就沒給別人留機會。」
「給別人機會,就是不給自己機會,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給別人留機會的。」
「如果是你,估計你這麼牛斃,都要囂張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了。」
「那是一定的,低調的風格不是我的風格,我可不會像柳逸塵這麼消停,那多沒意思啊。」
「人家那叫虛懷若谷,真正的高人,就應該是這樣的做派。」
「我倒是不這麼覺得,我覺得牛人就應該是牛斃的,太過謙虛謹慎了,不好。」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這一輪的比斗已經結束了,毫無疑問,柳逸塵和天玉奴又是第一第二了,沒有任何的爭議。
小聽文會進行到了這裡,結果已經是無法改變了,但是,很多人都希望柳逸塵究竟會得到多少分,寫出來多少的傳世之作。
其實,還有更多的人,都希望他能夠寫出傳神之作來,有生之年,能夠親眼神之作的誕生,那就是身為文人最大的幸事。
甚至,哪怕是後就死了,都值了!
這是對於純粹的文人來說,他們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但是對於另外的那些人來說,不過就是鬧罷了,可不會覺得個就能夠去死了!
不知不覺,一天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傍晚時分,文會停了,明天繼續。
柳逸塵還沒有離開,就聽風小姐。
「柳先生,叨擾了。」聽風小姐躬身施禮,隨即眼天玉奴:「玉奴,想不到你會跟在柳先生身邊,恭喜你。」
天玉奴淡淡一笑:「我就是主人的一個女僕,算不得什麼的。小築,你好像是清減了不少,最近的壓力很大啊。」
「是啊。」聽風小築幽幽一嘆:「所有的事情,家族裡的一切亂七八糟的瑣事,都沒有人幫我處理,沒有辦法,就只能是自己來處理了。我的能力畢竟是有限的,而且說句實話,我並不是太喜歡處理這些事情,但是沒有辦法,既然是把這個責任接了下來,就只能是盡力做好了。」
「是啊,管理一大攤子事兒,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天玉奴身為天意書院的少主,將來的書院主人,自然是深有體會的,明白天玉奴的不容易。
「聽風小姐,你們家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想把文會給停了?」柳逸塵在兩女聊天的間隙,見縫插針的問道。
「說來話長,兩位就和我回府中一敘吧,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聽風小築道:「今晚,你們就在我府上住下好了,反正也沒有什麼牽累。」
兩人點頭,就和聽風小築走出了包廂,剛出來,就被人給攔住了去路,就是先前坐在對面的那幾個人。
這幾個人女的眼神,都非常的貪婪,給人一種十分不爽的感覺。
「玉奴,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一個錦衣公子笑著問道,雖然他是笑著的,但是那眼神之中,都是寒意。
「我去什麼地方,難道還要向你報告嗎?」天玉奴冷然道:「陳天河,你要明白一個事實,我和你不熟,所以我不希望你繼續糾纏我,也別叫我玉奴,你會讓我感覺非常的不舒服,想吐。」
「想吐,那是有了吧?」陳天河突然十分認真的說道:「玉奴,算算日子,我們上次在一起的時候,到了今天,你也確實應該有了。」
「去尼瑪的,鬼才和你在一起,再亂說我就殺了你。」天玉奴忍不住發飆了。
柳逸塵卻制止了天玉奴,淡淡一笑道:「和一個傻斃生什麼氣呢?如果你這樣都生氣,現在的傻斃這麼多,豈不是要把自己給氣死了!」
「尼瑪的,你說誰是傻斃,老子弄死你。」陳天河忍不住就出手了。
柳逸塵就是想讓他出手,他一出手,柳逸塵就可以有正當理由廢掉他了!
噗。
一聲悶響,頓時就有一顆人頭飛上了天空,猩紅的血液從切開的腔子裡噴薄而出,就像是血噴泉,非常的精彩。
眾人都愣住了,誰都沒有想到,柳逸塵出手會這麼狠辣,竟然一出手,就是要人命!
嗖,陳天河消失了,噴出來的鮮血也消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接下來,還有誰想要繼續?」柳逸塵淡淡的幾個人:「如果還有誰想送死,我現在就來成全他。」
那幾個人你,我,最終發現誰都缺乏足夠的勇氣。
其實,不能夠怪他們膽小,而是因為陳天河在他們之中,是實力最強大的那個,實力最強的都過不了一招,小命就丟了,更別說他們這些實力不濟之人了!
再這樣的一種情況下,但凡是腦子沒進水的,誰會沒事兒送死玩兒?
什麼都能玩兒,都可以很好玩兒,只有小命這種東西,一點都不好玩兒。
「既然沒事兒了,那我們就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好了。」柳逸塵說完,就和兩女漫步而去,十分的瀟灑從容,就像是剛才殺人的情形根本沒有發生一樣。
「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厲害。」
「是啊,本來以為他就是個非常厲害的文人,誰能夠想到,他的實力竟然會這麼彪悍呢。」
「尼瑪的,文武全才,這樣的人實在太變態了,簡直就是不給別人活路啊。」
「沒辦法,天才都是這樣的德行。」
幾個人議論完柳逸塵,突然想到,陳天河已經死了,還死不見屍的,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還能夠怎麼辦,趕緊通知陳天河的家人,讓陳家人去找柳逸塵吧。
人死了,屍體總要收斂的,總不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陳家很快就知道了陳天河的死訊,立刻就派人去了聽風家族的老巢,但是還沒有到地方,就陳天河,他騎著一匹馬,悠哉悠哉的在街上溜達呢!
「少主?」老管家傻眼了,這也沒死啊,怎麼就說死了你?
陳天河也眾人,皺眉道:「你們這麼急匆匆的,是幹嘛去啊,難道是為了給我收屍嗎?」
「少主,您這是去了什麼地方,把家裡人都給擔心壞了。」管家來到了陳天河的近前,疑惑不解道:「少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高少爺他們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