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鐘,凌塵乘坐的航班終於抵達了東海市國際機場。
從機場出來,邱勇等人直接返回了自己的住處,收拾行李,準備出發。本來凌塵想送他們一程,但邱勇表示來日方長,大家都是隨性的人,沒必要弄得這麼客套。
把邱勇等人送上計程車,凌塵拍著胡非的肩膀道:「胖子,這次多虧了你,謝了!」
凌塵的這聲『謝謝』是誠心實意,如果不是胡非在關鍵時刻出現,他現在已經葬身大海了。
「得!謝就別說了,只要你記得我的好就行了。」
「對了!」凌塵話鋒一轉,問道:「秘社那邊的事情怎麼弄的,有結果了沒有?」
「你是說那個蛇王?」提起這事,胡非也是一臉的迷糊,說道:「這件事情挺奇怪的,蛇王向秘社投訴我,說我違反中間人的規則。按照規矩,秘社應該會對我進行調查,但現在都過去幾個月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忘了這事。」
「那蛇王呢?」凌塵問道:「有沒有他的消息?」
「沒有,我一直留意他的下落,不過,這幾個月來,他再也沒出現過,我還跟其他同行打聽過,都沒有他的消息,那傢伙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你繼續留意下,我覺得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
「知道,那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聯繫。」
目送胡非走後,凌塵也乘坐計程車趕往了鴻宇集團的總部。這個時候,南榮婉清應該在公司上班。
坐在車上,凌塵還在想著蛇王的事情。
當初從凱琳娜的口中得知,蛇王的真名叫做南榮正清,正是南榮庸的兄弟,南榮罡的兒子,也是南榮婉清的叔叔。
按照他的猜測,南榮庸和南榮罡兩兄弟在年輕時肯定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導致南榮罡離開了南榮家,一生孤苦,最後死在了異國他鄉。南榮正清身為南榮罡的兒子,幾次刺殺南榮婉清,不外乎是想替自己的父親報仇。
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但從他的立場來看,這都是老一輩人的恩怨,沒必要牽扯到後輩的身上。尤其是南榮正清,竟然對自己的外甥女下狠手,實在有點過了。
不管怎樣,凌塵必須在南榮正清再次下手前,找機會將他擒獲,不能讓他危及到南榮婉清的安全。
思忖間,計程車已經抵達了目的地。
下了車,凌塵單肩背著背包,徑直走進了公司大廳。
「喲!這不是凌老弟嗎。嘖嘖!凌老弟,十多天沒見了,你小子去哪瀟灑了,也不跟兄弟打個招呼。」
看著迎面走來,滿臉笑容的魏軍,凌塵笑著說道:「魏老哥,我再怎麼瀟灑也沒你瀟灑,看你紅光滿面的樣子,最近是走了桃花運還是發了大財?」
魏軍得意的笑道:「大財說不上,發了點小財。怎麼樣,晚上老哥我請客,帶你出去樂呵樂呵?」
「別,你這好事還是找別人吧。」
跟魏軍混得熟了,凌塵對這傢伙的喜好一清二楚,黃賭毒三樣,除了毒不沾,另外兩樣是樣樣精通。凌塵一直在想,要不要跟這傢伙保持下距離,免得被他給帶壞了。
「魏老哥,董事長呢?」
「應該在辦公室。你要找她?」
凌塵點點頭道:「我先去跟董事長打個招呼,待會再到辦公室找你。」
「行,我泡好茶等著。」
乘坐電梯來到公司頂樓,只見秘書王蘭端著一杯奶茶,戴著耳機,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腦屏幕,絲毫沒注意到凌塵的出現。
凌塵偷偷一笑,悄悄的繞到她身後,想要捉弄下她。
不過,當他走到座椅後面,才發現電腦屏幕上正在播放著**********。而且,這小妞生怕被人發現,特意將視頻框調小了。
隔得近了,甚至能聽到耳機里傳來的嬌喘和呻吟聲。
嘖嘖!
看不出來,這小妞平時文文靜靜的,沒想到還有這愛好。
「啊!」
這時,王蘭看到電腦屏幕中倒映出的人影,頓時嚇了一跳,差點連手中的奶茶都給扔了。
看到她手忙腳亂的將視頻關閉,凌塵強忍著笑意,板著一張臉道:「阿蘭,上班時間開小差,當心董事長扣你工資。」
「凌……凌先生……我……那個……」王蘭俏臉通紅,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凌塵揶揄道:「視頻中那對男女換體位的時候我就來了。」
聽到這話,王蘭的臉蛋瞬間紅得像個蘋果,可愛又誘人。
見她一副忸怩嬌羞的模樣,凌塵哈哈一笑:「好啦,不開你玩笑了。老實說,是不是想男人了?其實吧,以你的年紀是該找個男朋友了。」
王蘭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有男朋友了。」
「真的?什麼時候的事,上次我問婉清,她說你還單身。」
王蘭紅著臉道:「前幾天剛交的。」
「難怪了……」凌塵饒有深意的拖長尾音,笑道:「那你繼續學習,我不打擾你了。不過,作為一個過來人,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多實踐。」
「凌先生!」王蘭一臉羞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好好,我不說了。」凌塵停止了逗弄,問道:「董事長在不在辦公室?」
「在啊。要不要我通知董事長一聲?」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話落,凌塵舉步走向辦公室。走出沒幾步,他又回過頭,小聲的叮囑道:「阿蘭,待會要是有人來找董事長,就說董事長沒空。」說完,他還給王蘭擠了擠眼睛。
「知道了。」王蘭臉紅紅的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凌塵的意思。
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房門,凌塵把頭探進門縫,只見南榮婉清坐在辦公桌前,埋頭處理著手頭上的文件。見她沒注意到自己,凌塵輕輕的合上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十來天沒見,南榮婉清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精緻的五官,柔滑如脂的肌膚,讓人有啃一口的衝動。白皙的脖頸下,穿著一件保守的連體羊毛衫,將領口的風情全部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