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我吸了!」
「恩!」水月柔發出比蚊子還小聲的聲音。
當木風的嘴靠近大腿那一刻,水月柔渾身猛烈的顫抖了一下,本已經接近無力的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緊緊的拽住衣服。
他該不會趁機對我做什麼吧,如果真的做了,我又該怎麼辦,水月柔心忐忑不已。
木風用嘴對準傷口,用力的吸著毒血,心同樣激盪,耳朵時不時的和水月柔的小褲褲的摩擦,帶來別樣的刺激感。
血是苦的,木風連續吸出了十幾口毒血,依然還有苦澀的味道,嘴邊已經有點微微的發麻,還好口腔沒有口子,那晚被水月柔咬破的舌頭也癒合了,不然不等水月柔死,他就先掛了。
重重的粗氣喘著,木風認真的吸著毒血,水月柔也鬆了一口氣,抓住衣服的手鬆弛了下來,看來是自己誤會了,他還不至於這麼色。
可是,她哪裡知道,木風此刻的心也極度澎湃,極力的壓制著小腹那股邪火,但不管怎麼努力腦海里依然浮現出水月柔那妙曼的嬌軀。
忽熱的粗氣,順著小褲褲的縫隙直襲到了濃密的森林,水月柔又開始緊張起來,她自己也能聽到咚咚的心跳聲。
不行了,太羞人了。
又吸了十幾口毒血,苦澀的味道終於少了很多,再吸幾口,應該能徹底的將毒血吸出來,然而,就在這時,木風卻用力的嗅了嗅。
好熟悉的味道。
這是?
木風猛吞了一下口水,耳根上傳來濕潤,心一個激靈,不會吧,這妮子的水湧出來了!
木風的停頓讓水月柔臉上一陣麻煩,他發現了嗎?
好羞人!
「木風,你還要吸嗎?」水月柔試探著問。
「還有點餘毒,再吸幾口就好了,月柔,你忍著點,如果疼就叫出來,那樣痛苦會少一些。」木風一本正經的道,心裡暗笑,真不知道這妮子叫出來是什麼聲音,到底是痛呢,還是舒服呢。
嘿嘿!期待啊。
「恩!」
木風埋頭繼續吸毒,但卻有意無意的觸碰那濕噠噠的小褲褲,想著之前在寒潭裡**相對的時刻,對小褲褲之下的粉嫩卻充滿著無限的遐想。
吸了幾口,終於沒有了苦澀之味,最後一口,木風用處了吃奶的力氣,吸了一大口血在嘴裡。
「啊~疼!」
噗~
木風一口將血液吐出,心暗嘆,好**的聲音!
「月柔,你好點了嗎?毒血已經被我吸乾淨了。」木風道。
「恩~」水月柔小聲道,「木風,謝謝你,不然我就···」
「傻瓜,說什麼呢,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木風笑道。
水月柔心激盪,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這樣說,不可以!就算他救了我,我也不可能喜歡上他的,他是個花心的男人,不行,水月柔你不行像別的女人那樣傻。
「來,我拉起你來。」
「恩!」
木風伸手拉住水月柔的手,剛拉到一半,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哎呀!」
在慘叫的同時,木風整個身體倒了下去,撲向了水月柔,好吧,這是他故意的。
身體倒了下去,卻並沒有完全壓在水月柔身上,可是兩人現在的姿勢,比壓在她身上還要那個啥。
用力聞了聞,又是那股味道,鼻尖剛好抵在了水月柔濕噠噠的小褲褲上,在聞的同時,木風心得意的笑了。
「啊!」
水月柔猛然做起來,慌張的推開木風,只不過剛恢復過來的她還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只能任由木風趴在自己的身上,腦袋還埋在自己那個羞人的地方。
這妮子挺敏感的嘛,看小爺不逗逗你。
鼻子裡聞著那股芳香,木風的小兄弟頃刻間就挺立起來,在**的驅使下,更是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伸出了舌頭,在濕噠噠的小褲褲上舔了幾下。
「啊~木風,你幹什麼,不可以~」
木風沒有說話,更沒有停下來,用濕熱的舌頭繼續在小褲褲上纏繞,感受著小褲褲之下那極品鮑魚的柔軟。
被木風肆意的挑逗,水月柔渾身一下下的顫抖,剛剛才恢復過來的力氣似乎又失去了蹤影。
水月柔伸手用力的推著木風的腦袋,十指陷入了他的發間,只可惜木風就像吸食鴉片一樣,根本捨不得將腦袋移開。
「別~木風···我求求你···我們不能··不能··這樣。」水月柔的呼吸變得急促,用出了全身的力氣揪住木風頭髮。
「啊!」在木風掀開小褲褲,舌頭接觸粉嫩的鮑魚之時,水月柔忍不住尖叫,又是一股甘泉噴涌而出,恰好噴在木風的臉上。
木風賊笑,沒有理會臉上的甘泉,繼續品嘗口的極品。
要死了!這死流氓,這色狼,這壞蛋,這冤家,他怎麼可以這樣,他親了我那個地方,好羞人,好奇怪的感覺。
被木風溫柔而又霸道的親吻著,水月柔腦一片空白,抓住木風的手逐漸的變得溫柔起來,來回的在他頭上摩挲,嘴裡更是發出一聲又一聲的低喃。
動情了!
木風暗喜。
一邊繼續親吻著鮑魚,雙手卻緩緩的向上移去,划過了毫無贅肉的小腹,解開了內衣,攀上了有過一次親近的柔軟。
「別~不要~···木風···風~不能···」水月柔思緒拼命的掙扎,她明明知道這是不能的事,但身體上那奇妙的感覺卻讓她下不了決心。
都說外邊冷傲的女人內心火熱,以前木風還不相信,但經過了王洛珊和水月柔兩女,終於相信了。
王洛珊一直對自己忽冷忽熱,不過在床上卻瘋狂得如一隻小野貓,水月柔一直都看不慣他,然而,這個時候也變了,徹底的變了。
木風從下到上,吻過了小腹,吻過了酥胸,最後吻上了那張發出呢喃之聲的小嘴兒,水月柔早已經忘記了所有,被木風吻著吻著就生澀的回應起來,伸手不由自主的在木風身上拂動。
「小柔,喜歡嗎?」
「不准說。」
「還想要嗎?」
「木風,不准說,你要死啊。」
木風笑了笑,又吻上了水月柔的小嘴兒,將她整個身子抱起來,跟著湊近耳邊小聲道,「小柔,我進去了哦。」
「不···不行。」
「嘿嘿,那可不依你,我來了。」木風身下緩緩的用力,逐漸的滲入了一個狹窄而溫熱濕潤的小道,衝破那道堅守了二十多年的防線。
「啊~」
水月柔十指陷入了木風的後背,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