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了一支煙,只抽了兩口,煙燃到了盡頭也渾然不知,昨晚上凌萱的話還縈繞在腦海里,除了她還有其他女人,想到這個事木風不禁苦笑。
不說對於其他女人,就是凌萱他都沒有半點印象,真要是面對其他女人,他又該怎麼辦,單純的為了上床?
流落到這裡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以前又是怎麼樣一個人,木風好像知道,但絞盡腦汁了,得到的還是一片空白。
凌萱走進來,發現木風一個人發呆,看到床上兩人昨晚殘留下來的物質,臉上又爬上了紅暈,坐到身邊摟住他的胳膊,「色狼,想什麼呢。」
木風將菸頭杵在菸灰缸里,伸手攬住凌萱腰,「想你了。」
「少來!」
「那人抓到了,你打算怎麼辦?」
凌萱黛眉一蹙,嬉笑道,「回去了唄。」
「哦!」木風沒有很大的反應。
「哼!你就這反應?好啊,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是,等會兒我就走了。」見木風冷淡的反應,凌萱撅起小嘴兒以示不滿。
「我沒有好不好。」木風苦笑,嘆了口氣,「我是在想你說的她們,我現在一點印象都不知道,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面對。」
凌萱舒展了一下眉頭,她明白木風的擔憂,如果換做是她或許也會有著同樣的苦惱。
「別去想了。」拍了拍木風的手,凌萱安慰道。
「嗯!」
「她們就在慶南市,你回去嗎?」凌萱又看著木風。
猶豫了一下,木風搖了搖頭,「暫時不回去吧,現在回去也是一個陌生的環境,或許等哪天我會記起來,到那時再說吧。」
「那我····」
「別告訴她們,等我回去那天,自己和她們說。」木風一眼看穿了凌萱想法,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她。
「那好啊,這段時間你陪陪我唄,正好抓了寇征,我申請了假,準備休息一段時間,今天一早他們已經回京都了。」凌萱伸了一個懶腰,「老公,我想去海邊看看,你陪我好嗎?」
「好!」
午吃完飯木風和凌萱到了馬海的砂鍋店,看著梁華佩里外忙活,不禁打趣道,「小佩,想做上門女婿了?」
梁華佩羞澀的撓了撓頭,傻笑道,「水生哥,瞧你說的,我就是幫幫忙。」
當看到凌萱時,梁華佩悄悄的拉過了木風,「嫂子好漂亮啊。」
木風乾咳連聲,沖小花道,「小花,這小子盯上我老婆了,你說咋辦?」
小花笑吟吟的走過來,對梁華佩翻了個白眼,「那就吹了。」
「別啊,小花,我沒有。」
「你就有。」小花狠狠的瞪了梁華佩一眼,然後沖凌萱點了點頭,笑道,「嫂子真漂亮。」
「你才漂亮呢,這麼水靈的一個丫頭。」凌萱到有著嫂子的架勢,又扭頭看著梁華佩,「這麼好女孩,你要是錯過了,那這輩子就後悔吧。」
「汗~嫂子,我是那種人嘛。」
馬海這個時候也笑著走過來,「木風兄弟,你們來了,別在外邊站著,屋裡坐。」
「我是不會客氣的。」木風笑道,然後走進店裡。
在店裡坐了一會兒,木風將自己離開的打算說了一遍,聞言,梁華佩表情有點不自然,實際上他還真想跟著木風出去闖一闖,可是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年邁的爺爺在,只好將話吞了回去。
「別著急,等我先過去吧,如果那邊真不錯,就讓你和小花過來,你們倆還年輕,老實呆在鎮上會磨掉應有的東西。」木風看著梁華佩和小花道。
「水生···木風哥,我······」
「去吧,如果真有機會,你和小花都出去吧,你爺爺我來照顧。」馬海接過話來,頓時又皺眉,「小子,小花我算是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外邊的世界很大,但切記一點,不能失去本心。」
「就是,咱家小花可不差,你要是敢辜負她,我饒不了你。」劉悅也插話道,不過已經沒有昨天的那種氣焰。
梁華佩看了木風四人一眼,最後伸手拉著臉紅紅的小花,「馬叔,劉姨,我這輩子都會對小花好的,你們放心吧。」
在砂鍋店帶了一個小時,木風和凌萱就告辭離開,趕往市里坐上了飛往東南市的飛機,傍晚五點鐘時候順利抵達了東南市。
沿海城市有著內地沒有的風土人情,帶著腥味的海風迎面吹來,找好了住的酒店,凌萱就拉著木風撲向了海邊。
「好漂亮!」太陽的餘暉灑滿了整個海面,望著這道靚麗的風景,凌萱忍不住大吼了一聲,「老公,快看看,好美啊。」
「看到了看到了。」木風無奈,這妮子哪還有昨晚那種英氣,此時的她就是一個青澀的小女生。
「老公,咱們去玩玩水好不好,我都沒有玩過呢。」凌萱挽木風的,撅嘴撒嬌道。
木風捏了捏凌萱的臉蛋兒,「好,就陪你玩玩水。」
「嘻嘻嘻,老公真好。」凌萱踮起腳尖,在木風嘴角親了一下,然後道,「愣著幹什麼,蹲下啊。」
「什麼?」
「哼!一點也不懂風情,當然是讓你背咯,我要你背著你親愛的老婆沿著海邊走一圈。」說話的同時,凌萱已經調到了木風的背上,伸手用力的拍了了他肩膀一下,「騎大馬咯,馬兒快走。」
「······」
傍晚,在海邊玩耍的真不少,除了日落這道美麗的美景,海濱城市最大的魅力就是小吃,而且大多都是海鮮,這讓在慶南市張大的凌萱頓時感覺來到了聖地。
「老公,我要這個,還要那個,這些每樣都要。」凌萱嘴裡還咬著一串魷魚,看著其他的美食,還是忍不住嚷嚷道,「老闆,這些每樣來兩竄。」
「小姐,馬上就好,你等著。」
木風笑了笑,「我說,你吃得下嘛,小心長胖了我就甩了你。」
「你敢!」
「嘿嘿,看我敢不敢。」
凌萱撇了撇嘴,「嘴上說得好聽,不知道是誰呢,以前在正牌面前就跟老鼠一樣。」
「我有嗎?」木風摸了摸鼻頭,鬱悶的道,心納悶,難道老子以前真是一個妻管嚴?
「你沒有,你真沒有。」
「······」
在另一邊,六七個打扮另類的青年坐在一個小吃店裡,眼睛始終沒有從凌萱的身上離開,想不到在這小吃一條街,還能發現這樣的極品。
「你們怎麼看?」其一個青年道。
「嘿嘿,當然是劫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