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對我們老大做了什麼?」大猩猩的兩個手下見到這一幕也明顯地被嚇到了,他們驚恐地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大猩猩,一邊厲聲對沈重山喝問道。
說實話,一般人看到自己的同伴前一秒還明明好好的,下一秒忽然就成了煮熟的大蝦一樣躬起了身體,這樣的畫面不管是誰都感覺接受不了,更何況大猩猩那悽厲到了極點的慘叫聲還在不斷地響起,一聲接著一聲,光是聽那慘叫聲都覺得悽慘無比,更不用說真真切切地在承受著的大猩猩。
金瀚嘿嘿笑了笑,手腕動了動,也不見其他什麼動作,手掌中心又多了兩隻黑乎乎的如同芝麻大小的蟲子,沈重山看到那蟲子就覺得心驚肉跳,可還沒來得及說話,金瀚就把那蟲子給抖了出去。
黑色的芝麻大小的蟲子就好像是從槍膛裡面射出去的子彈一般,眨眼之間就消失在了兩個叫囂著的男人的身上,緊接著,就在下下一秒,這兩個之前還色厲內荏的男人就趴在了地上,加入了和大猩猩一起嚎叫的隊伍。
而這個時候,大猩猩捂著肚子,瘋狂地在地上打著滾,但凡是他躺過的地板上都留下了一灘水漬,就好像被一盆水淋濕了一樣,而大猩猩本身更不用說,更是無比的狼狽,身上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都濕透了。
「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猩猩怒吼道,隨著他的怒吼,在沈重山近乎驚恐的目光中,這隻大猩猩的屁股砰的一聲,就好像是壓力太大的可樂瓶忽然被打開了瓶蓋一般發出了一聲悶響,緊接著,沈重山驚恐地看見大猩猩的褲襠,一灘黃黃的顏色滲透了他的褲子,然後就是瀰漫在整個房間裡的惡臭味。
這個大猩猩,失禁了!!
眼睜睜地看著大猩猩屎尿齊流地在地上打滾,沈重山咽了一口唾沫,他努力地屏住呼吸忍住自己呼吸的欲望,看了一眼身邊的金瀚,眼神充滿了警惕。
金瀚卻似乎早已經預料到了眼前的景象,乾咳一聲,捂著鼻子對沈重山低聲說:「之前不是說了,這蠱蟲沒別的作用,不會要他的命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反而還有好處,就是清理他的腸胃,效果很好的,而且見效還很快,你看這不是見到效果了,其實說白了,就是讓他拉一下肚子而已,也不會怎麼樣拉…」
沈重山絕對不會想到金瀚所說的拉一下肚子而已居然是能讓一個人連續不斷地拉上半個小時,要是知道的話,沈重山肯定第一個就跑路了。
但也就是不知道,所以沈重山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見到了包括大猩猩在內,他們三個人趴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拉著肚子,更要命的是他們根本起不來,也不可能去廁所,甚至連脫下褲子的力氣都沒有,於是這半個小時的所有排泄物只能擠壓著堆積在他們的褲襠里,以至於到了最後,沈重山看到的是三個褲襠處奇大無比,鼓鼓囊囊的好像塞下去了一個籃球一樣的男人趴在地上不斷地打滾慘叫,而隨著他們身體的動作,他們的褲子和褲腿處不斷地有污穢的液體流淌出來,整個屋子裡面的氣味更是不用說,讓人感覺好像來到了幾十年都沒有清理過的廁所一樣,吸一口氣都能讓人暈厥過去。
站在屋子的門口,沈重山嘴角抽搐,忍著從胃部一陣陣泛上來的噁心嘔吐感,沈重山努力地伸長了脖子呼吸新鮮空氣,他喘了好幾口氣才對身邊的金瀚說:「尼瑪的,你這一招實在是太陰損了。」
金瀚很無辜很認真很努力地對沈重山解釋說:「不是啊,這算是洗精伐髓的一種了,雖然效果沒有那麼神奇,但是身體內的宿便和毒素肯定能排乾淨,當初師父就是用這種蠱蟲折磨了我好幾天呢,我拉了好幾桶的大便,這才知道原來我的身體裡面有那麼多的毒素,只不過那個過程真的苦不堪言,可是熬過去了也挺好的,感覺渾身輕鬆,我可不是在害人,而是在幫助他們,你不會告訴師父的對吧,而且就算是師父知道了,也不會責怪我認為我用蠱蟲之術害人了對吧?」
面對金瀚那天真無邪的眼神,嘴角抽搐了兩下,沈重山艱難地點了點頭,他覺得要是人說謊的話上天就會劈下雷電,那麼這一瞬間他應該已經被劈成焦炭了。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沈重山和金瀚才捏著鼻子重新回到房間裡面,他們看到的是滿地的黃色污漬,水漬中還有一塊塊的奇奇怪怪的塊狀物,那些東西是什麼就不要多說了,而三個近乎虛脫,還有一個已經被嚇傻了的女孩就在房間裡面,包括大猩猩在內,那三個那人就這麼躺在他們排泄出來的污漬上面,身體不斷地抽搐著。
雖然一隻手捂著鼻子,但另一隻手還是在鼻子面前扇了扇,乾咳一聲,沈重山說:「現在,我覺得這件事情已經可以到此為止了,你們還有什麼意見嗎?」
沈重山的這句話就好像是在問一個植物人他們有沒有什麼話要說,註定是得不到答案的,但是大猩猩的身體努力地抽搐了兩下,咬著牙抬起了手指指著沈重山,最後還是重重地落下來,那手掌拍在滿是污水的地板上,濺起了一塊污漬,沈重山趕緊跳開,驚恐無比地說:「有話好好說,不要用這種生物攻擊手段好不好。」
三個已經徹底被拉得暈過去的男人和一個已經被嚇唬和臭懵過去的女人還能說出什麼來,所以一分鐘之後,沈重山拉著金瀚離開了這間比公共廁所還臭的房間。
徑直上了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沈重山很認真很嚴肅地對金瀚說:「剛才你用的什麼蠱?還有嗎?」
金瀚洋洋得意地說:「蠱是沒有了,但是很好培養,你弄來一些原材料,我半個月之內能給你培養出一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