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公司的辦公室里,兩個分公司的軟妹子一邊拍著狼哥的後背安慰他別哭了,一邊拿著一些飲料啊零食啊什麼的哄著,沈重山和分公司的負責人李晟坐在另一頭抽菸。
「沈先生啊,您是徐總那邊親自派下來的,這件事情還多虧了您出手幫忙啊,要不然的話我這邊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哎,也是我監管不力出了這一檔子事情,搞的集團那邊現在都很狼狽,我有責任啊。」李晟哭笑著。r1
沈重山擺擺手:「我只是來把這件事情擺平的,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也沒法發表意見不是。」
「那是,那是。」李晟尷尬地頭,然後心翼翼地:「下午許總要召開經理級別以上的會議,本來我雖然是分公司的經理但是按照集團內部的級別還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會議的,但是許總名要我到會,這是要給我下處罰了,沈先生您是許總身邊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幫忙美言兩句?」
許氏集團是大集團,哪怕在滬市都是排名前幾的,而這不僅僅是集團規模,更凸顯在對員工的待遇上,在許氏集團工作那出去是很有面子的事情,李晟當初畢業就進了當時才剛起步不久的許氏集團,熬了這麼些年總算是媳婦熬成婆做到了分公司經理的位置,誰知道屁股還沒有做熱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他現在忙著上下打力求把自己的處罰降輕,可上面的領導那邊招呼打的也不少了,但回饋過來的消息都不理想,想想也是,這麼一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性質這麼嚴重,許總都為此親自開了會議,這能給他這個直接責任人好果子吃才叫見鬼。
李晟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了。
沈重山笑眯眯地看著李晟,:「這事不太好辦啊。」
李晟也是在社會上混的老人了,聽見這話哪裡還能不食髓知味,他嘿嘿笑道:「的確不太好辦,不過沈先生您放心,等會我做東,咱們一起去吃個便飯,等事情辦成了,您這恩情,我哪裡敢忘啊。」
「好好,吃飯就不用了,我事情辦完了還趕著回去匯報情況,這樣吧,我回去給你,成不成我不知道,到時候別怨我就行。」沈重山道。
「那太感謝了,那麼這樣,我們先出去,別打擾沈先生在這邊辦事。」李晟一臉感激地站起來,對著自己的幾個員工使了眼色,然後員工們和李晟都走出了辦公室。
這辦公室里就剩下了沈重山和狼哥兩個人。
走到狼哥趴著的桌子上坐下,沈重山敲了敲桌面,:「行了啊,軟妹子好聲好氣地安慰你十多分鐘,給你吃給你喝還給你拍背哄你,夠了就差不多了。」
狼哥抬起頭兩眼通紅地看著沈重山。
「行了,吧,誰指使你的。」沈重山問道。
狼哥的表情一變,擦了一把臉上眼淚:「你什麼?什麼指使不指使的,我聽不懂你什麼!」
瞪了狼哥一眼,沈重山:「還跟我裝是不是?這裡可沒有那麼多人看著,你知道我生氣起來你會有麻煩的。」
狼哥眼珠子亂轉,戒備地看著沈重山:「你別亂來我告訴你,你要是打我,這件事情就更嚴重了!」
「嘿!」沈重山站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狼哥一圈,那眼神就好像是看著一隻瑟瑟發抖地躲在角落上任由自己魚肉的雞仔一樣。
「你要幹什麼!」被沈重山看得無比慌亂的狼哥故作兇狠地叫了一句。
沈重山一伸手,直接拉著紗布的一頭把纏在他身上跟木乃伊一樣的紗布給拉了下來。
「喂喂喂,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狼哥嚇得夠嗆,因為他完全不知道沈重山打算做什麼,未知的恐懼比沈重山擺明車馬要揍他一頓更可怕。
扯下了滿地的紗布,看著眼前完好無損一中毒症狀都沒有的狼哥站在自己面前驚惶不定的樣子,沈重山眯起眼睛:「再給你一次機會,誰指使你的?」
狼哥害怕了,他是真的害怕了,沈重山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在這封閉的辦公室里就算是給打死人了都沒有人知道啊。
剛張開嘴想要話,狼哥猛地想到了什麼,他的眼神里露出一抹恐懼,眼下不最多被毒打一頓,再了或許自己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可要是把自己身後的人了出來,那自己指不定今晚就被人裝了麻袋丟去黃浦江餵魚了,狼哥一都不懷疑背後的那個人會這麼做。
表情驚懼的狼哥死死地咬著牙,:「我不懂你什麼!」
「硬骨頭。」沈重山笑眯眯地看著狼哥,站起來朝狼哥走來:「我喜歡」
「啊你幹什麼!一言不合你就動手!?我操,你放開我!!啊啊啊!疼啊!!!」
十五分鐘之後,沈重山神清氣爽地看著渾身淤青慘不忍睹的狼哥縮在角落,笑眯眯地:「現在改變注意了?」
狼哥痛哭流涕地:「我,我,我什麼都!」
調出了手機里的錄音軟體,然後找了紙筆丟在狼哥的面前,:「一邊一邊寫。」
狼哥一瘸一拐地走過來坐在椅子上,看了沈重山一眼,又看看眼前正在錄音的手機和紙筆,一咬牙就開始寫。
看著狼哥老實了,沈重山這才滿意一笑,可沒有多久問題就來了。
「怎麼不寫了?」沈重山見狼哥動作停住了,問道。
狼哥深深地低下頭,羞愧地:「教唆這兩個字怎麼寫?」
辦公室的門打開,沈重山收起了滿是錯別字的情況明書錄好音的手機,扭頭對著裡面欲哭無淚的狼哥:「回去多學文化知識,累不死你,知道了不?」
話完,也沒有等狼哥的反應就走了出來。
公司外面,黃毛他們正企圖衝進來。
「你們把我們老大怎麼樣了!」黃毛見到沈重山就跳了起來大聲。
「我能把他怎麼樣?跟他談談心了人生和理想,等會就出來了。」沈重山到,完,示意保安放開黃毛他們。
保安一放手,黃毛幾個人就衝進了狼哥所在的辦公室。
黃毛見到渾身包裹著紗布動彈不得的狼哥的時候都快哭了,「老大,你這是怎麼了啊老大,不是好就演戲的嗎?你怎麼還這麼入戲啊!」
「我操,別他嗎的碰我,我現在渾身都要散架了,送,送我去醫院!」狼哥怒吼道。
狼哥萬萬想不到他只是想要演戲演的逼真一些才弄的一身紗布,但是這個時候卻讓他被沈重山狠揍了一頓連冤屈都沒的喊的藉口
拿到了關鍵的證據,沈重山想去找許卿,但是這個時候卻已經是下午了,蘭冬秀告訴許卿正在開會,而且目測會議時間會很長,一時半會抽不出身來。
琢磨了一下,沈重山打算去找兔子的姐姐。
陸清影,市長?這種事情找她,總比找蕭紅纓那個很不靠譜的女警察好吧?
當沈重山找到兔子的時候,沒課的兔子正趴在辦公桌上備課,見到沈重山兔子先是一喜然後一板著臉,「你來幹什麼!」
「我來找你」
「哼!你知道來找我道歉了?哼哼哼!」兔子都還沒有等沈重山把話完,只是聽見了自己喜歡聽的那半句話就開心的不行了,她得意洋洋地想著虧得自己今天忍住沒發信息給他,要不然的話這個可惡的傢伙哪裡能知道來找自己道歉,哼哼,這些男人果然都是順著不走,打著就跑的飛快的犯賤類型!
「呃」瞠目結舌地看著兔子,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把腦細胞擴散到自己是來道歉這件事情上的,但是就算是一頭豬都知道這種時候要是企圖跟她解釋什麼的話一定沒有好下場,於是沈重山理智地選擇保持了沉默。
有些誤會,不要揭穿更美麗這是在許女神那邊受到數次血的教訓之後沈重山的總結心得。
「下午我沒課,我們去玩吧!」陸映月興奮地抱著沈重山的手臂。
「這都快下班了都,你姐什麼時候回家?」沈重山問。
「我姐?她時間不一定的,有時候開會啊,下去調研啊,什麼的時間就會晚一,你要幹啥?」陸映月狐疑地看著沈重山。
「我就是問問。」沈重山尷尬地。
兔子忽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別人完全不知道她自己在那腦補出了什麼東西的兔子紅著臉倒在沈重山懷裡伸出軟綿綿的手使勁地掐著沈重山的手臂,聲音好像蚊子一樣:「你壞死了你,你一定是想要做壞事!」
「我怎麼就壞死了怎麼就要做壞事了?」沈重山一臉錯愕,自己就問了一句她姐姐什麼時候回來,這都能和壞事拉上關係?
「哼,討厭死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趁著我姐姐不在,把我帶去欺負?我跟你哦,我不會同意的!我又不是那些隨隨便便的女孩子當然了,要是你誠心實意的話,不定我可以給你一甜頭噢」兔子捂著自己羞紅的臉,埋首在沈重山的胸口饈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