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爛仔走後,林幕看了一眼這個女子,轉身就往外走去。
「餵。」女子在後面叫了一聲。
林幕停下來,皺了皺眉頭,感覺這聲音有點熟悉,不過轉頭一看並不認識,只是看身影有點象采妮,但氣質完全不同。
「林大哥,是我。」女子說道,然後把頭上火紅的假髮摘了下來,這樣子看清了,正是采妮。
「呃……怎麼是你?」林幕看著面前的采妮,除了驚訝還是驚訝,這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這前後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變化竟然有這麼大!
「怎麼啦,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采妮叉著小蠻腰看著林幕說道。
「我說你怎麼這副打扮呢?」林幕問道。
「難道我的打扮不漂亮嗎?」采妮舒展了一下身姿說道。
林幕搖了搖頭,說道,「一點都不漂亮,看你剛才好像在酒吧裡面跳舞,怎麼回事?」
「還能咋回事,就是跳舞唄。」采妮聳了聳肩說道。
「為什麼來這裡跳舞啊?」林幕問道,當然林幕並沒有任何歧視舞女的意思,只是想不通,一個華夏姑娘,要在酒吧里找份跳舞的工作,應該在華夏也能找到啊,為啥會跑到東洋國呢?
「賺錢多唄,哪有為什麼?」采妮聳了聳肩。
「那你為什麼到東洋國來?」林幕問道,看著此時的采妮,然後在對比一下剛才認識的那個采妮,差距還是蠻大的,如果她不承認自己是采妮的話,林幕都不敢相信她是。
「說來話長,我十二歲就被人帶到東洋了,可以說是在這裡長大,從十六歲的時候就在這裡跳舞,今年我已經二十了,沒辦法,我只會做這個工作。」采妮很是無奈的說道。
「那你完全可以干別的工作啊?」林幕問道。
「呵呵,我是沒有自由的,你以為我願意整天在這種地方,每天面對那些賤男人的騷擾啊?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試圖逃跑,不過都沒有成功,畢竟這是在異國他鄉,又沒有深交的朋友,幾次逃跑都沒有成功,我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還不如自己在這裡好好的生存下去,好在我現在錢也沒少賺,小日子也過的不錯。」采妮聳了聳肩說道。
「你是被侏式會的人控制的吧?」林幕問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采妮很是疑問的看著林幕說道。
「因為我也要找侏式會,幹掉他們。」林幕說道。
「就你?」采妮無奈的聳了聳肩,「雖然你剛才救了我,我承認你的功夫很厲害,但是你要憑藉一個人幹掉侏式會?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了,你知道侏式會的掌門羽田太郎有多厲害嗎?」
「不管多厲害,我都要幹掉他。」林幕一字一句的說道,心中一股憤怒的焰火正在慢慢上升,同時心裡默默祈禱,曼蘿一定不要有事,其實林幕還是抱有一絲希望的,因為金業並沒有說親手殺掉曼蘿,而是曼蘿跳江自盡而已。
「你還是別逞能了,侏式會在廣島市是最大的社團組織,人手眾多,就憑你一個人,別想幹掉他們,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免得把你的小命搭進去。」采妮看著林幕勸解道,她是不相信憑林幕一人之力就能把整個侏式會全部幹掉。
當然林幕自己也知道,如果正面對抗的話肯定不是侏式會的對手,就算是自己兩個也不是整個侏式會的對手,但是此時,在金業和侏式會心中,自己已經被幹掉了,而這就是機會,將來來一個措不及防,搞死金業和侏式會的頭頭,那麼整個侏式會就瓦解了。
「采妮,既然你是朝日會所的跳舞,那麼我需要你的幫忙。」林幕對采妮說道,畢竟采妮簡接的說也算是侏式會的人,起碼要比自己對這裡的情況更了解。
「我可不管,你腦袋不好,我腦袋可還是好好的,雖然剛才你救了我,但我也救過你一次,所以我們此時算是扯平了,行了,我先走了,我勸你不要自不量力了,你不是侏式會的對手。」采妮連連擺手,然後就離開了洗手間。
「呃……我草,這妹子。」林幕很是無奈,本想著讓采妮幫幫忙,現再看來自己是想多了。
采妮前腳出了洗手間,林幕後腳跟著也走了出去。
而剛一出洗手間,就見一幫人朝這邊跑了過來。
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那個被打的醉漢,現再看樣子早就清醒了,氣勢洶洶的朝這邊走了過來,看情況對方做了充分的準備,帶了十多個打手過來報復了。
「壞了,壞了。」采妮看到這情況,肯定知道人家找幫手回來報仇了,不由得一膽怯。
林幕看到這個情況卻反而有些高興的樣子,既然采妮說她不欠自己人情,那現在就讓她再欠一個好了。
當然采妮也不傻,她當然不會等著對方走過來扁他,而且她認為林幕最多能打贏一兩個,即使能打三四個,但肯定也打不過對方十多個漢子啊,而且對方都是些手持棍棒的爛仔,情況是相當緊急!
所以采妮果斷地求人支援,雖然她不是什麼大姐大,但她畢竟也是朝日會所的人,有事找兩個人過來幫忙還是沒問題的,於是采妮趕快拿出手機打給了她的上級。
剛講完電話,剛才被打的那傢伙已經帶人走了過來,「你想幹什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朝日會所,是侏式會的場子,你最好不要鬧事,我已經叫人過來了,待會可是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采妮看著眼前的男子恐嚇道。
「呵呵,侏式會算個屁,老子是中村,就算是你們老大羽田太郎來了也要給老子老老實實的。」這個自稱中村的男子對采妮說道。
「吹你逼,有本事就等我們的人過來。」采妮看著中村說道。
「好啊,那我倒要看看。」中村冷笑一聲。
僅過了一分鐘之後,一個傢伙帶著一幫黑衣守衛朝這邊走了過來,采妮很是得意,帶頭的正是在這裡看場子的小頭目柃木,在朝日會所很有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