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擱在雲川西山別墅呆著的林秋,更是心情大好,這貨本來五音不全,但卻是禁不住哼哼起了『我得意的笑……』
瞧著這貨哼哼著『我得意的笑』下樓來,張母便忍不住問了句:「小臭犢子,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林秋這貨則是自得其樂的樂嘿道:「您不懂。」
張母不由得給了他這貨一個白眼:「德行!」
而林秋這貨依舊是自得其樂的樂嘿著,然後便朝正門走了出去,打算去院內透透氣。
擱在這兒呆了這麼久了,也著實是該好好的透透氣了。
當這貨從別墅內出來,來到院內時,正好一眼瞧見了雲姨的那輛福特探路者開了進來……
此刻,雲姨一邊驅車進院內,一邊瞧著林秋那犢子貌似很得意的從別墅內出來,她則是忍不住嬌媳婦似的嗔看了他那貨一眼,哼,這個臭犢子,瞧他那得意的樣兒,還說青雲市發生的事情與他無關?哼!
這會兒瞧著雲姨驅車進來了,林秋這貨則是樂嘿嘿的湊近了上去……
待雲姨停穩車,推開車門準備下車時,林秋這貨則是立馬得意的樂嘿道:「雲姨,你又來善解人意來了呀?」
忽聽這個,雲姨略顯嬌羞的白了他一眼,然後罵了句:「臭犢子!」
而林秋這貨依舊是嘿嘿的樂著……
見得他這貨如此,雲姨又是給翻了個白眼,然後言道:「臭犢子,瞧著你高興的樣兒,還說青雲市的事情與你無關,哼!」
而林秋這貨則道:「真與咱無關。再說,你這話這兒說說行,到了外面可別瞎說呵。這麼大的事情,你要瞎說,咱可是擔當不起呀。」
雲姨便道:「行了,臭犢子,就別跟我裝了。到底怎麼回事,咱們心知肚明就行了。」
說著,雲姨忍不住好奇道:「不過……我就想知道你這臭犢子都是怎麼做到的?」
而林秋這貨又是得意的一樂:「這是個秘密。」
瞧著他那樣,雲姨又是給了個白眼:「哼!臭犢子!」
完了之後,雲姨話鋒一轉:「成了,言歸正傳,說說你接下來的打算吧?」
忽聽這麼一句,林秋這貨這才若有所思的愣了愣……
然後,他這貨說道:「我想……應該也差不多是時候了,咱也應該差不多要回青雲市了。」
忽聽他這麼的說著,雲姨則是忙道:「是時候個屁呀?這個時候你回去,鴻坤那個老東西還不得活活剝了你呀?」
而林秋這貨則是回了句:「那也得他有那本事才是呀。」
瞧著他這犢子這麼的說著,雲姨都忍不住愣了愣,心想這犢子還真是夠自信的呵?
既然他這麼自信,那麼沒轍,雲姨也只好問了句:「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青雲市呀?」
「這兩天吧。」林秋回道。
雲姨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然後問道:「青雲市的事情如果處理完了之後,你又將有什麼打算呢?」
聽著雲姨這麼的問著,林秋這貨倒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
完了之後,他這貨有些玩世不恭似的瞧著雲姨,然後言道:「咱明白雲姨什麼意思,不過……不好意思,關於雲姨你的大恩大德,咱可能暫時無以回報?」
聽著他這犢子這麼的說著,於是,雲姨便道:「你這犢子不會是想收拾了鴻坤那個老東西後,你再在青雲市拉旗杆立山頭吧?然後一統青雲市的黑白兩道吧?」
聽得雲姨這麼的說著,林秋這貨則是笑了笑,然後言道:「雲姨,咱跟你說實話吧,真要拉旗杆立山頭的話,咱真心覺得青雲市還是太小了。再說,雲姨你不也曾跟咱說過嗎?你不也說青雲市太小,不適合咱麼?」
於是,雲姨便道:「那你這犢子也是覺得雲川太小了麼?」
「那倒不是。」
「那就是你這犢子不願意屈居膝下咯?」
林秋這貨則是一樂:「那倒也不是。能屈居雲姨膝下的話,咱還是願意的。只是吧……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雲姨說?」
說著,他這貨話鋒一轉:「行了,雲姨,這事咱還是先不談了吧。咱現在還是說點兒正事吧。」
雲姨若有所思的瞥了他這貨一眼,然後說道:「說吧,你這犢子又想跟我說啥吧?」
林秋這貨開始顯得有些猥瑣的樂著:「那啥……這事咱們還是先進屋吧,然後到樓上的臥室再說吧。」
忽聽他這犢子這麼的說著,雲姨心裡立馬就明了,由此,她略顯嬌羞的瞧了他一眼,然後說了句:「臭犢子,才多久呀,又憋得難受了咋地?」
林秋這貨嘿嘿一樂:「有點兒。咱著實感覺有點兒憋了。」
雲姨不由得像個嬌媳婦似的、嬌羞的給了個白眼,然後卻是羞說了一句:「那就趕緊進屋吧!」
「……」
而就在這天上午,省里副省長黎鴻泉給青雲市的********黃昌忠來了個電話。
最近關於青雲市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黎鴻泉也是都知道了。
所以,黎鴻泉也就想藉此機會給黃昌忠施壓,希望黃昌忠能夠重視起來。
其實,黎鴻泉著急想見的是林秋。
只是這個彎繞得有點兒大。
當然了,如果能夠證明這一系列的事情真與林秋有關的話,那麼能將林秋繩之以法,這也是黎鴻泉樂於見到的。
因為只有控制住了林秋,那麼他黎鴻泉才有可能找回那個u盤。
關於那個u盤,裡面可是有著關乎他黎鴻泉命運的內容在裡面。
所以現在他黎鴻泉就是想著急找到那個u盤。
但,黎鴻泉繞了這麼大個灣子,來電給黃昌忠施壓,可黃昌忠並不明白黎鴻泉的目的是什麼?
倒是黃昌忠聽說了,最近省里的黎鴻泉頻繁在給青雲市的一些下屬同志來電,由此,黃昌忠心裡在想,這裡肯定是有什麼事?
因為顯然太反常了。
事出蹊蹺,必有其因。
只是這一時半會兒的,黃昌忠也琢磨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而已。
待掛了電話,黃昌忠又是在想,這裡到底有著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