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聽到陸天星的話,白芷晴翻了翻白眼,一臉鄙夷的說道:「那你這位誠實努力的好員工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看你的時候,你的目光大多數都是落在那些女人的大腿上,胸部,難道這就是你的努力,奮鬥?」
感受到白芷晴充滿鄙視的目光,陸天星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婆,你誤會了,我這完全是在觀察對方有沒有攜帶武器,你也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女人說不定就把武器藏在這個地方,畢竟,這個地方男人有時候並不會觀察仔細。」
「是嗎?但願如此。」
白芷晴掃了陸天星一眼,沒有在這件事情多做什麼追究,而是斜靠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今天她實在是有點累壞了,齊天大聖孫悟空這尊翡翠雕刻在紐約的火爆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伴隨而來的就是蜂擁而至的遊客和各種想要請白氏珠寶公司雕刻翡翠的人,這一天下來,她幾乎連喝水的機會都沒有,完完全全是忙碌了一整天。
忙起來的時候沒感覺到什麼,但是現在一鬆懈下來,白芷晴有一種全身都要散架了感覺,再也不想動一下,只想好好的睡覺。
陸天星看了一眼滿臉疲憊的白芷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話,只是慢慢的放緩了車速,好讓車子更加平緩的前進。
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被陸天星開到了一個小時。
將車穩穩的停在比克曼酒店的大門口上,陸天星將手中的車鑰匙遞給旁邊的泊車小童之後,轉到副駕駛的位置,看了一眼在熟睡的白芷晴,伸出手,一隻手抱住了白芷晴的雙腿,一手抱住了白芷晴的後背,將白芷晴整個人從車上抱了下來,朝著樓上走去。
回到酒店房間,將白芷晴輕輕的放在床上,蓋上了一層毛毯,陸天星剛剛走出臥室,就聽見放在口袋中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手機鈴聲。
陸天星微微一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之後,沒有任何的遲疑的接通的電話:「安琪兒,怎麼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怎麼,我打電話給你,你不樂意嗎?」
電話中很快傳來了安琪兒那幽怨的聲音。
「願意,怎麼不願意了。」
陸天星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約翰遜死了。」
安琪兒的聲音再次傳來。
陸天星一愣:「死了?」
「恩,就在昨天晚上,約翰遜住的別墅突然發生大火,約翰遜也燒死在了裡面。」
安琪兒的聲音很輕,對於約翰遜的死沒有任何的在意。
「死了就死了,一個廢物而已。」
陸天星對於約翰遜的死沒有任何的奇怪,更沒有任何的憐憫,在約翰遜罵他是黃皮猴子開始,約翰遜的下場早已註定了。
「安琪兒,你打電話來,該不會是特地打算跟我說這件事情的吧!」
「當然不是了,我是想要告訴你,如果你想要離開紐約的話,這兩天是最後的機會。」
安琪兒的聲音變得非常的凝重起來,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之色。
知道的越多,你就越害怕,伴隨著天使情報站調查到的消息不斷傳來,安琪兒心中就湧現出更多的擔憂,因為這一次想要殺死陸天星太多了,而且,每一個人都勢力龐大,如果說這些人單打獨鬥還好,但是如果聯合了起來,哪怕是陸天星和天使情報站也擋不住。
聽到安琪兒的話,陸天星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而是輕笑著說道:「安琪兒,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什麼,告訴我吧!」
「判官,你。」
安琪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天星給打斷了道:」安琪兒,你不用說了,如果說是以前,我絕對會帶著芷晴毫不遲疑的轉身就走,但是這一次,不管有多麼的危險,我都要闖一闖,因為這一次我不可能後退。告訴我,這一次有多少人想要對付我。」
「唉!」
聽到陸天星堅決的話,安琪兒知道自己的勸說徹底失敗了,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今天調查到山口弘一,傑爾維夫家族的族長約爾,地獄鬼傭兵團的團長黑鬼,教廷的人全部都聚集在了曼哈頓大街一棟大廈中,看樣子是在商議著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極有可能是打算聯合起來對你動手。」
安琪兒沒有任何的隱瞞,將自己調查到的東西,全部告訴了陸天星。
陸天星沒有立刻開口,而是轉身坐到了沙發上,從口袋中摸出一根香菸給自己點上,緩緩的吐出一個煙圈,語氣波瀾不驚的問道:「安琪兒,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動手嗎?」
「不清楚,但是他們現在不動手,極有可能是想要將你和地府傭兵團一網打盡,所以,他們暫時不會動手,應該是在等待機會,等待你把地府傭兵團的人全部召集了,才會出手,這樣不僅可以殺了你,還可以徹底滅掉地府傭兵團的中堅力量,一勞永逸。」
安琪兒眼中閃爍著光芒,重重的說道:「判官,這些都是我暫時能調查到的,畢竟這一次的勢力太強了,短時間內想要調查出他們的安排,幾乎不可能,另外,判官,我希望你最好離開紐約,因為這一次我恐怕沒有辦法幫你了,因為摩根家族的競爭已經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我根本沒有辦法脫身,對不起,判官。」
聽到安琪兒充滿歉意的聲音,陸天星輕笑著說道:「安琪兒,你已經替我做的夠多了,區區這些螻蟻還沒有辦法把我一網打盡的,想要滅掉我,那也看看他們的牙口好不好,再說了,我的底牌可不止這一張,當務之急,我需要你幫我調查一下聖山和寂滅到底有沒有出現在紐約。」
教廷和山口家族的勢力雖然很龐大,但陸天星同樣不懼,真正讓陸天星最為忌憚的就是聖山和第一殺手寂滅,一個是西方神秘到極點的組織,而另外一個卻是世界公認的第一殺手,這一人一勢力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