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講完食人花的故事,已經是下午了,林中的天色已經開始發暗,霧氣也越來越濃郁。而且越往裡面走,地面上腐爛的樹葉越厚,踩上去軟綿綿的。散落的枯枝縱橫交錯著,形態各異的老樹也越來越密集,依樹而生的藤條更是像森林裡忠實的僕人一樣不時攔住了幾人的去路,不知名的鳥兒和昆蟲越來越多。越往裡面越難走,司徒軒一馬當先的揮舞砍刀為眾人開路。高曉夢走在司徒軒後面,然後是丁樂風,再後面就是猴兄猴弟楊大楊二胡大胡二他們了,走在後面的就是白龍白馬。因為枝繁葉茂,荊棘遍布,幾人都被藤條荊棘掛的有些狼狽。
因為行走困難,而且還要靠指南針辨別方向,丁樂風更是時不時的糾正方位,所以幾人只是前進了最外圍的二十公里外加深處的十公里左右,這點路對於在歐洲原始叢林裡面經常做任務而且一呆就是半個月一個月的司徒軒來說,真的太稀疏平常了!但對於剩下的幾人來說,那完全就是意志力的考驗 ,因為越往裡面走,泥土混合著水和腐爛的枯葉等,使得這片土地有點像半沼澤地,為什麼說半沼澤,因為人陷進去不會像沼澤地一樣把你吞沒,而是只埋到小腿的地方就不會再下沉了!途中白龍曾經陷進去過一次,被幾人拉出來時臉都白了!除了中午補充體力吃乾糧時休息過一會兒,幾人基本上都在趕路,所以走這段路大家真的感覺太累了!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消逝,越往裡面走,霧氣越濃,天色越暗,走到這裡面,才能真正體會到什麼是遮天蔽日!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凸起的大石頭,司徒軒便讓大家就地安營紮寨,「夢兒留下,其他人趁天還沒有黑下來,趕緊找些乾柴升火。」 「不要叫我夢兒!」 「啊?!好的,夢兒!」 「都說了不要叫我夢兒啦!」 「好吧,夢夢!」 「……!」「哎!你生氣了?別那么小氣嘛!我不是看你這幾天都愁眉苦臉的!想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麼!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被他們抓到那!雖然你的功夫和我比差遠了!但對付幾個蝦兵蟹將還是綽綽有餘的吧!」 「嗚嗚嗚嗚……我爸他死了,再也看不到他了!嗚嗚嗚嗚……!」看到淚流滿面的夢兒,司徒軒沒來由的一陣心疼,我何嘗不是這樣!父母姐姐與我天人永隔!不知道他們在天堂過得怎麼樣!「死對於叔叔來說也許真的是一種解脫,他活在敵人的折磨和內疚中太久了!他臨終前托我告訴你讓你好好活著,如果看到你這個樣子,他在天堂也不會安心的!心裡難受就大聲哭出來吧!哭完心裡就會好受點了!好了,來,哥的肩膀借你靠一下。」說完,司徒軒猛的一下把夢兒拉入懷中。
「哇……,」夢兒趴在司徒軒肩膀上大聲的哭了出來。司徒軒輕輕拍打著她的香肩,最後變成撫摸,從上到下,然後就摸到了一個翹起的地方,很柔軟,很q彈。老天作證,司徒軒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司徒軒居然開始雄起了,正好頂在一個很柔軟的地方,尼瑪,老子還是血氣方剛的騷年好不好!你這樣在我懷裡來回蹭啊蹭的我是會有反應的好不好!
「你口袋裡什麼東西頂到我了?」夢兒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問到,隨即低頭看了一眼,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流氓,色狼!」 「額,你的胸器好像也頂了我那麼久的好不?!」 「兇器?我是女人,哪有什麼兇器?!」 司徒軒用眼神瞟了一下夢兒的胸前的兩座山峰,夢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一下子就紅了「流氓!」 「謝謝誇獎,我的理想就是做一名有文化有素質有人品有魅力的新一代四有流氓!」「…………」
「剛才你摸的爽麼?」夢兒忽然眼珠一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開口問到,「額,雖然我的志向是做一個新一代流氓,但是我是有原則的好不,我只做流氓,不做色狼!」 「有區別麼?」 「想知道?」 「嗯!」 「真想知道?」 「說吧!」 「色狼就是……」話還沒說完司徒軒一把拉過夢兒猛的就吻了上去,並且伸出了鹹豬手攀上了一對柔軟上。夢兒勾起的好奇心還沒被撲滅,一雙手猛的把自己拉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一張呼著熱氣的嘴就湊了過來,雖然自己學過一些功夫,但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被吻住後一隻手竟然摸到了胸上,夢兒一瞬間就蒙了!大腦一片空白,初吻啊!初吻就這樣沒了!從來沒有被碰過的xiong部正在被一個男人揉捏,羞憤,惱怒,還有一絲……興奮,嗯,雖然心裡不想承認,但是身體出賣了自己,內,褲居然濕了!
緊閉的牙關被攻開,夢兒開始生澀地回應起來。司徒軒的舌頭長驅直入,把自己堪比山高的理論知識運用到實踐中來,只把夢兒吻得天昏地暗嬌,喘吁吁,好香的小嘴,好柔軟嫩滑的舌頭,好甜的……口水,尼瑪,惡不噁心,口水都出來了!好吧,不鄙視自己了!反正就是一個字,爽,兩個字,很爽,三個字,我硬了!很無恥是不是?我是流氓哎!不無恥還是流氓麼?!說摸咱就摸,你摸我摸,額不對,我摸我摸還是我摸,嗯?什麼情況?!咋感覺比剛才手感好了尼?!哎呀我草手什麼時候放裡面了尼!翻過一座山,又tm一座山,尼瑪,美女就是美女,好軟好挺啊!
「啊!你咬我幹嘛?是你非要知道流氓和色狼的區別的!我都問你兩遍要不要知道,你死乞白賴的非要我告訴你!本著雷鋒的無私精神,怕你不明白,我就捨己為人無私奉獻用行動來告訴你答案!哎,你說我都把我初吻(今天的)都獻給你了,你不但不對我負責,還咬我,你說我圖啥!弱弱的問一句……剛才你內,褲濕了沒?」 「滾!」 「看吧,這就是流氓!知道流氓和色狼區別了吧!這就是效果!哎,你瞪我幹嘛?」 「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嘴!你會還有初吻?騙鬼去吧!……」 「哎,停!雖然我閱女無數,額,不是,是閱黃片無數,但是我的的確確是個如假包換的『處男』。你要不信的話,我就……脫褲子給你看看摸摸?!」 「誰要看你那東西啊!齷齪,噁心死了!暫且信你了!我,我也是第一次接吻,我還是,處女那!」 夢兒說到最後聲如細蚊,臉也紅成了蘋果。如果不是司徒軒耳力過人的話,恐怕就聽不到最後兩句了!
我靠,處女,還是85分以上的美女,這可是稀有動物啊!尼瑪,回去得買彩票去!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啊,老闆,救命!啊…………!」一聲悽厲的喊叫從樹林裡傳了出來,把思想拉回現實,多年殘酷的作戰經驗讓司徒軒如獵豹般迅速竄了出去,「待在帳篷里別出來,裡面有武器。」回頭囑咐了一句,司徒軒順著聲音傳出來的方向急速前進。敏捷地躲開枯藤和樹枝,借著微亮的天色,兩個穿著和自己一樣叢林作戰服的人躺倒在地上,等到了近前,看著猴兄猴弟發黑的臉龐,確定已經沒有挽救的可能了!司徒軒蹲下身體查看了一下他們的身體,沒有傷口!什麼情況?!臉部發黑,身體迅速僵硬,明顯是中毒的現象。嘴巴里沒有咀嚼物,沒有分泌唾液,舌頭還保持本色沒有發黑,排除食物中毒的可能。臨死前悽厲的叫聲說明他們一定遇到了極度可怕或痛苦的事情,綜合各種情況分析,他們一定是被什麼毒物咬到迅速中毒身亡,如果是被咬,那麼傷口怎麼沒有那?!司徒軒迅速在腦海里分析著,兩手翻開其中一人僵硬的身體,兩個如針眼般細小的傷口出現在耳朵後面,蛇,肯定是被蛇咬的!什麼蛇這麼大的毒性,咬到的人一分鐘都撐不到就毒發身亡。就在司徒軒把屍體放回去時,多年的生死經驗讓司徒軒心頭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強烈的危險意識讓身體猛的向後倒去,倒下去的同時右手迅速揮出去一刀,「咻!」一個細小的東西後發先至帶動破空的聲音朝著司徒軒疾射而來,高速飛行的小東西正好被刀刃從中間劈成兩半,灑落的血液裡帶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迅速翻起身,用刀尖挑起小東西的死屍查看著,身體像泥鰍有些細長,黑色的背青色的肚子,肚子上還有一對翅膀。嘴巴像鱷魚扁而長,醜陋的嘴唇裂的很開,牙齒和蛇一樣只有兩個,腦袋上沒有眼睛,兩根像蝸牛一樣的觸鬚長在頭的兩邊,觸鬚的頂部長著像眼球一樣的東西。這個四不像的小東西很醜,但是飛行速度卻超級快。猴兄猴弟就是被這種不起眼的小東西咬了一下中毒身亡的!
打開對講機,調好頻率。「夢兒,聽到請回答。」 「嗯,在那,剛才怎麼了?」 「先別說話聽我說!剛才發現不明生物,疑似蛇類,毒性超強,有翅膀,會飛,極度危險。猴兄猴弟已經被它們咬到身亡,趕快在帳篷附近撒些我配置的驅蟲藥,石頭附近撒一圈硫磺粉。如果有人回來的話,告訴我一聲!其他人如果在的話讓他們全部躲進帳篷里不要出來,等我消息!」 「嗯,好,好的,我會囑咐他們的,你自己小心點!不要關對講機,隨時聯繫!注意安全!」雖然夢兒心裡極度害怕,但是還是堅強鎮定地按照司徒軒的吩咐撒好了硫磺粉和驅蟲藥。
剛做完這一切,丁樂風便抱著一堆乾柴回來了,看到夢兒臉色不好看便開口問到「你臉色怎麼這麼白?生病了麼?」 「猴兄猴弟,死了!」 「什麼?死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回事?」 「剛才組長說的,他只是說發現了不明生物,毒性超強,猴兄猴弟就是被那種東西咬到中毒而死的!剛才組長吩咐過了,回來的人全部進帳篷!」說完進帳篷拿起對講機說到「組長,先生回來了!」 「收到,注意安全!我再找找其他人。」這邊司徒軒迅速在林子裡穿越著,順著他們的行走痕跡尋找他們。忽然一陣沙沙的樹葉摩擦聲從密集的低矮灌木叢下傳了出來,有情況!司徒軒反手抄起短刀,壓低身體踩著樹葉慢慢前行著。「咻!」一聲熟悉的破空聲傳了過來,司徒軒敏捷地向右邊側過了身體,左手抄起刀快速的反手劃出一刀,一條比剛才殺死的那條大了差不多十倍的怪物蛇被削掉了腦袋,身體在掉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從傷口處還在往外冒著黑色的粘液。蛇頭在地上大張著嘴巴,吐著舌頭髮出唧唧唧的怪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