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落在哥譚。
也看不出和往常有什麼不一樣來,街上依舊是十分的平靜,只有一些路口處,有一些全副武裝坐在警車裡的警察,似乎就沒有了別的了。
只有哥譚老城那裡,又拉起了警戒線。
好像是又調查出一些案子了,不知道是情殺,還是為了爭奪遺產的互相殘殺。
反正哥譚老城那個地方,從不缺少這些引人注目,讓人浮想聯翩的故事和案情。
哥譚警局。
戈登端著一杯從咖啡店買的熱咖啡,挨個敲著桌子,讓那些剛剛加完班的警察,再勞累一下,爭取把昨晚的事情了結。
市政廳,法院,也恢復了正常的秩序,似乎也沒有人覺得發生了什麼。
阿卡姆區的建築工地。
一大清早就響起了轟鳴的聲音,來自韋恩工業支持的重型攪拌機正在工作。
肩膀上披著警服的苗木,正看著一根根深埋在地下的混凝土柱子灌注完成。
鱷魚人,以及WM安保公司的成員,都穿著工地上的反光馬甲,正在清理現場。
這個地方會建造一所學校,所以地基要打的穩固,哥譚這地方風水不好,四周環水。
要是按唐人街那位風水大師所說,這有煞氣,容易出事,所以要用一些東西抵消一下。
來以煞沖煞,保護平安。
苗木還是很相信這些事情的,所以挑挑揀揀,也搞了一堆沖煞的樁子打進了地下。
利爪,貓頭鷹法庭的超級武器。
那煞氣絕對夠了,而且還有不死的能力,都不用擔心鬼魂作祟,要是按那靈異所說。
靈魂都加固在身體裡面了,不用擔心怎麼樣怎麼樣,摻上高效混凝土,打出來的樁子。
土木狗來了都得說一句,這地方的風水絕對好的不得了,可惜就是等級不太夠。
要是按苗木想的,那必須得埋幾個有高貴血統的,比如貓頭鷹法庭的貴族成員啊。
埋進去打個生樁,那也比別的高出一頭去。
滴滴滴滴滴滴……
手機鈴聲響起來了。
苗木拿起手機一看,就咧嘴笑起來,身體往後靠了,坐在水泥管子上,接通了電話。
「今天有好消息嗎?」
打電話來的是尼格瑪,是開車速度一百二十邁正在往哥譚市趕過來的尼格瑪。
「事情搞定了,大都會的記者都已經知道了這個爆款新聞,只不過他們開車太兇了。」
尼格瑪坐在後座上,牢牢的拽著身上的安全帶,看著前面都快要把油門踩進油箱裡的露易絲,臉上滿是懊惱之色。
他應該選擇坐飛機的,而不是坐這輛車……
「是苗木嗎?我要一個他的獨家採訪,那個貓頭鷹邪教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露易絲滿臉興奮的說道,前面一輛大貨車正在行駛,這轎車都快追尾了。
「看前面!!!」
尼格瑪有些失態的大喊道。
露易絲連忙調轉方向盤,就像專業賽車手一樣的操作,閃躲開了前面那輛大卡車。
坐在副駕駛上的克拉克,臉色也是有些僵硬,剛才他都想把這輛小轎車扛起來了。
「事情的發生都是有原因的,不過,我保證,你們的收穫絕對是巨大的。」
苗木不咸不淡的說了兩句,尼格瑪在大都會除了是把佐伊,傑森送到那邊外。
主要就是做下一步準備,把貓頭鷹法庭牢牢的釘在恥辱柱上,狠狠的鞭屍。
這事情,扔給哥譚的報紙來做,多少都有點膈應,畢竟那些貓頭鷹法庭成員的產業,涉及到哥譚的方方面面。
那些新聞報紙,就是瞎叫喚,揮刀砍老闆這種事情,他們下手還是不痛快的。
但是大都會就不一樣了,那邊的報社新聞,說的好聽,叫做人與自然。
說的不好聽,那叫動物世界,弱肉強食。
畢竟有一個能近距離採訪超人的調查記者,星球日報是能把其他報社活活壓死的那種。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
不捲死對方,就卷死自己。
其他報社完全是朝奇行種發展。
只要有熱度,有新聞,不穿防彈衣都敢近距離拍攝,超人在槍林彈雨中如何懲治罪犯。
尼格瑪更是準備了一連串的爆料新聞,在昨天晚上,全都一股腦的扔了出去。
在大都會,哪怕是寫澀情雜誌的公司,都知道哥譚的秘密邪教議會,隱藏在黑暗中的貓頭鷹法庭,無惡不作,秘密統治哥譚的一切。
這種新聞,如果不去採訪一下,不近距離拍些照片,那記者生涯絕對是殘缺的。
更不用說,裡面牽扯出來的種種陰謀,讓那些報社編輯,老闆,只是看了一下那些爆料。
那比吃了藍藥丸還激動,心跳速度瞬間拉滿,世界上最賣座的是什麼?
是陰謀論啊!
這都不用陰謀了,光是這些爆料,拿出去都能引起軒然大波,只怕是這報紙一出來。
證券大樓又要開始下人雨了。
一些公司,企業,集團,都要死很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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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跟他們有關係嗎?
身為一名合格的新聞人物,那些報社老闆只想說,要跳快點跳,我好拍照片,寫新聞!
而且,還有一個致命的爆料。
韋恩夫婦死亡多年,竟與貓頭鷹法庭的秘密報復有關係,號稱:貓頭鷹的詛咒。
這感覺,這味道……
足以讓那些大都會的報社,化身嗜血鯊魚。
一窩蜂的沖向哥譚市,張開血盆大口,在那貓頭鷹法庭身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與此同時。
哥譚郊區,韋恩莊園。
穿著睡衣的布魯斯,坐在電腦桌前,面色沉重的看著「阿福」從大都會的報社郵箱裡。
提取出來的那些「爆料新聞」。
阿爾弗雷德送過來了一杯牛奶,「就算身體好多了,也不能不吃飯,牛奶有助於解毒。」
「他們的死,真的跟貓頭鷹法庭有關係嗎?」
布魯斯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他不願意去思索,雖然這個答案,他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否則,也不會揣著槍跑去找尋。
那時候,阿爾弗雷德總是在勸他,不要去給自己製造一個幻想中的敵人。
阿爾弗雷德從口袋裡拿出老花鏡戴上,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以及一些相關的情報。
就比如,那位槍殺韋恩夫婦的劫匪,是怎麼在各種「機緣巧合」下,握著一把手槍,守在了那條小巷裡面,又怎麼在坐牢十年後釋放的。
雖然,那個倒霉的混蛋,在走出法庭後,就被法爾科內手下的槍客,當場擊殺。
「我不知道,現在才知道。」阿爾弗雷德摘下眼鏡,有些感嘆的說道:「正是因為未知,才會覺得可怕,但現在,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布魯斯轉頭看著桌子上的一個蝙蝠俠擺件。
「我該戴上面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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