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你的性格真是一點都沒變,小嘴還是這麼甜,過來讓師父親一下。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慵懶躺在沙發上的冷艷美人,衝著夢籮勾了勾芊芊玉指,嘴角掛著淡淡笑意。
她正是喜好女風的荃灣童姥,逍遙派大師姐,一直對程小東賊心不死。
「師父,人家叫阿敏,不叫阿紫,您怎麼老叫錯?」
夢籮一臉無奈。
當初,她離開周星星,遭遇海珊追債,意外偶遇李儀龍,也就是荃灣童姥,一見面就喊她阿紫,還叫的非常親熱,直接就把她喊懵了。
因為她真名叫何敏,藝名夢籮,都不帶紫字。
一開始,何敏還以為荃灣童姥叫錯了。不過當她拜入童姥門下,師父時不時喊自己阿紫,讓她意識到可能不是叫錯,而是曾經有一個和她長相一樣,名叫阿紫的人與童姥認識。
否則。
童姥也不會幫她解決海珊,還非常霸道的收她為徒!
「名字就是一個代號,知道是你就行了,別在意這些細節。」
荃灣童姥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何敏對此表示很無奈,不過挺喜歡師父的性格,時而冷艷、時而嫵媚、時而輕佻,特別真實的一個人。
……
深水埗。
一間裝飾簡單的千尺豪宅內,一貫乖巧的朱婉芳,親昵地坐在力王身邊,一邊為哥哥剝葡萄皮,一邊觀看電視節目《祖兒有話說》。
自從她與力王義結金蘭,成為力王的妹妹,原先在學校叼的沒譜的周佐治,見到她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說話都不敢大聲。
乖乖女。
也因此成為東南中學的大姐頭。
當然,只是名義上的大姐頭,幫助一些愛學習的同學,免受周佐治等不良學生打擾。
朱婉芳清楚自己在學校的地位,是哥哥賀力王帶給她的。
所以,她對力王比親哥還親,只要力王有空在家,她放學後準會過來,為力王做晚飯、收拾家務,洗衣服,貼心的不行。
父親朱文雄不知道打翻多少醋罈子。
不過,朱文雄並沒有阻止朱婉芳接近力王,因為她老爸以前也是混過的,加上刀疤為女兒打架,惹出禍端得罪了下山虎烏鴉,沒有力王罩著。
朱家很難安穩生活下去。
雖然這有賣女兒的嫌疑,但卻是不得已的辦法。
何況,朱文雄能看出力王的心性,女兒將來跟了力王,絕不吃虧。
就是女兒有點小,目前還未成年!
「力王哥哥,趙sir好厲害竟然能飛,你是不是也能飛上天?」
朱婉芳見到趙南山施展泰山壓頂,宛如天神般打出金色拳罡,忍不住看向力王詢問道。
「我就是一個粗人,除了氣力大、恢復力強、防禦高,輕功一塌糊塗,只能勉強水上漂,飛天暫時做不到,將來倒是不無可能。」
力王一臉尷尬的回道。
他的輕功弱的一塌糊塗,當初參加羅剎令移交大會,別人都能做到海上漂,就只有他一個人蹬海而行,勉強能做到水上漂,還是最近請教陳浩南,學得一招半式《風神腿》,輕功才得以提升。
「力王哥哥別灰心,你輕功不如趙sir,但是力氣比他大呀!哥哥永遠是最棒的。」
少女總懷春!
即將成年的朱婉芳,在人生最灰暗的時刻,遇到哥哥賀力王,自然會為他打開心房。
她的芳心早已經填滿力王的身影,不管力王打不打得過趙南山,總之在朱婉芳心中,哥哥永遠都是南波灣。
「放心,你哥沒那麼容易受打擊,不過南哥實力提升的很快,我也要努力練功了。」
說到這,力王露出抱歉的微笑,說道:「阿芳,你是現在打車回去,還是一會派人送你回家?」
「都不要。」
朱婉芳搖了搖頭。
然後,端起剝好皮的葡萄,楚楚可憐的說道:「力王哥哥,今晚讓我住在這好不好?我可以為你剝葡萄皮,為你擦汗洗衣服,為你做很多很多事。」
「你不用做這些。」
力王搖了搖頭。
「那我做什麼?」
朱婉芳眨了眨大眼睛問道。
「練功,跟我一起修煉硬氣功,不求你練的多厲害,至少得有些自保能力,盈盈就是因為沒有自保能力,才會被青龍幫的人禍害,我不想在發生同樣的事情。」
力王很清楚朱婉芳的心思,經過一段日子的相處,他已經習慣了朱婉芳,只要這丫頭不改變心思,兩人早晚會在一起。
由哥哥變成情哥哥。
雖然,他還沒忘掉盈盈,迎接另一份感情,不過既然當了阿芳哥哥,就要盡到哥哥的責任。
讓朱婉芳修行,勢在必行。
「修煉硬氣功?那我豈不是也要變成一個吃貨?」
說完,朱婉芳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她哥哥可是一個大吃貨,平時的飯量就是常人三倍,修煉、打架飯量還會增加,尤其是受傷的時候,慢慢吃能吃掉一頭牛。
很難想像。
她修煉硬氣功之後,小小身板,如何吃掉一頭牛?
「這個……胃口的確會變大!不過你放心,只要一直練硬氣功,吃多少都長不胖,不會影響身材,儘管放心好了。」
力王撓了撓後腦勺,略顯尷尬的回道。
「真長不胖?」
朱婉芳一臉狐疑之色。
「當然,我每天吃十斤飯,一直都沒長過肥膘,足以證明這是真的,修煉硬氣功,只會越練越有型。」
頓了頓,力王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可以想辦法,為你弄本功法。」
「不用,我聽哥哥的。」
朱婉芳不想哥哥為難,到處找人索要功法,於是表示願意修煉硬氣功,吃貨就吃貨,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長不胖就行啦!
就怕練硬氣功會長出肌肉,變得不好看被哥哥嫌棄。
「那把電視關了,跟我進房練功。」
力王暗自鬆了一口氣。
討要功法,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他向陳浩南請教輕功,學的一招半式風神腿,可是付出了一個承諾。
宗師不輕易許諾,一旦許下諾言,必將言出必行。
一招半式都要付出承諾,何況向人討要完整功法?
功法向來都是武者的命根子,若非至親和親傳弟子,不會傳授給任何人。